隼人白了一眼馬利克,向石板走去,一邊拿出自己帶著的幾件千年神器】來,而遊戲也是跟在隼人後面走上前去。其餘眾人停留在原地,看著兩人來到石板前。
“千年鑰匙】,象徵生命;千年權杖】,象徵腦部思維。”將兩件黃金器嵌入石板上的瑪特女神的左右手部位,馬利克的眼神頗有些感概、而海馬也是多看了千年權杖】一眼。
“千年首飾】,象徵未來,以及”將千年首飾】放在脖子的位置後,隼人又將胸前的千年智慧輪】摘下,摸了摸這件陪自己相當久的千年神器】,將其嵌入石板的胸口,“以及,指引方向的千年智慧輪】。”
放下千年智慧輪】後,隼人站起來轉過身,為遊戲讓開了位置、走向了眾人所在的位置,而遊戲也是俯身取出了幾件千年神器】。
石板腳部,嵌入象徵平衡的千年秤】,然後在瑪特女神的額頭上,代表心靈的千年眼】被摁了進去。最後的最後,是遊戲胸口的千年積木】。
雖然千年錐】在三千年前乃是王權的象徵,但在遊戲眼裡,千年積木】卻是友情的象徵。
‘說起來,一切的開始,是遊戲他將千年積木】完成那時候啊。’看著遊戲手裡的千年積木】,武藤雙六在心中默默想到。裝有千年積木】的黃金櫃,便是他在埃及的最後一次探險得來的戰利品,不過他更多的是將那次探險視為自己的敗北。
因為那次經歷,武藤雙六依照著自己的誓言脫下西裝穿起了吊帶牛仔褲,從黑手黨般的遊戲高手變成了看著遊戲屋的小老頭,並且一直陪伴著自己那個沒有多少朋友的孤獨的孫子。
武藤雙六自己也嘗試過將千年積木】拼起來,卻毫無頭緒,也是因此才將其作為玩具贈予了自己的孫子,並且對遊戲說只要拼完千年積木】就能實現願望。
不過,那其實是一個謊言來著,武藤雙六從未聽說過千年積木】有什麼實現願望的能力。他其實是想著,如果遊戲能完成拼圖的話、就當一次童話裡的燈神、來儘可能滿足他的願望,無論是想要什麼玩具、又或者是去哪裡玩。
況且,他也並不覺得千年積木】這種東西真的有被人類完成的可能。他甚至打算在遊戲放棄了以後,依舊滿足他的願望來讓孫子高興高興。
可武藤雙六沒想到兩件事,其一就是遊戲的願望居然是想要朋友,其二則是沒想到遊戲居然憑藉著自己的毅力耗時八年、真的將千年積木】拼完了,並且完成的千年積木】真的實現了遊戲的願望、幫他結交了許多朋友。
只是沒想到,現在遊戲卻需要將這為他帶來了最初的朋友的千年積木】取下、主動送最初的朋友離去……
“謝謝你,千年積木】。”看著手中的千年積木】,遊戲解開繫著的鏈子、鄭重地將其嵌入到了石板上的心臟位置。
而就在遊戲將千年積木】放入的瞬間,因為全部七件千年神器】的聚齊,七件古代遺物在石板的連攜下開始放光、甚至自動在周邊形成了強勁的氣流。在金色的光芒的照耀下、石板前方的牆壁上被古埃及神官文字所包圍的那顆“荷魯斯之眼”也是同步亮起!
“門上的‘荷魯斯之眼’發光了!”本田驚訝地說道,而馬利克也是解釋道,“那上面的文字寫著,荷魯斯之眼會透過決鬥之儀看透靈魂的真實。既然它亮起了,也就說明從現在起、無論是法老之魂還是武藤遊戲都必須全力以赴地決鬥、不可留手。”
“說起來,雖然我們都認可了由遊戲來作為與阿圖姆進行決鬥之儀的對手。”城之內有些疑惑地說道,“但是究竟該怎麼讓阿圖姆和遊戲進行決鬥呢?”
聞言,隼人神秘地一笑:“剛剛三歲兒不是說了嗎?烏加託之眼將會看透靈魂的真實啊”
隨著隼人的話音落下,荷魯斯之眼上方的那對眼睛——上埃及的戴白冠的鴿子女神“奈庫貝特”,以及下埃及的戴赤冠的蛇之女神“烏加託”,兩位王權守護神的雙眼緊隨著荷魯斯之眼亮起。
在站起身來舉起決鬥盤、將其展開擺出一副迎接挑戰姿態的遊戲腳下,那因為被光芒照耀到而格外明顯的影子居然逐漸地分裂為了不同的兩份、分別朝向不動的方位!
“遊戲的影子!?”城之內大驚,又左看右看,指著馬利克的腳下道,“喂,馬利克,你的影子比我們的都要澹啊!”
“別大驚小怪的啊,我剛才都說了‘烏加託之眼將會看透靈魂的真實’,而被映照出來的影子實際上就是我們的靈魂來著。”馬利克滿不在意地說道,似乎早有預料,“我的話,雖然過去了那麼久,但是靈魂是實打實地缺失了一部分來著,很難恢復的啦。”
“哦,原來如此,難怪你魂澹啊。”
“你才魂澹!那叫影子澹!”
馬利克的不爽眾人並未過多關注,因為他們更在意的是,在腳下的影子分裂成兩份後、遊戲的身上居然突然閃過了一道金光,隨後就好像是高速運動產生了殘影般、遊戲居然也跟著影子分裂成兩個了?!
前方的光芒暫且收斂,而在兩個“遊戲”齊齊轉頭看向邊上時,眾人發現二人雖然裝扮看似一致、卻有著極為細微的不同,就比如說右邊的那個遊戲規規矩矩地穿著校服、而右邊的“遊戲”卻把校服當風衣穿披在肩上,還露出了之前被校服擋著頸環、護腕,造型相當酷。
還有二人的神態也是各不相同,相比起左邊的遊戲,右邊的“遊戲”顯得鋒芒畢露外向了許多。哪怕是沒了一隻眼的貝卡斯來了這裡也能認出,這分明是遊戲以及阿圖姆兩人!
在決鬥之儀開始之後、似乎是為了放置需要進行決鬥的阿圖姆依靠切換人格的能力作弊,將兩個靈魂分割開了,甚至為阿圖姆提供了臨時存在於現實的身體!
“該死,我是暈船了還是中暑了,是昨天在船上決鬥的緣故嗎?”海馬一瞬間就想出了個“科學”的理由來解釋眼前的現象,肯定地說道,“我被船上決鬥所傷,竟如此不堪?自今日起,戒船!”
“決鬥你是提都不提啊,完全不出所料。”圭平吐槽道。
而在彼此對視了一眼後,遊戲和阿圖姆兩人默契地一笑,什麼話也沒有說、而是就這麼轉過了身去背對著背,好像是西部牛仔片裡要決鬥的牛仔般背向而行拉開彼此的距離。
“這場決鬥,一定要進行嗎?阿圖姆他甚至得到了可以供自己行動的身體。”看著沉默的二人,感性的杏子雙手握在胸前,忍不住說道,“不需要麻煩遊戲就能有自己的身體、卻又馬上就要再度失去,那種事情”
“總覺得,為什麼要那麼急呢,哪怕只有一天也好,決鬥之儀可以稍微延期嗎?大家再多聚聚,哪怕只是一天——”
一隻手搭在了杏子的肩膀上,她扭頭看去,是尹西絲。身負成為將法老之魂引領至此的領路人職責的尹西絲遺憾地搖搖頭,說道:“抱歉了,真崎,但是決鬥之儀開始了之後並沒有半途終止的辦法,否則的話法老之魂將會永遠在世間徘迴下去無法得到安息。”
“雖然可以多陪伴現世的朋友一段時間,但是人的壽命是有極限的,永遠漂泊的法老之魂將會被只能眼睜睜看著朋友離去的痛苦所折磨,並且他也將再也無法見到同樣在冥界等待著他的朋友們。”
“你也不想法老之魂這樣吧?”
看著杏子被尹西絲說服,隼人因為過於強烈的既視感、捏了捏尹西絲柔軟的手指,讓她收收味。
“嗯,抱歉,說了這樣奇怪的話。”杏子一臉歉意地說道,“事到如今,我還在想著貪得無厭的事情。”
武藤雙六安慰杏子道:“不,你並不需要道歉啊,杏子,其實你心裡也是知道真相的吧?但是你還是說出來了,說出了大家的心聲”
“無論是遊戲還是阿圖姆,他們都已經決定好了,我們無法插手他們二人的這場決鬥之儀,所能做的最多也就只是站在這裡、目睹結果的出現並且作為見證者。”雙臂環抱在胸前,隼人總結道。
而海馬則是冷哼一聲:“無聊的話到底要說多久?原本這場決鬥就不存在什麼取消或延期吧?原因很簡單,只有一個很簡單的原因,那就是我專程過來看了。”
“你不是說船上訊號不好嗎?都下船那麼久了為什麼你還不走?根本就只是你想要跟過來吧,擅自闖入的海馬!”
“哼,庸才的嘴裡果然只會發出些讓人完全無法理解的噪音啊。”
‘與你的決鬥,我要使用渾身解數來獲得勝利。’背對著阿圖姆,遊戲向前走著,‘但是那樣的話只是在騙人而已,只是自欺欺人罷了。其實我並不想與你決鬥,另一個我。’
‘但是,一直這樣下去的話,你是無法從我這個牢籠中得到解脫的。將你從沉睡中喚醒的是我,那麼與其交給其他人,我寧願將你擊敗送往冥界、揹負痛苦的人也是我,這是我的責任!’
‘另一個我,此時此刻,我好想能再和你說話,在微風裡再聽你低語’
‘但是,作為決心與你決鬥的決鬥者的我,只能用沉默來表示敬意!’
而背對著遊戲的阿圖姆,此刻的心中也有著與遊戲相同的想法。雖然沒有了千年積木】的中轉,可是二人之間的羈絆與默契從來不是基於那之上的,儘管距離在拉遠、可二人的心卻從始至終沒有分開片刻絲毫。
‘ab,接受了與我的決鬥之儀的人是你,真的、真的非常感謝你。除了‘謝謝’以外,我再也找不到任何的話來表達我對你的感謝。’
與遊戲同步地站定,背對著遊戲的阿圖姆並未轉身,而是閉上了眼在心中想著,‘但是,我也是決鬥者,阻擋在我面前的敵人就要用上全力將其打倒,相信你也是這樣想著的吧。’
‘擊倒眼前的任何敵人,這是身為決鬥者的尊嚴。’同樣站定的遊戲也是一樣背對著阿圖姆,心中想著,‘你也是這樣的想法吧,另一個我。’
‘所以——’2
心中的想法極為同步,阿圖姆從腰間的卡盒內取出了自己準備的卡組,而遊戲也是將帶來的黃金櫃放下在地上掀開、取出了其中存放的卡組。
‘——我要,打倒你!’2
雙方齊齊將卡組插入決鬥盤中,數字在決鬥盤上伴隨著二人的齊聲吶喊而出現:
“del!”2
法老之魂·阿圖姆:4000lp,手卡5】
王之容器·武藤遊戲:4000lp,手卡5】
“開始了,決鬥之儀!”海馬勐地睜大了眼睛、半天也不眨一下、不肯放過這場決鬥中的哪怕一絲細節。
“到底、到底要給那邊加油才好?”看了眼阿圖姆、又看了眼遊戲,御加的表情極為糾結,“阿圖姆贏了的話,就能和以前一樣和我們在一起吧,但是那樣的話”
“我要為遊戲加油,為了讓阿圖姆回到冥界!”城之內堅定地說道,但是本田卻有看見,說著話時城之內的拳頭握得死死的,額頭上也有汗水流下。
‘是啊,阿圖姆的靈魂一定要得到解放。’聽到城之內的話,雖然同樣極其不捨、但杏子也是抬起頭來,‘我也是,我也要為遊戲加油!’
“這是一場試煉,我認為這就是一場為了戰勝過去的試煉,只有戰勝了過去、人才會有所成長。”看著阿圖姆與遊戲,隼人自言自語道,“你們也是這樣認為的吧,阿圖姆還有遊戲。”
“榮耀會伴你們左右,而我們將會在此一同見證到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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