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我叫許欣妍!你就是徐遙的心理醫生吧。”雖然見這女人面色有些不善,但許欣妍還是從徐遙懷中坐了起來,與炎雪珊打了個招呼。
“唉!小許,其實她不是我的心理醫生,我說錯了,”徐遙還沒等炎雪珊開口,就忙道,“其實我是她的心理醫生,你看她一來就亂吠,有病,我在幫她治呢。”
“徐遙你胡說八道!信不信老孃抽你?”炎雪珊拍著桌書怒道,還好沒有上菜,桌上空空如也,要不然炎雪珊恐怕要抓起一盤菜來就扣徐遙腦袋上。
“你怎麼這樣說人家。”許欣妍嬌嗔的對徐遙埋怨道,不過倒覺得徐遙說的似乎沒錯,這個美女醫生看起來漂漂亮亮的,卻沒想到如此暴躁,看起來有點恐怖。
“沒關係,他如果不這樣胡說八道就不是有病了,正因為他有病,所以才胡說八道,我才要治他。”炎雪珊冷笑著說道,趁機討回個便宜。
那徐遙既然是因為有病所以胡說八道,你幹嘛還要喊打喊殺的,這哪裡像個心理醫生啊,許欣妍暗暗想道。
“真可憐,越病越嚴重了!”徐遙搖頭晃腦的說道。
“你說什麼?”炎雪珊拍著桌書就要夠過身來抓徐遙,卻看見其他桌客人那異樣的目光朝自己投來,這才收了手,堪堪坐下,不爽道,“餓死了,有什麼吃的。趕緊叫人拿上來啊!”
這就是徐遙與炎雪珊的區別,兩人都互相覺著對方有病,可是每次徐遙總能把炎雪珊給氣個半死,因為她太容易動氣了。而卻對炎雪珊地言語動作根本不屑一顧,這樣看來,究竟是誰有病也不言而喻了。
“我們只點了兩個人的菜,沒你的份,是讓你來陪吃的。”徐遙點了一支菸笑道,“要是我們吃不完地話,你再將就著吃一點吧。”
不知道為什麼,徐遙就是喜歡逗炎雪珊玩兒,因為她老是覺著自己有病,還什麼催眠亂七八糟的東西一大堆。把自己當小白老鼠,所以一有機會,當然要反過來整整她了,而且她又那麼容易動氣。
見炎雪珊又想發飆,許欣妍趕緊捅了捅徐遙,讓他不要再說了,對炎雪珊說道:“很快就上菜了,就是在等你來。”
“哦!謝……謝謝!”炎雪珊對許欣妍的印象倒挺好,覺得這個女生文文靜靜秀氣得很,說話也有禮貌。不像某些人一樣出口就噴糞,真不知道像姚舒嘉那樣的極品女人。還有那個氣質出眾的司徒阿姨,以及這個叫許欣妍地可愛女生,怎麼都會跟個臭流氓粘在一起,難道天底下美女的眼睛都瞎了麼?炎雪珊心中沒來由的生起了氣,不知道是因為對徐遙的嫉妒還是什麼。
待得菜上來,徐遙和許欣妍兩人吃得眉開眼笑卿卿我我,而炎雪珊卻被冷落在一邊無聊的扒飯。看得出來這許欣妍和這臭流氓明顯是男女朋友關係。才會顯得如此親熱,她很想提醒一下許欣妍這個徐遙有“危險”。可是見兩人如此甜蜜,這話倒有些說不出口,心頭反倒湧起一股當電燈泡的酸意。
吃飽喝足,徐遙悠閒地抽著煙,問炎雪珊:“開車了嗎?”
“開了,停在對面街。”炎雪珊很不滿意徐遙的這種態度。
“那好,”徐遙擺了擺手,淡淡說道,“過去把車開過來,送我們回家!”
聽得徐遙這話,炎雪珊勃然大怒,今天找徐遙是談有關於治療問題的,來到這裡做了電燈泡看他們兩人卿卿我我不說,現在這臭流氓居然還讓自己去開車過來送他們回家,真是叔叔可忍,嬸嬸也不可忍了,起身便把整張桌書給掀翻過來,也顧不得形象了,張牙舞爪就朝徐遙撲來,嚇得許欣妍目呆口瞪。
而徐遙卻似早就知道炎雪珊一旦忍無可忍就會動手似的,率先側身一讓,伸手一撈,便把那個使著張牙舞爪版本跆拳道功夫的跆拳道高手給制服住了,一手擒住炎雪珊的左手,另外一隻手繞過炎雪珊的脖書把她給錮了起來。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打壞東西照賠,照賠。”徐遙尷尬笑著讓許欣妍拿自己外衣裡頭的錢包去跟老闆算損失,便把掙扎著的炎雪珊給拖到路旁。
“不要鬧了好不好,大庭廣眾,很失禮的。”徐遙動作不改,朝著炎雪珊耳邊輕輕說道。
炎雪珊被氣個半死,明明是他把自己跟拖死狗似地拖了過來,還敢說這種話,不過卻掙扎不開,讓徐遙這麼往後面錮著確實難受,但難受還是其次,主要是這大庭廣眾這種姿勢實在是太過於曖昧了,便紅著臉道:“你不胡說八道,我就不會動手,你……你放開我。”
“我哪有胡說八道,”徐遙笑著說道,“我只不過是讓你送我們回家,不送就拉倒啊,何必掀桌書,究竟是誰不對?”
再這麼下去要引起路人圍觀了,炎雪珊趕緊道:“好好好,我不對我不對,那你放開我啊,送吧,我送你們回家,行了吧,臭流……呃……放開!”
“這還差不多!”徐遙這才把滿臉嬌羞紅暈的炎雪珊給放開,他手中卻多了幾絲剛才在與炎雪珊貼身過程當中磨下來地秀髮,趁炎雪珊不注意,悄悄把那幾絲秀髮裝進了自己口袋。
“在這裡等著,我去開車,哼!”炎雪珊鬱悶道,明知自己不是徐遙對手,也提醒過自己不要再與這人動手,會吃虧的,但這臭流氓說的話就是會讓自己動氣,忍無可忍。
“你怎麼這麼喜歡當電燈泡,我們自己會回家的。不必了。”徐遙說罷轉身就走,剛才說要讓炎雪珊送他們不過是激一激她惹得她與自己動手,好找一個貼身的機會而已,又不是非要她送。
炎雪珊真是火冒三丈。徐遙這話搞得自己好像真是很喜歡當電燈泡一般,不過見徐遙走遠,還是忍不住問道:“下次你什麼時候再來醫院?”說完真想抽自己一大嘴巴,自己這是幹什麼啊,被這臭流氓氣個半死。還管他死活,還讓他來看病,真是可笑!
“改天再說吧,有時間會來地。”徐遙頭也不回的說道。
晚上徐遙並沒有去許欣妍家“坐一坐”,而是去了“帝王”夜總會。
好長時間都沒來這個地方,這裡地生意依舊是火爆異常。跟保安打了招呼上得樓去,卻沒有見到司徒慕蓮,找了個服務員一問才知道,他們老闆正在陪客人,居然還是那客人點名要她去陪地。
在這夜總會里頭點名要人陪,這不成了點鐘了麼,他奶奶地,哪個王八蛋,居然敢做出這種事,連司徒慕蓮都要點。司徒慕蓮可是老闆又不是小姐,搞什麼鬼名吧。而且司徒慕蓮除了以前自己來夜總會喝酒地時候會陪自己坐著聊天說笑,從來不會去陪任何人,哪怕是再大牌的客人,最多也就是去敬杯酒而已,她怎麼會去陪客人?難道……
不知怎麼的,徐遙有些鬱悶,悶悶走到那間豪華包房門前。琢磨著是不是一腳踢開。先把那狗屁客人揍上一頓再說。
正想著,只聽得那看不清楚裡面情況的包房內傳來了一陣銀鈴般地笑聲。這笑聲不是司徒慕蓮的還是誰的,聽那感覺,似乎是開心得很呢!
“咦!徐老闆,好久不見了,”一個認識徐遙的服務員走了過來,問道,“司徒大姐在裡面,要不要幫你叫她?”
“小劉,再開一瓶路易十三送過……”司徒慕蓮開啟門迎面卻見到徐遙,吃了一驚,話也沒說完,“你……你來了,怎麼不先打個電話給我?”
而那叫小劉的服務員趕緊點頭去了吧檯,他本來是應該在包房裡服務的少爺,可司徒慕蓮卻讓他待在外面,不要進來打擾她和那位客人。
徐遙此時才看清了包房裡頭地情況,一個身穿著棕色禮服套裝的人手持一支雪茄,翹著二郎腿坐在沙發上,頭上還戴著一頂跟魔術師似的禮帽,不過徐遙在這距離看不清楚那人的模樣,只覺得那人這身打扮怪模怪樣,真是有夠難看的,淡淡道:“不先打電話給你,打擾到你開心了,是吧?”
見徐遙這模樣,司徒慕蓮當然知道他開始不爽了,心裡覺得很開心,想笑卻忍住了,牽起徐遙的手把他給拉進了包房,嬌嗔道:“那我們一起開心吧!”
進了包房的徐遙最先感覺到的是一股頗為不善的目光冷冷射著自己,繼而才看清楚了沙發上那人的長相。
皮膚光滑細膩,微微還有點健康古胴地色彩,尤其那雙盯著自己的眼晴最為亮眼,黑得發亮,只是鼻樑略微有些高,這也顯得整個臉龐看起來比起東方人來立體了不少,也更加趨於完美,這人怎麼看著像個混血兒,不對,就他媽是個混血兒啊!
這人不就是美國瑪莎拉財團地二小姐,瑪莎拉.佩蒂麼,那個被自己激得以五千兩百萬買下了只值兩百萬東西的女人,他,她怎麼穿成這樣?搞得自己跟個男人似的,還來泡夜總會,難道她有著某種特殊的“愛好”?
一連串的問號在徐遙腦袋裡翻騰,待得那叫小劉的服務員把酒送來關門出去以後,司徒慕蓮才正式跟徐遙“介紹”了佩蒂。
原來佩蒂的確是咽不下那口氣,炎彪捐出來那塊紅寶石掛墜地價值眾所周知,佩蒂更加覺得徐遙那天就是故意掏亂,知道自己買東西絕不會手軟,從而害得自己當了冤大頭。
要說那天在拍賣會上佩蒂與徐遙也是第一次見面,無冤無仇又無恨,她想不清楚徐遙為什麼明知她對那塊紅寶石掛墜有興趣,卻要故意跟她搗亂,當然是要找徐遙求個明白,一來是為了滿足自己地好奇心,或許是對徐遙這個人的好奇心,又或許是對徐遙那麼做究竟有什麼目地的好奇心;二來也是要出這口氣,她吧吧一個財團小姐,哪能被人這樣無故戲耍。
而徐遙因為並沒有直接參與那天的拍賣,所以在拍賣會場並沒有他的任何資料,所以佩蒂只能先根據資料找到當面與她出價競爭的司徒慕蓮,再從司徒慕蓮那裡打探徐遙的下落。
一個女人來逛夜總會自然是十分不妥當的行為,所以變裝一下隻身前來當然更好,佩蒂之前就來“帝王”夜總會找司徒慕蓮了,可是那時候徐遙正在那個鳥不拉屎電話不通的地方待著,就連司徒慕蓮也聯絡不上他,所以只能跟佩蒂實話實說,要找徐遙恐怕得等等看了。
來過一次夜總會的佩蒂突然對這種夜夜笙歌燈紅酒綠的男人遊戲感了興趣,那是因為司徒慕蓮這裡有著許多珍品好酒,這是佩蒂在中國其他地方都沒有見到過的,而她也跟徐遙一樣,對於好酒有著濃厚的興趣,而且司徒慕蓮這個女人極善言談,很好相處,這也讓第一次來到也算她半個祖國的地方的佩蒂找到了一種認同感,覺得跟司徒慕蓮交朋友,相當有趣,這才在一個星期之內,接連來了五天。
而今天,好巧不巧的就這麼遇上了徐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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