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第一任城主之外,便沒有一人走到過春秋境。
他想要努力走到春秋境,其實也不單單只是為了自己的境界著想。
其實更主要的一點是當年第一任城主其實在城中留下了一份寶藏,只是寶藏設有禁制,只有成為春秋才能進入寶庫。
這些年曆任城主為了這份寶藏,不知道做過多少努力,只是除去把秘密一代又一代傳下來之外,並未有其他的作用。
現如今的飛魚城城主年事已高,雖說在朝暮境裡,也沒有多少時日可活了,這些年痴迷修行也沒有留下半個子嗣,直到前些日子返回飛魚城的途中碰見了一個資質不錯,但是性子卻很倔的小妖修,這才想著後面的事情,將那小崽子帶回來了。
帶回來之後,飛魚城主也沒有立即傳授他什麼功法,更沒有告訴那小崽子什麼秘密,天底下像是他這般不注重種族的老傢伙其實一點也不多了,別的妖修傳道也好,還是什麼好處也好,總是要先分個親疏遠近,這個親字自然當頭。
沒有血脈裡的關係,真會對你那般上心?
回城之後,飛魚城才發生的事情很快便傳進城主府,那個在青天城鬧出無數風波的年輕人曾在飛魚城裡攪亂風雲。
對此飛魚城主並沒有半點上心,反倒是當天晚上,便有人登門拜訪。
是那位飛魚宗宗主登門拜訪。
那位飛魚宗宗主身旁的女子更是自薦枕蓆,為得便是要讓他這位城主出手斬殺那個年輕劍士。
已經是兩鬢斑白的老城主在燈光下肆意打量著那位長相豔美的女子,冷笑著說道:“美人倒是美人,只是無福消受,陳宗主,你難不成沒聽過青天城裡發生的事情?”
那位飛魚宗宗主臉色鐵青,擠出一個笑容,“倒是聽過一些。”
老城主漠然道:“且不說我能不能斬殺他,光是他與那位年輕天驕的關係,你覺得是一個朝暮能夠招惹的,陳宗主,有些事情,總歸自己去做,受辱了,希望旁人幫你找回場子,本來就是這個世間最不該發生的事情才對,我若是你,辦不到的事情,自然便不去想,想這麼多,無用。”
那位高坐城中第二把交椅的飛魚宗宗主忍住怒意,起身抱拳道:“打擾城主了,在下此刻便離去了。”
飛魚城主冷漠道:“既然來了,就別走了。”
這句話說出的同時,殺機四起。
他的那位弟子年紀尚輕,要想走到太清境,不知道還需要多久,他這個做師父的,還得真要做些什麼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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