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之路更像是送死之路。
劉妻看著兒孫,不由嘆氣:“你去前頭盯著,官兵過了六百……就必須走了……”
丈夫只當廬州兵最多能抽出六百,可世事無絕對,知府出城幾日,要是回來了呢?
只能說滁州軍太賊。
每次都是五更天發動。
又是穿著官兵服,就算城中士紳察覺不對,也一時想不到滁州軍身上,可不是少了防備。
……
劉宅,牆上。
劉財轅看著外頭的兵卒,洋洋得意。
躲在射程外又如何?
自己這五百私兵,可是全服披掛,配了一百手弩,四百雁翎刀。
難道就只能龜縮不出?
等到剩下的州府兵也調過來,就是劉家兵出動出擊之時。
隨著馬蹄聲、車軲轆聲,沉重的腳步聲。
烏泱泱的人馬從街頭湧進來。
兩千童兵,除了兩百人留守州府,剩下一千八全部出動。
鄧健帶了一千人,兩輛炮車、五十弩車來前門,霍寶帶了剩下八百人、五十弩車去了後門。
等到劉財轅看清楚,劉宅已經被圍成了鐵桶。
劉財轅再無之前的桀驁,只陰沉著臉,望向無邊無際的兵卒。
劉家長子滿臉驚駭,捂著嘴巴,再無僥倖,悄悄退了下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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