壞了。
就好像崇禎爺收拾魏忠賢,又收拾了所有宦官,然後又發現沒宦官不行,又該派宦官監軍的監軍、監政的監政。
效果還不如收拾了魏忠賢之後別動別的宦官。
一個系統還能跑,最好就別動它。
但皇帝想幹點啥,這事也不能拒絕,楊鶴只好道:“陛下若有此意,老臣以為還是別明說,只說要把從前察哈爾的市賞給他,但要到殺胡口來拿。”
“他願意來拿市賞,就得到豐州灘去;他不願意來拿,那也就算了,朝廷也沒損失,他也沒有藉此作亂的藉口,五鎮邊軍也知道要防著他。”
楊鶴的心思挺複雜,某種程度上,他的一些思考,其實跟崇禎差不多。
就比方說他既想讓皇帝專心東事,不要考慮西邊,以免什麼時候惹到劉承宗,讓他出來大殺四方;可另一方面又覺得吧,皇上做什麼事其實都無所謂。
惹不惹劉承宗,反正他早晚要出來,楊鶴很清楚,劉承宗的志向就是當皇上。
就好像這大明一樣,它不怕人折騰,折騰一下,它是快散架;不折騰,它也早晚散架。
楊鶴很清楚,大明什麼時候散架,或者說以什麼形式散架,都不是他能左右的事情。
想到這,他變得非常憂愁。
他對皇帝道:“陛下,還是多關注中原群賊吧,他們對國家的害處比東虜西賊大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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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好!昨天晚上孩子一直鬧,一鬧我就醒,白天睡了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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