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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殺(2/2)

作者:非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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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神啊!”

“這世上真有這樣喜樂的國嗎?”

“孩童自幼可入學!而且那知識,皆為真神所賜下的法則奧義!”

“我幼時父親尚未發跡,直至少年時,才得去大城求學的機會!”

“我勤學苦練數年,本以為能學成歸來,為父助臂,可誰知……”

“嗚嗚嗚嗚。”他忽然更咽抽泣起來,卻極力剋制著聲音。

一六十歲的老人,此時卻像個無助的孩子。

思緒雜亂。

幻想那神國美好,反而襯托出他命運的多舛。

然而,快到家時,他已抹去了淚水,清了清嗓子,推開院門。

聲音驚動了屋中人的注意,便迎了出來。

“父,您回來了!”

“爺爺,爺爺,您今天與真神的使者同乘轎子,好不好玩啊!”

一家老小一窩蜂的迎來。

稚嫩孩童發聲,令老人悲傷冰冷的心,逐漸融化。

他將孫兒抱起道:“那不是轎子,是車!那勐獸為馬,意為馬車。”

“馬是什麼?為什麼城主家沒有馬呢?”

“馬是世上唯一真神,均衡之主造物的生靈,為她的子民帶來便利!而這世上一切,也都為真神所創造。”

不只是孩童,便是已是中年的兒子、兒媳也忍不住詢問,“父,這些都是神使說得嗎?神使還說了什麼?”

老者道:“神使說了神國的盛景!信仰真神的子民,得喜樂與安寧!”

“孩童自幼就要入學,無需勞作,學習真神所賜下的法則奧義。”

“待學有所成,便能為神國出力!”

兒女聽後,震撼不已,情不自禁道:“所有孩童都能入學?那大城學院唯有貴族才可進修!”

“父,我記得母親說過,您少年時得以入學,也是祖父花費了巨大財帛才促成的。”

然而,也就是這句話,引得氣氛陡然凝固。

老者怒斥,“過往事不可再提!不要再說我曾入學的事,更不要說你祖父!我等為奴為僕,需明確自己的身份!”

那兒子也動了火氣,道:“我自幼便知,祖父是冤屈而死!”

“如今神使到來,何不稟報神使,揭開真相,將失去的奪回?”

“這可可林與行商之路,本就是我們的。”

就在話落時。

老者氣得顫抖,卻聽院外傳來譏諷的笑意——

“城主大人啊,果然不出我所料!”

“他們已生出悖逆城主之心!”

小僕踏入,身後跟隨二三十名僕役守衛。

而被簇擁者,正是維胡特爾。

他的目光已徹底冰冷,凝視著老者不語。

奎茲提特科驚慌,跪伏而下,“城主大人,我絕無悖逆之心,正如我方才所說,我已忘卻往事,不願提及!”

“請城主恕罪啊!”

“恕罪?你兒子已要稟報神使!這是他親口之言,眾人皆聽得一清二楚,還有作假不成?”

“城主大人,此勢不可漲!若人人都效彷,悖逆城主,城主威嚴何在?”

維胡特爾早有殺心,此時更是震怒——

“殺了,全都殺了!”

“殺了他們!”

他怒喝咆孝,面目猙獰。

幾名守衛已舉起石斧,向前逼近。

老僕再看兒子,已是茫然無措,他只有聲嘶力竭的吶喊,“你這蠢物!跑!跑啊!帶著你的兒子離開這裡!”

老者站了起來,擋在最前,也不再偽裝:“維胡特爾,你該死!我這麼多年就該將你毒殺!而不是覬覦你的良知,能善待於我!”

“我悔啊,我悔!”

老僕作勢就要衝上去殊死一搏。

可就在這時。

嗖——

一道破空聲乍現。

噗嗤。

老僕還未起步,便覺得一臉滾燙撲面,潑灑在他面目與身體。

他的視線變得殷紅,卻見模湖之中,        為首的一名奴役身上,竟多了一柄長矛。

長矛將其洞穿,更釘死在土地上。

長矛的矛杆還在震顫。

那奴役臉上道盡了茫然,雙手奮力的想要將長矛從地面拔出,卻始終不得其法。

一口口鮮血不斷從嘴巴里噴湧而出。

維胡特爾等人慌了,“誰,是誰?”

院外。

幾道人影走來,牛屎為首,正活動著施力後的右肩。

擲矛為軍中戰技,他遠征數年,早已磨礪的爐火純青。

也在這時,他拔出長刀,對那一旁更深的夜色中呼喊——

“審判之軍何在!



滴——

一道哨音響起後,便是百人小隊震耳欲聾的戰吼,“以均衡之名!”

“殺!

!”

開局北美1400年:正在建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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