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王文秀說:“將軍,我一個月就能讓他們聽懂指令看懂令旗上戰場。”
劉承宗知道,王文秀說得對。
練兵再久,不上戰場也是新兵,實際上專門練一倆月,跟老兵混編,行軍、排程、打仗,活過前仨月就是老兵了。
“我知道你說的是劃不划算的問題。”
劉承宗搖頭道:“但這兒漢人太少了,這不是划算不划算的問題。”
“等漢人死光,別人會認為你的兒子是個達子,我的兒子是個番子,他們可能在別人眼中是任何東西,但絕不會是個漢子。”
“我們就真只能在這永鎮斯土了。”
這其實是劉承宗最擔心的事。
他搖搖頭,拍了拍王文秀的肩膀:“就這樣定了,半年一個營……他媽的,我得給王自用寫封信。”
王自用是把雙刃劍,劉承宗一直不知道該怎麼使,但這會他需要王自用的動員能力。
也不知道種地王高迎祥在獅子灣搞得怎麼樣,如果還湊合的話,明年後年讓王自用從陝西山西搞點人過來。
高迎祥給人提供點行糧、等韓王發了祿米,再提供點行糧,差不多就夠堅持過來了。
移民是個難事,陝北饑民如果有能跑到西寧的口糧,那他們就不是饑民了。
劉承宗的營操剛散,遠遠地就聽戴道子報通道:“大帥,日月山的貢布多吉來了,帶了個蒙古貴族,說是小拉尊的哥哥。”
小拉尊派人過來比他想象中慢一點,但派來自己哥哥,劉承宗眉頭一皺,尋思:我也沒找他要質子啊!
很快,擺言臺吉在幾名蒙古騎兵的陪同下至營地外圍,被帶到墩臺上。
劉獅子高興極了:“說說吧,拉尊打算給我上什麼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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