他做了個抹脖子的手勢。
“放屁。”大頭呂一巴掌打在這人的腦袋上,他指了指辦公樓,“趙探長就在樓上,要不要你去親自問問?”
巡捕訕訕笑著,“都在傳,都在傳。”
“謠言害死人!”大頭呂沉聲說道。湧
在轟走了這個手下後,他來到窗臺邊,目光停留在了醫療室。
這個傳聞他也聽說了,他一開始並不在意。
關於小程總的桃色新聞,本就特別多,不足為奇。
當然了,程千帆同那位張姨太之間有不清不楚的關係,大頭呂對此則是略有耳聞的。
在他看來,這應該是巡長一個不小心被人看到了同張萍的私會,以至於有桃色新聞傳出來。
不過,隨著現在傳聞的愈演愈烈,大頭呂也不由得不注意了。
趙樞理現在就好生生的在樓上辦公室,那麼,關於巡長和張萍聯手要謀害趙樞理的傳聞,自然是假的。湧
不過……
大頭呂想起老黃前幾日下午兩次急匆匆離開,他心中一動:
都說程千帆是崴了腳告假的,但是,這幾日並沒有人見到其人。
也許不是崴腳?
是受傷了?
也許傳聞也並非盡是虛言,確實是有人受傷了,不過受傷的人不是趙樞理,而是程千帆。
樓上。湧
扁尖進了趙樞理的辦公室。
“大哥,外面說……”他一臉悲憤的看著趙樞理。
“出去。”趙樞理沉著臉。
“大哥,殺父之仇,奪妻之恨,這不能忍!”扁尖嚷嚷著。
“腦殼壞了?”正在伏桉批閱檔案的趙樞理抬起頭,眼珠子都是血紅的,“這種謠言也信?”
“大哥!”
“滾出去!”湧
扁尖出去後,就聽到辦公室裡傳來了嘩啦的聲響。
……
嘩啦。
王鉄沐霍然起身,茶盞都被打翻在地。
就在剛才,陳明初急匆匆的來找他。
王鉄沐大驚,剛要提醒陳明初不可來這裡,要迅速離開,但是,他話到了嘴邊他又遲疑了,他不知道該如何同陳明初解釋:
難道說自己去七十六號做客,好吃好喝招待了幾天,又全須全尾的出來了?湧
然而,不等他開口,陳明初就急匆匆的將一份電文遞給了他,“幸虧這封電報落到了我手裡。”
王鉄沐拿過電文,定睛一看,電報赫然是戴春風發給上海站區長鄭利君的,內容是下令鄭利君即刻剷除王鉄沐!
“戴老闆這是做甚?”陳明初滿眼疑惑,更有憤滿之意,“王兄乃是軍統元老,更為我軍統立下汗馬功勞,竟然,竟要行此親者痛仇者快之事!”
“戴羽穠!”王鉄沐咬著牙,“王某自討並無半分對不住,想不到你竟如此歹毒!”
“王兄,實不相瞞。”陳明初說道,“戴春風一直三番電令我即刻去皖北赴任。”
說著,陳明初露出驚恐之色,“王兄,他戴春風都能對兄長您痛下殺手,我是您的人,倘若我到了皖北,必然也將慘遭毒手!”
他的眼眸中露出猙獰之色,盯著王鉄沐的眼睛,“站長,他戴春風這是要將我們斬盡殺絕啊。”湧
說著,他一把奪過王鉄沐手中的電文,直接撕碎了,表情狠厲,“站長,他戴春風不仁,就別怪我們不義!”
“你要作甚?”王鉄沐盯著陳明初的眼睛看。
“此地不留爺,自有留爺處!”陳明初一咬牙,“重慶暗無天日,我們索性投了汪先生!”
“閉嘴。”王鉄沐冷著臉,“這話我不想要聽第二遍,王某從未有對不起黨國之舉……”
“可是,黨國要殺你啊!”陳明初痛徹心扉一般,跺腳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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