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是前者,畢竟,對方自稱獄卒,其職責自然是為了看守‘監獄’,唯有佩戴鑰匙,才能出入監獄之地。”
聽完,阿蒼不禁怔住,滿臉驚奇道,“道友的眼力未免也太厲害,竟能從一塊令牌中,就推斷出如此多線索。”
蘇奕笑了笑,道:“只是一些揣測罷了。”
他心中有些遺憾,當時為了救阿蒼,他才不得不一擊將那個獄卒滅殺。
否則的話,將對方擒住,根本不必這般揣測,直接拷問真相就行了。
阿蒼認真道:“但我感覺,道友的揣測嚴絲合縫,合情合理,距離真相也相差無幾。”
少女這番話,帶著發自內心的認同和欽佩。
而這樣自然而然,毫不造作的讚美,也往往讓人感到很熨帖和舒服。
更何況,阿蒼本就是個氣質清冷的絕美少女,風姿神秀,被她這般欽佩,自然也更讓人受用。
這可比應闕、元恆那等溜鬚拍馬的稱讚強太多了。
“那道友覺得,這天九的令牌,會否就是出入蒼青大陸的鑰匙?”
阿蒼想了想說道,“這裡是第九星墟,而他的稱謂中則帶著一個‘九’字,他會否就是一個專門看守第九星域的獄卒?”
蘇奕深以為然道:“有這種可能。”
獄卒背後的勢力,奉行“天之道損有餘而補不足”,儼然一副替天行道的架勢。
而“天九”這個稱謂,或許有兩重意思。
“天”字,代表著獄卒背後的勢力。
“九”字,代表著獄卒所看守的第九星域!
若這個推斷是真,那麼其他八個星墟世界,當分別有一個獄卒,其稱謂或許就是“天一”“天二”……以此類推。
旋即,蘇奕話鋒一轉,道:“不過,我可以肯定的是,這塊令牌並非是出入第九星域的鑰匙。事實上,憑藉天九自身那玄照境皇者的力量,出入第九星墟並非難事。”
天九的確是一位名副其實的皇者。
葉遜在三萬年前,曾和對方廝殺對戰,前不久的時候,跟蘇奕提過這一點。
前些天在玲瓏鬼域擊殺天九時,蘇奕同樣察覺到了這一點。
不過,當時的天九大道根基破損嚴重,渾身生機衰弱,和落了毛的鳳凰也沒區別。
若換做是巔峰時的天九,蘇奕要殺對方,可就沒那般容易了。
很快,蘇奕就收起了令牌。
此物定然藏有玄機,現在或許看不出什麼,但以後,定可真相大白。
“對了,你今後有何打算?”
蘇奕輕聲問道。
阿蒼搖了搖頭,神色惘然道,“當初離開第九星墟時,我本打算在拜見道友之後,就帶著灰雀一起前往星空深處,去查探暗古之禁的來源。”
“可如今,灰雀不在了,連我也元氣大損……便是想要前往星空深處,也不可能了……”
少女眉梢眼角,盡是悵然和落寞。
蘇奕想了想,目光看著阿蒼那絕美的嬌顏,溫聲道:“我倒是有一個建議,你不妨先聽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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