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七十二章 報仇?你配嗎!
處在事件的雙方,在本質上都並沒有什麼錯,一方是兒子被打成殘廢,老子出頭這是自然的;一方是你動我動,你出招我應招,難道還怕你嗎?
看著一臉憤怒走過來的鄭民,大軍微微有些錯愕,嘴中喃喃自語的說道:“他還真的來了,這影響他擔得起嗎?還是已經為了給兒子報仇什麼都不顧了?”
那一個排的警衛,如臨大敵的把槍都舉了起來,首長下了死命令,一定要將兩人安全帶到軍區,軍人以服從命令為天職,即使對面面對的是一群同樣以匡扶國家治安為己任的特警和警察。一直以來,軍警不兩立的話語就一直傳得沸沸揚揚,不是說雙方真的看對方不順眼,非得拼個你死我活才罷休,而是雙方的職能在某些地方重疊,並且沒有一個明確的說法到那個時候是要根據誰的方式來處理問題,相對的就會在局域上產生一點點的矛盾,這個矛盾漸漸的多了起來、累積了起來,矛盾也自然而然的升級,在每個人的心中下意識的留下這樣的一個念頭,不能讓對方騎在我們的頭上。
“你們是幹什麼的,我們奉天京軍區司令部的命令前來接左秘書長和左局長去軍區,難道你們想阻攔!”警衛排長大聲的向著對面比自己人數多出幾倍的特警喊話,不怕他們人多,只是不想在這樣敏感的時刻惹麻煩而已。
鄭民上前一步,把警衛排長的槍口推到一邊,瞪著眼珠子怒喝道:“滾一邊去,現在我們是要捉拿罪犯,一個重傷害他人身體的罪犯,不要妨礙司法公正,你們擔當不起。左昊軍將華夏籍男子鄭海川毆打致殘,已經構成了重傷害,現在要抓拿他進行審訊,都給我滾開!”
名目有了,但卻只是一個蹩腳的名目,就算真的有人想要拿這樣的事情說事,也不會讓你鄭民出面,避嫌都不知道。
“我不管你們地方是怎麼回事,反正我接到的是死命令,一定要將左局長先帶回軍區,有什麼事情請你們到軍區交涉。”警衛排長寸步不讓,上面的事情他不想知道,更加的不想參與到其中,他要做的只是完成命令。
小軍上前一步,拍了拍警衛排長的肩膀,笑著說道:“我來處理吧,讓兄弟們歇一歇。”然後面對著鄭民繼續說道:“鄭部長,這樣蹩腳的理由你覺得成立嗎?還是你想來硬的,先把我抓回去?”
“既然知道了還問,左昊軍,我知道對於你的傳言有許多許多,修羅再厲害,能夠躲得過這麼多把槍同時勾動扳機嗎?實相的就跟我走一趟,不要逼我動武!”鄭民已經豁出去了,早上左愛國親情牌一出,又正好趕上這樣一個特殊的日子,華夏各地的軍事將領紛紛響應,就連那些平日裡不參與到政治鬥爭的幹部們,也都表示出了自己支援左家的態度,不管對錯,老首長的孫子都得保,只要對方沒有做出禍國殃民的事情。
鄭民知道,這擺滿籌碼的天平因為這些人的出現而徹底的傾斜,要說鬥,誰也不會怕誰,不到最後一刻也都不會屈服,雖說政治是以妥協雙贏為基本條件,可到了一定層次上的爭鬥,還要看一個重要的東西,那就是利益得失。這些很多都處在中間派系,不參與其中的人馬一出現,這個面子誰也不會否了。
鄭民不甘心,想到剛剛從特區‘運’迴天京的兒子睜開眼睛看到自己那一剎那,感覺到自己身體狀況和得知在一切之後的神情,鄭民受不了,一個獨苗苗現在就這個樣子了,聽著兒子那撕心裂肺的哭喊聲,鄭民不得不給自己下了決心,不惜一切的代價也要為兒子報這個仇。
今天晚上的行動,鄭民沒有知會任何人,沒有把一切該想好該做好的準備弄好,就拉著嫡系的人馬衝了出來。刺激他有如此舉動的原因雖然大半是因為鄭海川那副模樣,但不排除被小軍這囂張回京動作的刺激,乘坐軍用飛機,直接到天京軍區軍用機場,誰能怎麼樣?可他偏偏乘坐民航,還如此大搖大擺的回到天京,是欺我鄭民不敢真的動你嗎?
此時的鄭民已經下定決心,即便這身皮不要了,也要讓左昊軍付出應有的代價,既然他不肯去為海川道歉,那麼打斷他一條腿一支胳膊,當作與兒子身上的傷害進行抵消。
鄭民想的挺好,此時也佔據了絕對的主動,整個場面都在他的控制之中,可看到小軍的表現,他的心底有些沒有底,左昊軍怎麼會有這樣的自信心?
“哈哈哈哈哈哈!!!鄭民啊鄭民,你真的覺得憑藉這些人就能把我帶走嗎?先說一個,你真的敢下命令開槍嗎?不敢開槍你覺得這些人能夠留得住我嗎?”小軍非常平靜隨意的從兜中拿出一支菸點燃,帶著一縷蔑視的目光望著鄭民,不屑的說道。
“你怎麼知道我不敢開槍,海川都已經那樣了,你覺得我還會有什麼顧忌嗎?”鄭民絲毫不退讓,看那意思,絕對有可能狗急跳牆。
大軍拉了拉小軍,他也看出了鄭民那堅定目光背後的意思,不聽話我真的會下命令開槍。大軍的意思很明顯,好漢不吃眼前虧,先跟著他走,不等著到公安局,解救自己的人就會來。
“你夠瘋,你那兒子要是能夠學到你一半的能力,不至於混到現在這個模樣,最起碼也不會成為一個廢人。可你看看現在的自己,真是有什麼樣的兒子就有什麼樣的老人,都是一點規矩不懂,那麼的自負,你看看這周圍,就憑你這點人,夠資格帶我離開這裡嗎?”小軍點指著鄭民,既然已經撕破了臉皮,也就麼有必要再去互相掩蓋那層遮羞布了,對待其也不需要保持基本的尊重了。
伴隨著小軍的話語聲,在機場各個角落之中突然冒出了一群穿著特種作戰服,手中武器裝備級別明顯高出在場所有人一個層次的戰士,速度飛快的向著這中心高度移動,不到十秒鐘已經形成了第二層的包圍。
軍安局龍劍部隊!
鄭民大皺眉頭,這幫人什麼時候來的,這號稱華夏最精銳的成建置部隊,一直都是左昊軍的心腹,他們的到來,讓局面頓時發生了巨大的變化,從優勢瞬間轉換成絕對的弱勢,鄭民顯得有些猙獰,把身上的手槍掏出來對準小軍,恨聲的說道:“左昊軍,我今天既然來了,就不在乎魚死網破!”
“啪!”一道寒光閃過,正正的擊中鄭民手中的槍。槍落地,周圍的龍劍戰士用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把鄭民帶來的這些特警的裝備下了,人的名樹的影,這些特警一見到那些精良的裝備和超乎尋常士兵的戰術動作,馬上就知道自己遇到了特種部隊,心中都有些猶豫,連帶著對於龍劍戰士的繳械,也少了反抗的動作。
跟著部長做事可以,可是隻要是人都會有自己的底線,真的以生命為威脅代價的時候,這些表面上的忠誠根本經不起一點點的推敲。
“把這些人全部帶回去,以擾亂社會治安的罪名進行調查,不分青紅皂白對國家高階將領進行圍攻,不知道以你鄭民的身份,能不能擔待得起。”既然撕破臉動用武力,小軍自然也不會落於人後,馬上下令全部抓起來,不是針對這些聽從命令的特警,只是讓自己有一個堂而皇之抓捕鄭民的理由。
軍警軍警,各有各的規矩各有各的出事方式。龍劍的人聽到小軍的命令沒有絲毫的猶豫,隨身攜帶的捆繩全部拿了出來,不到十秒鐘,在場所有的特警,包括鄭民都已經被捆了起來。
“左昊軍,你要幹什麼?在你眼中已經沒有王法了嗎?”鄭民大聲的喊著,殊不知自己剛剛行為跟現在沒有任何的區別。
小軍沒有理會鄭民的叫囂,眼睛透過人群望著遠處特殊通道又開進來的兩輛車子。有意思,吃虧了這幫人就出現了。
“住手!”車中走下幾個人,趙海、許安國、李抗美三人齊聲高喊。對於之前鄭民的舉動,他們都已經得知,只不過樂得靜觀其變,沒有吃虧的情況下也懶得出來。現在形式急轉直下,他們不得不出來,不說鄭民被左昊軍帶走之後會怎樣,那個面栽不起。
三人分開人群走了進來,李抗美推開了拿住鄭民的龍劍隊員,上去為他解開繩索,小軍沒有阻攔,龍劍的人也就退了下去。姿態做出來就可以了,難道真的把堂堂的一個高層幹部五花大綁的帶走?
“左昊軍,夠了!”趙海這個華夏現如今排名三號的首長之子,不怒自威的形象在此時還真的有那麼點威嚴,常年耳濡目染的都是那種環境,他又怎麼會沒有上位者的姿態呢?
“夠了?這是怎麼回事?鄭民這樣的行為難道就這麼算了,我左昊軍在怎麼樣也是中將的身份,他就這樣帶著人來圍攻我,是誰下的命令,誰賦予他這樣的權力?不要說沒有人,那他鄭民犯下的罪同樣不小,擅自圍攻華夏高層將領,這件事情如何處理?”小軍擺出了一系列的大道理,拿到話柄就不撒手,放佛他到成了受害者一樣,完全忘記了自己把人家兒子打成殘廢的事情。
他忘了,不代表對面的人會忘!
“左昊軍,鄭部長是犯了錯誤,可其情值得原諒,你就不要不依不饒了,鄭海川此時還在病床上躺著!”許安國站出來說道,老鄭也是的,怎麼忘記了左昊軍身後站著的是什麼,那是整整一個軍安局,一個擁有極強戰鬥力的軍安局,躲避動武還來不及,偏偏他要選擇這條路。
許安國的話再提醒小軍,你不要本末倒置了,最初你犯下的事情現在還沒萬事,不要反咬一口。
“哼!”小軍沒有再開口,只是冷哼了一聲,但也沒有阻止李抗美吩咐自己的警衛把所有特警的繩索解開。看到小軍沒有反應,對方几個人也沒有再說話。
現在的局面誰都看得出來是怎麼回事,再爭論下去也沒有任何的意義,畢竟已經僵在了這裡,誰也不會輕易的退讓,現在需要的做的就是等,等上面的意思。
機場的負責人這回是徹底的傻眼了,在這首都機場竟然這麼多的人上演全武行,換了是旁人他早就報警了,可下面站著的人當中,那幾位身份高貴的人身份他知道,現今華夏,又有幾個人能夠對這些人的所作所為進行阻擾。
一架還有幾分鐘就要降落的飛機被指揮中心下令在天空中盤旋,暫時不要降落。機場的負責人很聰明,現在機場中發生的事情是絕對不能被公眾知道的,自己需要做的就是為他們提供一個免受打擾的環境。
此時還在那小院中飲酒的一眾老人,也都知道了機場這邊的訊息,都不自覺的搖著頭低笑不止,小軍這個孩子還真的能夠鬧,剛一回到天京就鬧出了這樣一場大戲,看他的架勢,一回來就要一個答案了,也難怪,鄭民這個平日裡還算是穩重的人竟然做出這樣的事情,被小軍抓住這個把柄。聰明的人當然不會放棄這樣的機會,一個完全有可能把整個事件完全倒轉過來的機會。
也難怪鄭民會如此,那鄭海川的慘狀大家都知道,僅僅一拳一腳,就把一個人廢成這個樣子,小軍這孩子當時肯定是一點手都沒有留。
屋中的電話響起,警衛抻著電話來到院落中,低聲說道:“首長,電話!”
“哈哈!”幾個人相視一笑,該來的終於來了,這個時候就看誰的耐心更足一些了,看來對方是忍不住了。
拿起電話的d只是低聲的喂、嗯、好~~簡單的幾個字過後結束通話電話,抬頭對著警衛說道:“去吧,通知天京軍區左副司令,收場了!”
“老夥計,繼續喝酒?”d接著又對身邊的幾個老人問道,那表情,分明是一種勝利後的喜悅。
“喝!難道今天高興,還有戲看!”劉帥養病在家好幾年了,也難得有這樣的興致。只要不影響到國家的利益,無論哪個層次的爭鬥,對於華夏來說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人都是要給自己樹立一個對手,沒有對手的人生也就沒有了奮鬥的勁頭,只要把爭鬥控制在一個範圍之內,那就是好事,是催化劑,是激勵人奮進的良藥。
這種思想無論是在這邊,還是在那邊,都是一種預設的潛意識規則,例如鄭海川被廢的事件,到了這個時候已經是臨界點了,無論怎樣也要表面上叫停了,在鬧下去就超過底線了。至於以後各自還有什麼樣的動作,那就八仙過海各顯其能了,但是現在,必須停了。
機場這邊,特殊通道再次開啟,幾輛車子又開了進來,看到那車牌,小軍和趙海一行人,都知道結果來了。
左愛國和周為民走下車子,先是看了看一臉忿恨的鄭民,然後走到趙海幾人的身邊滿臉堆笑的說道:“散了吧散了吧,上面還有飛機飛著呢,難道讓人家落不下來!”
左愛國的出場,已經給這件事情定了一個基調,只有勝利者才有資格在這個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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