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殺些人,有啥不好聽的,難道還能比流賊更難聽?我一個大明的流賊頭子,呵。”
劉承宗笑了一聲,收起塘兵的書信,皺著眉頭對陳師佛問道:“諸縣的田地,還沒統計上來麼?”
見他進入工作狀態,陳師佛也連忙正色,答道:“還沒,七縣只有囊謙與瑪康統算出大概種糧田地與草場,餘下五縣的鄉官去的晚些,因此還沒統算上來。”
說著,陳師佛稍加思索,道:“囊謙縣有糧地三萬兩千畝、菜地三千畝、草場六百二十萬畝。
“瑪康有糧地八萬四千畝、菜地果地一萬三千畝,草場一千二百四十萬畝,田地都不多。”
劉承宗搖搖頭。
不到人均一畝地,搭配上風調雨順九十斤的畝產,怪不得人少且看淡生死。
他們需要很多農具,需要開墾更多的田地,但從北往南運的代價太高了,倒不是因為差烏拉,而是因為鐵。
就在這時,門前的護兵傳報:“大帥,水師衙門的周同知來了,說帶著朝廷派往茶馬司的宦官張元亨。”
劉承宗聽見這名字就笑:“周同知這是找著朝廷派來的同僚了,讓他們上來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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