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虎浮群山養兔子絕對是個好專案,不過這不能急,得等到野菜長出來才行,兔子會吃菜籽,這時候把它們給弄過來它們沒吃的肯定會將撒在山上的菜籽清掃一空。
將採購的野菜種子全送上來後,陳松又開始送屎殼郎。
這個也能吃,不過最好還是不要吃,他把陰陽峰做中轉站,準備等到春暖花開的時候將屎殼郎給帶去牧場中。
種上野菜後陰陽峰暫時沒事,陳松接下來要做的就是等待,等六九城那邊的訊息。
他在家裡也沒事,索性陪伴父母十多天後打了個機票飛回了冰島。
不知不覺就是三月份了,這時候的冰島氣溫還比較低,夜間偶爾依然能處於零下,不過它的白晝已經變長了,每天光照時間開始超過十個小時。
另外每年三月一號是啤酒節,冰島很重要的節日。
陳松趕在啤酒節前一天回來,之所以訂在這一天是為了順便從機場接幾個遊客,有國內遊客趁著啤酒節來冰島旅遊,正是訂了他的莊園。
他的莊園在國人北歐遊中很有名氣了,許多人拍攝了短影片在自媒體上傳播,這些他還不知道,他只知道生意正在變好。
現在即使不依靠九洲的黃金,他也能一輩子舒舒服服了。
整個莊園是個會下金蛋的雞,靈氣傳送陣保證莊園裡面靈氣充沛,不管是搞種植還是搞養殖都很順利。
偌大的種植園足以保障他衣食無憂,如果不把這些果蔬送去九洲而是用來出售,那陳松自己能保障整個南部區的果蔬需求,這樣每個月就是幾百萬美元的利潤!
而且,第二座種植園已經開建了,從年後開始荊偉就把他的業務給接下來了,前些日子他回國的時候工程隊趕了過來。
陳鬆開車行駛在一號公路,他一邊把控方向盤一邊給車上的人講解路邊的風景,開到間歇泉附近的時候他特意停下了車子,自己休息,讓其他人去拍間歇噴泉。
車子再度上路,下一站便是流螢鎮。
現在流螢鎮變得空前熱鬧,處處路口有啤酒桶,空中飄著熱氣球,熱狗車、烤肉車已經提前到來,甚至有啤酒公司安排了大篷車到來。
孩子們放假了,他們成群結隊圍著大篷車賺。
啤酒公司的大篷車和熱狗車那些東西可不一樣,這裡面是有娛樂專案的,比如遊戲機、比如點歌機等等,就是個小型活動中心。
見此,車上游客紛紛驚歎:
“真熱鬧呀,不是說冰島的小鎮很冷清嗎?”
“這就是冰島的啤酒節?嗯,我看見啤酒桶了,靠,這啤酒桶真大,讓我拍一張照片。”
“今天啤酒節已經開幕了嗎?不是三月一號?”
陳松說道:“沒有,沒開幕,明天會有個開幕式。”
日落吧外面拉出來許多桌椅,正在忙活的彼得利克認出他的車子便走過來將他攔停:“嗨,文斯,你最近去幹嘛了?好幾天沒見著你了,你又回中國了?”
陳松說道:“是啊,那是我的家鄉我的根。你們怎麼把桌椅搬出來了?不在店裡搞了?”
彼得利克伸手在外面路上劃了一圈說道:“你瞧這規模,明天的啤酒節肯定是有史以來最熱鬧的一次,室內空間太小。”
這次啤酒節的人數確實比較多,陳松一路開過來看到不少華裔面孔,顯然冰島的華人們將流螢鎮做了主場,特意在啤酒節趕來助陣。
啤酒節是大節日,冰島的公司單位會放假,讓員工去盡情的嗨皮一天。
兩人隨便聊了幾句,彼得利克遞給他一個精緻的瓶子:“這是我弟弟剛釀出來的新品,你拿去嚐嚐,如果喜歡,明天多帶幾個朋友過來。”
他從開啟的車窗看到了裡面的中國面孔,便低聲問道:“這是你的同胞?懂冰島語嗎?”
陳松說道:“對,我的同胞,他們肯定不懂,怎麼了?”
彼得利克雙手抱拳對車裡眾人行了個禮,然後指了指日落海又指了指自己:“那裡,我的,有發票!有發票!”
陳松笑罵道:“滾蛋。”
但彼得利克展示出來的熟稔和熱情讓車裡的遊客很高興,他們遠離老家出國旅遊,最怕的就是被坑,看到陳松如介紹中一樣靠譜,他們便放心了。
這次啤酒節陳松還是要做維京勇士去參加開幕式,萊斯利弗鎮長特意點名讓他出馬,他把陳松當流螢鎮通往華裔世界的一座橋樑了。
跟去年流程一樣,萊斯利弗鎮長在外面舉著話筒打雞血,一群身上抹了油的大漢在屋子裡等待。
今年跟去年不一樣的是天更冷,臨時小屋裡沒有空調沒有暖氣,一群大漢又光著膀子,凍的他們一個個瑟瑟發抖。
陳松實在受不了這低溫,索性將棉衣又給披上了。
彼得利克、古德松、哥布林傻眼了:他們身上已經抹油了,壓根沒法再穿上衣服。
盧克最生氣,他因為身材高挑健美被糊弄來做維京勇士,第一次參加這活動他沒有經驗,也被抹了一身油。
其他人抹油是為了好看以爭取在活動中結交個辣妹靚妞啥的,盧克被妻子傷到了,對女人暫時提不起興趣。
所以,他現在受冷純粹是殃及池魚了。
看著盧克扭曲的面容,陳松說道:“要不你們擁抱取暖吧?我看鎮長今年準備的話挺多的,你們看他都打草稿了。”
彼得利克從窗戶往外一看:“法克,他要發表總理就職演講嗎?法克,他準備這麼多廢話幹什麼?”
“來來來,抱一抱抱一抱。”哥布林大大咧咧的招呼道。
古德松一臉嫌棄的推開他說道:“滾開,我絕不會跟男人有肌膚之親。”
陳松問道:“你到底有沒有把他們當兄弟?”
“當然有了,但我跟我的親屬在一起也不會有肌膚之親。”
“那我不管,既然你把他們當兄弟,那在兄弟需要男人的時候你就得做那個男人,需要男人取暖你就做那個給他取暖的男人,需要男人爽你就做那個給他爽的男人。”陳松很認真的教育他。
古德松抵死不從:“滾。”
吉爾維德拉了拉陳松說道:“你穿上衣服出去跟鎮長說一聲讓他快點結束演講吧。”
“凍得受不了吧?”陳松笑。
吉爾維德指著彼得利克道:“不是,我怕他再磨蹭下去會逼瘋我們老大,我們老大一旦發瘋喜歡拿槍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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