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的時間很快過去,隨著太陽自遠方升起,阿圖姆也在照進房間內的晨光內、將“三幻神”的卡片放在卡組最上方,完成了卡組的除錯。
與他之前相同,為了不知曉阿圖姆所使用的卡組具體構成,遊戲直到他將卡片完全整理好之前、一直都待在千年積木】的深處沒有出現。
而隨著阿圖姆將卡組放進了卡盒裡合上釦子,千年積木】中傳來了遊戲的聲音:
‘組好了嗎,另一個我,你的卡組?’
雖然說是“聽到”,實際上也只是阿圖姆聽見的心聲而已,他也並未開口、只是用想著來回應道:‘讓你久等了,ab。’
‘不,這沒什麼,另一個我你之前不也是這樣嘛。’
聽到遊戲的話,阿圖姆笑了笑:‘畢竟我不能看到之後將要對戰的對手的卡組嘛。’
‘不,不是這個。’在阿圖姆身旁,遊戲卻搖搖頭,‘在我完成千年積木】、將你喚醒前,你一個人沉睡了那麼久,與你那長久的孤獨相比我只不過是休憩了一小會兒而已。’
阿圖姆也是一愣,隨即微笑著說道:‘ab,你好溫柔,簡直是世上第一溫柔。’
‘不過我沒關係的,如今的我早已不再孤獨,城之內、本田、杏子、隼人、海馬、圭平、貘良以及,最重要的是ab你。我在這個世間結識了諸多的夥伴,這份羈絆驅散了我感受到的任何孤寂,且永遠將我與他人的心靈連線起來永不斷絕,無論我身處何處。’
看著遊戲的幻影,阿圖姆真摯地說道:‘ab,謝謝你願意接受我最後的試煉。與我進行決鬥之儀的人是你,真是太好了。’
千年積木】上光芒一閃,阿圖姆回到了千年積木】之中去、將身體還給了遊戲,而回到身體中的遊戲捧著胸前的千年積木】,也是微笑道:“我也是,另一個我。能夠與你相遇,真是太好了。”
將放置阿圖姆卡組的卡盒重新系在腰間的腰帶上,遊戲拿起了邊上的一個金黃色的盒子。
這個刻有“烏加託之眼”浮凋的黃金櫃是武藤雙六從埃及帶回來的,那之中曾經放置著散亂的千年積木】,即使是頭腦靈活擅於智力遊戲的遊戲,也是花費了足足八年的時間才好不容易將千年積木】完成,還原為千年錐】。
而在千年積木】完成、並被遊戲一直佩戴在胸前以後,這個黃金櫃便一直空置了下來,之後便一直被用來放置決鬥用的卡組之外、與主卡組替換的備用卡片的放置區,而現在遊戲構組完成的他與阿圖姆決鬥用的卡組此刻正放置在黃金櫃中。
簡單地洗漱了一下後,手捧著黃金櫃,遊戲推開了房門來到甲板上,看見眾人早已在外聚齊。
“你是這一批人裡素質最差的一個。”嘴裡像是叼著香菸一樣叼著一根pcky,坐在圓桌前的隼人開口道,“仔細想想吧,它應該已經把一切植入你腦海裡了。”
“大清早的又在說些奇怪的東西了啊,姐夫。還有,那邊那個義大利廚子好像有些生氣了。”
在隼人身旁,似乎是有好好休息過、比起昨天狀態好上許多的馬利克指了指亞美魯達道。
“哈?不就是在披薩上放了兩塊菠蘿嘛,至於嗎?”用兩根pcky當快子、架起了幾根煮的時候被特意掰碎的意麵,隼人滿不在意地說道。而在馬利克所指的方向,亞美魯達臉色鐵青氣得牙關緊咬、恨不得當場跟隼人同歸於盡。
而看見遊戲出現,城之內和本田也是打招呼道:“喲,遊戲,好慢吶。”
“早上好,大家。”遊戲打了個招呼,很有精神地說道,“昨天晚上我和另一個我都在調整卡組,剛剛才完成。”
“兩個人都在挑戰卡組?”貘良聞言,看向隼人、有些奇怪地詢問道,“遊戲君可以用千年積木】切換靈魂,但是身體不該是共用的同一個嗎,熬了整夜的他難道一點不困嗎?”
“決鬥者的事情你不必搞得太過清楚,反正大概是因為千年積木】的力量吧。千年神器】,小子。”隼人最終還是把菠蘿從披薩拿了下來單獨吃掉,不過還沒等亞美魯達的臉色好轉、他又往上淋了點草莓醬。
“哥、算了哥。”隱約地,好像有聽見拉住亞美魯達的本田的聲音。
而聽到隼人的話,馬利克也是不禁想到:“要說起來,我以前也算是有雙重人格可以切換的吧?要是切換人格就能觸發千年神器】的力量埃及粗口,虧大發了,要是另一個我還沒死的話我豈不是就能用這個能力一直熬夜下去、一直看動漫打遊戲?”
“你想死、直接從這邊跳下去會比較快一點。就算不會疲勞、但沒有得到休息也是現實,你要是正這麼幹沒幾天就得猝死、讓利希德和尹西絲來給你收屍。”隼人白了眼馬利克,“再說了,誰還沒個背後靈、雙重人格之類的?”
貘良:“有一說一,確實。”
馬利克有些失望地嘆了口氣,叉起一塊土豆餅往嘴裡送,看見剛剛起來的遊戲也拿了份早餐正吃著,不由得詢問貘良道:“話說你怎麼什麼也不吃?”
“哎嘿,這個嘛因為亞美魯達先生他做的菜太好吃了,昨天我一直在吃、他也來了興致一直在做,我昨天吃得太撐、哪怕到現在也一點不餓。”撓了撓後腦勺,貘良有些害羞地說道。
而在眾人吃完了早餐後不久,船上的工作人員便告訴眾人、馬上就要抵達目的地靠岸了,早就整理好了行禮的眾人也是在短暫的休息後向船舷處走出、等待船隻靠岸放下舷梯。
可舷梯剛一放下,別的人還沒啥反應,馬利克卻瞪大了眼睛看向岸邊,說道:“姐、姐姐!?”
“雞醬?!”遊戲也是意外地看著舷梯下站著的幾人中、那顆格外突出的白色海星頭。
本田和城之內也有些意外:“還有御加!”
“喂,遊戲!看這裡看這裡!”有一個禮拜的時間沒看見自己的孫子了,武藤雙六在看見那顆讓自己異常親切的彩色海星頭時也是有些激動地揮手、喊道。
而看著眾人走下舷梯,站在雙六身邊的御加龍兒也是開玩笑道:“我們在這裡可是等了好幾久呢,等得雙六爺爺頭髮都白了。”
“那本來就是白的吧!”吐槽了一句御加的話,城之內拍拍對方的肩膀,又看向武藤雙六道,“話說御加你和雙六師傅為什麼會在這裡?”
“還有姐姐也是”看著笑眯眯的尹西絲,馬利克有些慫了。他可沒有忘記之前、搞事的暗貘良被擺平後,他卻忘記了打電話詢問尹西絲的狀況。
雖然看上去給人一種相當溫婉的第一印象,但自己的姐姐他最清楚了,尹西絲的心眼巨小超級記仇的!
“呵呵,馬利克你似乎並不想看見自己的姐姐嗎?”看馬利克的表現,隼人還在邊上拱火道,嚇得馬利克連連擺手搖頭否認,“牡牡牡牡牡牡蠣!”
不過尹西絲也僅僅只是逗一逗這個又囂張又慫的弟弟而已,站在隼人邊上的她自然地牽住隼人的手,看向遊戲道:“對於法老能夠尋回自己的真名,我早已有所預料,也知道接下來法老您就要前往冥界神殿進行決鬥之儀。”
“身為守墓一族的後人,我作為尹修達爾一族的族長、有著見證的責任。”
“尹修達爾”看了眼曾經把自己爆殺差點幹掉的尹西絲,亞美魯達又看了眼馬利克,“那個叫馬利克的不也是嗎?”
“人與人是並不相同的,被尹修達爾除名的馬利克並不能代表我所在的這一支守墓族裔。”尹西絲解釋道。
‘有情況欸!’‘隼人的動作好快啊’‘我也要努力追上靜香!’‘哈?你這傢伙又來?’‘靜香是我噠!’‘你小子也!?’‘你先把舞追上再來多管閒事好吧’‘就是那樣啊’‘我先把你們倆殺了!’
注意到隼人和尹西絲的情況,城之內、本田還有御加三人透過眼神的變化與眉毛的挑動打著奇怪的暗號,不過暗號打著打著、他們幾個卻差點直接真人打起來了。
“這可是另一個遊戲的終身大事呢,居然也不跟我說一聲。”武藤雙六裝出一副生氣的樣子,卻又笑了起來,“尹西絲她跟我們說了以後,帶我們蹭上了埃及文物局的專機也跟過來了。”
“不過,也就只有我們三個人了,其他人因為太過突然沒能趕上。”掙脫開城之內鎖喉的御加頓了頓,解釋道,“就是跟遊戲有關的大家啦,在尹西絲小姐告訴我們另一個遊戲似乎要離開了以後,我透過自己的渠道聯絡上了一些人。我想他們應該也會在意你的事情吧,即使相隔甚遠。”
“就比如,蕾貝卡和亞瑟,可惜他們現在還在大西洋那邊發現的亞特蘭蒂斯遺蹟那裡參與封閉的考古工作,儘管蕾貝卡吵著要來但是很可惜完全趕不上。”武藤雙六掰著手指,“還有雖然來不了但似乎快遞了些海貨過來的叫梶木漁太的人、嗓門很大的叫龍崎的小夥子等等。”
“不過,尹西絲小姐,你們是怎麼知道我們會到這裡來的?”杏子有些好奇地問道,“馬利克說他也不知道冥界石板放置在哪裡、還是那個叫夏迪的人帶我們來到這裡的。”
“你怎麼能指望十歲就離開守墓一族的我會知道這個?”馬利克一攤手,無奈地說道,卻又皺起眉頭,“說起來,沒看見那個叫夏迪的傢伙啊,他跑到哪裡去了?”
“該不會那傢伙還在船上吧?”
“那個傢伙的話,失蹤了。”旁觀已久的海馬突然開口道,“我是起的最早的,船上的人向我轉達了那個叫夏迪的人留下的話,說是會有人帶我們抵達冥界神殿的。”
“我去找過那傢伙,但是他的房間裡根本沒有人休息過的痕跡、甚至監控錄影裡也沒有他出現過的蹤影,明明是在航行的輪船上卻消失得無影無蹤。”頓了頓,海馬肯定地說道,“不僅是個游泳健將、似乎還是個能把監控修改得毫無痕跡的駭客高手啊。”
“這可太海馬了。”城之內吐槽道,又說道,“沒有那傢伙也沒關係,尹西絲小姐會和隼人一起帶著我們去那個冥界神殿的,對吧?”
而聽到城之內的話,尹西絲只是溫和地一笑,看了看隼人,點頭道:“那麼事不宜遲,我們這就出發吧。”
離開碼頭所在的小城鎮、眾人向著遠離人世的荒蕪的山脈而去,約莫到了中午時分,在行走在山谷之中的眾人眼前、發現了一處刻有文字的巖壁。
“塵歸塵,土歸土,該走的,不該留”看著巖壁,能夠閱讀古埃及神官文字的隼人隨口唸出,而石壁前方的地面居然自動揭開、露出了通往下方的臺階。
“居然是聲控電動門?哼,這樣的外觀設計太沒品味了。”
無視了身後海馬的評價,眾人走入了石門之中,沿著相當長的臺階一路向下走去,很快便來到了地下。
空曠的神殿正中央,是一處高出地面的臺子,其上放置著那塊在王之記憶世界裡他們中不少人已經見過的冥界石板,能夠讓黑暗大邪神復活的石板、同樣也是能夠埋葬法老的重要用具。
而順著石板往前看去,神殿盡頭是一扇門、只不過石板緊閉著並不能開啟,其上刻有失傳的古埃及神官文字;再往上看去,一隻荷魯斯之眼俯瞰著石板,更上方的是一對彷彿鷹隼的眼睛,分別是女神烏加託與女神奈庫貝特的眼睛。
看著門上的文字,尹西絲念道:“七件秘寶放入石板之際,閉鎖冥界之大門將會開啟。”
“而報上法老真實之名,法老之魂便能安息
本章未完,请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