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師父幫不了你,師父幫不了你的,你便不要去摻和,跟我走吧。”
葉笙歌還要說話,梁亦便已經伸手搭在她的肩膀上。
葉笙歌眼睜睜看自己自己倒下,神情古怪。
梁亦背起自己這個徒弟,身形微動,便落到了街道上。
那位春秋境修士一看到梁亦,便拱手行禮說道:“見過觀主。”
桂晉對著梁亦微微點頭,也算是行禮。
梁亦看了一眼沈復,沒有說話。
然後身形一閃而逝。
沈復感嘆道:“這位觀主,同為登樓,我竟然是連半點抵抗之意都生不出。”
桂晉冷笑道:“天底下只有這樣一位而已。”
沈復搖頭道:“學宮掌教蘇夜不見得不如。”
桂晉冷笑不已。
儒教道門,即便是現在要合力做事,但是在這些問題上,還是喜歡爭個高低。
沈復忍不住說道:“可這位觀主,也沒有留下來啊。”
桂晉看著遠處,眼神深邃。
兩位春秋不知所以。
今日之事,觀主都親自出面了,這看起來,遠遠沒有那麼簡單。
若是真的只有一位登樓,觀主會親自出面?
想來是應當不會吧?
沈復看向桂晉,認真問道:“你們到底讓幾位登樓來了?”
桂晉平靜道:“那你們呢?”
沈復原本是不想把這些事情告訴桂晉,只是到了現在這個地步,有些話不說也不行了,他猶豫片刻,才總算是說道:“既然有白露書院的我,自然學宮也要遣人來。”
桂晉冷笑道:“果然如此。”
她看了沈復一眼,平靜道:“大兄也來了。”
這算是答案。
沈復神情一下子有些古怪,他知道這女子的性子太過火爆,也知道她的性子是由她的兄長慣出來的,她的那位兄長,境界也是在登樓,比起來桂晉,也要勝出許多。
她的那位大兄,名為桂友,是道門那邊極為出名的一位登樓之一。
這位登樓,比起來桂晉,勝過太多。
沈復問道:“桂友真人現在在何處?”
桂晉搖頭道:“不知道。”
沈復說道:“那到時候他會出手?”
桂晉還是搖頭。
沈復有些生氣,“什麼都不知道?”
桂晉說道:“我得到的訊息是咱們兩人應付一位登樓境的女子劍士,她好像是有些古怪,是個無心之人,至於其他的事情,我還真是不知道。”
沈復皺眉道:“無心之人?”
桂晉冷笑道:“想不到你什麼都不知道。”
沈復真是有些苦意了,他被請來出手,之前就只是認為憑藉那個太清境的劍士引出一個登樓境修士而已,可是誰知道,原來這說來說去,竟然還不止是一位登樓。
還有其他人?
那是誰?
除去那個女子登樓劍士?
還有其他劍士。
沈復隱隱覺得自己應該在某個局裡面,有許多自己不知道的事情將要發生。
或許會有很多劍士?
他為自己的這個想法感到可怕。
只是這卻是極有可能要發生的事情。
沈復臉色有些難看,要是真如此,今日便該是六千年以來最為危險的一次戰事。
這世間的劍士,都是吃素的?
要是都那麼好招惹,為何還會有這麼多人提起劍士便恨得牙癢癢。
桂晉難得多說了句話,“沈復,你要是想活下來,只怕就真要使出十二分本事。”
沈復無奈一笑,“只能如此了。”
看著這個人的這個樣子,桂晉說道:“就像是許多年前一般,你知道的。”
不提起這事還好,一提起這件事,沈復便火大。
只是他還想說話,視線便不由得投向了遠處。
遠處有不止一道劍氣。
都來了。
——
在白魚鎮外,光是此時,便有多達三位春秋一位朝暮劍士而至。
朝風塵、陳嵊、葉飛仙、還有那個枯槁老人。
朝風塵腰間懸劍,氣態出塵,看著陳嵊,打趣笑道:“你倒是真有個好徒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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