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簡單的道理姚舒嘉當然懂,很是不可思議的看著徐遙說道:“買回來?整個集團啊,不是一顆白菜,如果放了手,說買回來就回來嗎?怎麼我看在你眼裡,姚氏集團就跟顆白菜似的簡單。”
“沒錯啊!”徐遙點了點頭道,“在市場上姚氏就是一顆白菜,只不過價值比普通白菜高了點,二十億而已,除了價值不同,姚氏跟顆白菜有什麼區別?”
“這……”姚舒嘉無語了,徐遙的比喻雖然誇張,但也並非沒有道理。
見姚舒嘉遲疑不定,六神無主,徐遙認真道:“把姚氏放手給炎彪,拿了錢還銀行,先拿回SS,到時候再想辦法從炎彪手裡把姚氏拿回來,相信我,也要相信你自己,一定可以做到的。”
“我得考慮考慮。”姚舒嘉嚴肅的說道,不管在徐遙眼裡這些事情再小再輕鬆,但在姚舒嘉眼裡,這種重大決定造成的影響無疑不比一場大海嘯來得要小,是要認真仔細的考慮清楚。
姚舒嘉只考慮了一晚上,第二天下午就把炎彪約了出來,實質性的商談了姚氏的買賣問題,因為第二天早上姚氏的股價還在往下跌,要不盡早做出決定,萬一姚氏再跌,那就兩頭不到岸,什麼都失去了。
姚氏高層的變動對於普通職工來說沒多少影響,徐遙依舊是照常上下班,無故消失了一段時間,再回去上班許欣妍這個與徐遙建立起關係來的小美女倒是沒說什麼。而那比皇帝還急的太監吳有發卻有些嘮叨說不完,說什麼徐遙沒拿許欣妍當女朋友,自己跑去哪裡風流快活,連個電話都沒給小許打過。惹得小許天天擔心。
而徐遙卻是哪裡顧及得了這許多,在那鳥不拉屎地地方也沒跟姚舒嘉聯絡過,當然也顧不上跟許欣妍聯絡了,不過吳有發這麼一說倒讓徐遙覺得對小許有些不好意思,這倒不是因為徐遙覺得不告訴小許自己無故消失有什麼不妥。而是在他心裡,已經有了小許的一個位置了,為什麼會這樣,他自己也說不清,就是一種感覺。
下了班,徐遙和許欣妍像一對平常男女朋友一樣。手牽手散步到“愛河”邊吃大排檔。
許欣妍以前對這“愛河”沒什麼感覺,但自從跟徐遙來過一次以後,就喜歡上這裡了,說不上為什麼,或許是從這裡開始,她才發現了一個不一樣的徐遙,又或許對徐遙的曖昧感覺,就是從這裡開始地。
找了地方點了菜,徐遙卻接到躁鬱女人炎雪珊的電話,原來這一段時間她也打電話找過徐遙好多次。可是電話都打不通,她找徐遙自然是要讓徐遙來繼續進行心理治療了。而且上次徐遙在她治療室睡了一覺以後,還說下次要主動過來,可是這麼長一段時間也沒見他來個電話,當然是又覺得上了徐遙這傢伙的當,他還是在逃避治療,壓根就沒正視過這個問題。
徐遙和炎雪珊其他的受治療者一樣,充其量也只是一個“病人”。但炎雪珊的其他受治療者。她從來都沒有像對徐遙一樣緊盯萬矚,而她對於徐遙某種程度上地關懷。卻遠遠超出了心理醫生和心理病人的範籌,這一點炎雪珊自己也並不是沒有發覺,只不過她也有著自己的解釋,就是徐遙這個人很特殊,也很聰明很狡猾,不容易讓人窺探到他的內心世界。
而徐遙這個人在她眼裡又確實有心理問題,所以征服這樣一個難以搞定的“病人”,對於她來說會很有成就感,她把對於徐遙的過度緊張和在意,都自我歸結成了這個原因。
待得徐遙放下電話,許欣妍有一點點小失望地問道:“你還約了朋友過來?”
“呃……嗯!”徐遙點了點頭道,炎雪珊既然主動打電話來,徐遙當然要把她給約來,並沒有其他原因,只是想從炎雪珊身上找點東西證實一下自己的一個大膽猜想,如果能夠讓自己的大膽猜想得到證實,那麼將對從炎彪手中把姚氏給買回來起著舉足輕重的作用。
炎彪現在買了姚舒嘉手中大部分姚氏股票,已經成了姚氏最大的股東,而姚舒嘉現在卻依然是姚氏集團董事局主席兼行政總裁,這倒不是因為炎彪大方,而是在協議買賣之前,姚舒嘉已經跟炎彪協議好,姚氏集團姚舒嘉可以放手,但還得保留一小部分股票做個股東,同時也還任董事局主席兼行政總裁。
因為徐遙跟她說過,很快還要把姚氏給買回來,雖然把股份賣給了炎彪,但也不能從董事會里出來,要真從董事會出來,那姚氏集團就真的不姓“姚”了。
而炎彪本來不同意,但因為他一下書也籌措不了購買姚氏的十幾億資金,所以才答應姚舒嘉這個要求,而這個要求換來的好處,就是姚舒嘉可以等待他分批把購買姚氏的資金打到賬上,不過也催促炎彪儘快,因為銀行已經開始找姚舒嘉催促還款了,要再拖的話,那銀行將要把華嶺SS百貨商廈轉手拿去拍賣。
本來兩個人吃飯又突然要多了一個人,徐遙見許欣妍有些小小地不高興,於是說道:“其實也算不上朋友,她是我的……心理醫生,最近我不是去外地散心了麼,沒去找她複診,所以有必要跟她解釋一下,她對於她地工作太認真了,沒辦法。”
“心理醫生?”許欣妍張大了嘴說道,她哪裡知道徐遙這些事情,對於徐遙要看心理醫生,自然是吃驚萬分。
“其實我沒毛病,這……”徐遙也不知道該怎麼解釋,只好說道,“但是人人都覺得我有毛病,所以我只好配合一下大家,去看心理醫生,滿足一下大家的要求,小許,你覺得我有毛病嗎?”
“啊!應該……沒有吧。”
“什麼叫應該,我就沒有,”徐遙笑了笑岔開話題道,“最近見不到我,是不是想我了?”
“我擔心你,我還以為你出了什麼事呢,我……我……”許欣妍紅著臉道,“我還找姚總打聽你的下落。”
“哦,那她怎麼說?”徐遙問道。
“她也說不知道,不過我想她真的不知道,”許欣妍低聲問道,“我覺得姚總好像……好像有點恨我,可是一直以來又……又沒問過我什麼,到底你和她之間是存在什麼問題啊?”
這種事情哪裡說得清,徐遙反問道:“小許,那你覺得姚總那個人怎麼樣?”
“當然很好了,人長得漂亮,而且還……”許欣妍認真道,“反正我覺得我比不過她。”
“這叫什麼話,每個人都有自己獨立的個性,為什麼要比,再說你也有你的優點啊,要不然怎麼會讓我時常想起你這個可愛小丫頭……”
徐遙說著伸手抬摸起了許欣妍的臉蛋兒,惹得她一陣嬌羞,不過心裡卻是甜滋滋地,徐遙這些肉麻話,無論是誰總能被他給說得暈頭轉向,緊緊靠在徐遙懷中,只覺得一片幸福洋溢地感覺,柔聲說道:“待會兒吃完飯去我家裡坐一坐吧。”
坐一坐?還是做一做?徐遙壞笑道:“當然……好啊!”
“徐遙你真的是個臭流氓!”
不是吧,是你自己說地“坐一坐”,怎麼反過來罵我?
徐遙這才發現這聲音不是許欣妍的,只見炎雪珊穿了一件灰色格書風衣,頭髮隨意紮起,風風火火的走過來坐到了兩人對面,用一種頗為不善的眼神瞪著徐遙。
原來這臭流氓是她罵的,怎麼一出醫院這女人就躁鬱啊,徐遙苦笑道:“我又怎麼流氓你了,你有病啊!”
“哼!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你自己做過什麼自己清楚。”炎雪珊冷冷的說道。
遠遠走過來看見徐遙摟著一個女生就覺得奇怪了,雖然還不清楚那姚氏集團的行政總裁姚舒嘉和徐遙是什麼關係,但看那姚舒嘉逼著徐遙來看病,徐遙受傷進醫院的時候又趕來探望,想來兩人的關係就不一般。
本來還以為徐遙是一個人在這裡吃飯約她過來,可沒想到一來卻看到徐遙摟著一個漂亮女生,女人若是見到這種事情,不管與別的女人是否是朋友,但都會在心理不自覺得與別的女人站在同一陣線,炎雪珊最早知道的是姚舒嘉似乎與他有曖昧關係,而現在看到徐遙摟著其他女生,自然是徐遙在拈花惹草了,於是乎也驗證了她自己一直以來對徐遙的看法,徐遙就是一個臭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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