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章微型炸彈
血玫瑰的動作還是很快的,只是片刻之後,扎爾拉克就像是棕子一般被她給緊緊的綁了起來。
在綁的過程之中,血玫瑰還十分氣憤的狠狠的踩了扎爾拉克幾腳,如果不是杜承的及時出現,她恐怕就真的要咬舌自盡了。
這都不要緊,最讓血玫瑰氣憤的是,扎爾拉克竟然會那麼的變態,一想到剛才扎爾拉克的電話她就感覺萬全的噁心。
杜承則是站在一旁看著,一直等著血玫瑰將扎爾拉克綁起來之後,他這才說道:“血玫瑰,你是不是有什麼落在扎爾拉克的手中?”
這是杜承此刻最想知道的事情,如果不是被要脅的話,血玫瑰怎麼可能會曲服於扎爾拉克。
“我母親在他的手中,現在就是在拉斯維加斯。”血玫瑰十分迅的應道,沒有任何一絲的隱瞞,因為她知道,杜承現在是她唯一的希望了。
“哦,我知道了。”
杜承十分簡單的說了一聲,然後朝著地板上的扎爾拉克走了過去。
這些西方的殺手可沒有什麼咬破牙齒服毒自殺的技量,而且,杜承也是認準了扎爾拉克這人比較的怕死,因為,一般當了幾十年殺手的人,對於自已的生命基的比什麼都要重的。
而一切正如杜承所預料的那般,扎爾拉克連咬舌自盡的念頭都沒有,他也不敢咬舌自盡,因為他不想就這麼死去,他還有著好幾十年的美好人生。
杜承拉了一條椅子坐了下來,然後說道:“怎麼,想知道我是誰嗎,其實你應該也猜到了吧,就是我,讓你們在巴黎的計劃失敗的,怎麼樣,還需要知道什麼嗎?”
扎爾拉克這個時候基本上也是猜到了,派去巴黎的殺手雖然死亡大半,但還是有著好幾個跑回來了,只不過這些殺手都是遠遠的看了杜承一眼,無法看清杜承的容貌,所以回來之後這些殺手只知道是一個東方人讓他們的計劃失敗,而且那個東方人的賭術十分的高明。
而現在結合這兩點,如果他扎爾拉克還無法猜出杜承的身份的話,那麼,他這麼多年的殺手生涯都混到豬狗上面去了。
“你想怎麼樣,如果你敢殺我,你就等著承受血河殺手組織的報復吧。”扎爾拉克一臉猙獰的喊著,蒼白的臉色讓此刻的他看起來就像是受了侮辱的雄獅一般,徒有其表,卻是無法有著任何的作為。
“不要說我不給你機會,我現在給你兩個選擇,第一個,我會砍斷你的四腳將你裝至瓶子裡面,而且還會割斷你的舌頭,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第二個,你將所有血河殺手組織的人都叫到你的總部,我給他們一次救你的機會。”
杜承的聲音說的很慢,但是卻給人一種無法抗拒的感覺。
說完,他就那麼看著扎爾拉克,就算扎爾拉克有了勇氣想要自殺,他也可以在第一時間制止。
不過,扎爾拉克就算死了也沒有什麼,因為血河殺手組織並非就只有他這麼一個領導人,還有第二個。。。第三個。。
他杜承只要找下去的話,總有一個會成功的,不過,這個扎爾拉克成功的機率,卻是最高的。
因為他怕死,這一點杜承可以看的出來,而且他告訴扎爾拉克的第二個選擇對他來說實在是太具有誘惑力了。
整個血河殺手組織殺手何止萬千,而其中的強者更是多不勝數,如果給他扎爾拉克選擇的話,他除非是腦袋被驢給踢了,否則都會做出第二個選擇的。
“哈哈哈哈。。。”
扎爾拉克笑了起來,他看著杜承的眼神之中充滿了嘲笑。
“你以為你一個人可以與我整個血河殺手組織抗衡嗎,你以為你是誰,人還是青鋒俠?”扎爾拉克畢竟是血河組織殺手之間的領袖級人物,這幾分的魄力與膽量還是有的,就算是被杜承綁住,但是他還是沒有太過懼怕什麼。
至少,他不會因為怕死而聲氣的。
其實不止扎爾拉克認為這是一個笑話,就算是血玫瑰也是如此認為。
血河殺手組織如此龐大的規模,但是杜承竟然這麼給對方機會,在她認為杜承要麼就是自信過頭,要麼就是有所憑執。
而按照目前的情況來看,杜承似乎是第一點居多。
至於憑執,那似乎就比較的飄渺了。
因為杜承選擇的地點是血河殺手組織的總部,在那裡面,他杜承根本就無法安排人馬進去,同樣的,杜承如此想要安排勢力從外面包圍的話,也是無法逃過血河殺手組織的偵察,更何況,這裡還是血河殺手組織的大本營。
血玫瑰的這一點想法與扎爾拉克幾乎是完全一致的,這也是扎爾拉克嘲笑杜承的原因。
“這是我的事情,我只是給你一個選擇而已,當然,你也可以選擇第一個。”杜承的笑容很是平淡,彷彿在說著一件與他無關的事情一般,但是言語之間的冷酷卻是可以感受到的。
“就你一個人?”扎爾拉克可不想成為整個血河殺手組織的罪人,在此之前他必須將事情瞭解清楚才行。
如果杜承真的神通廣大到安排了大隊人馬在那裡守候著的話,那麼到時候真的是一網打盡了,雖然這個可能性微乎其微,但是扎爾拉克卻是必須要先問清楚才行。
“就我一個人,如果你不相信的話,可以隨時安排人在整個拉斯維加斯盤查。”杜承回答的十分的簡單,他要給扎爾拉克看到最大的希望,只有這樣,他的計劃才可以真正完美的成功。
聽著杜承所說,扎爾拉克頓時說道:“好,給我兩天的時間,到時候我可以讓所有人都回來。”
他就是在等杜承這句話,他自然興去相信杜承,但是有了這句話之後他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在電話裡頭讓人去四周偵察了。
血河殺手組織里面的每一個殺手都是反偵察的好手,他不相信還會有什麼人能免在他的偵察之下隱形。
只不過讓他想不明白的是,杜承到底為什麼會有那般的自信。
以一人之力敵對整個血河殺手組織,這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情,但是除此之外還有別的可能嗎,似乎又沒有。
這個猜測讓扎爾拉克有些頭痛,不過他還是必須一試,因為這是他唯一的機會了。
血玫瑰也是一臉不解的看著杜承,她完全猜不透杜承在想著什麼,但是她可以肯定的一點就是,這一切已經是勢在必行了。
“對了,在此之前你必須做好一件事情才行。”
杜承並沒有馬上讓扎爾拉克去打電話,而是指著血玫瑰說道:“放了她母親,我想,你應該不會介意吧?”
扎爾拉克的嘴角抽了抽,他的性命都在別人的手上了,還能介意個屁,血玫瑰母親的性命跟他扎爾拉克比起來,連根毛都算不上。
事情談妥,扎爾拉克打電話去了。
他先是讓幾個正往這裡趕來的手下回去,當然還有他的兩條寵物狼狗,隨後,他又讓人將血玫瑰的母親送了過來。
等著這些電話都打過之後,他這才開始迅的安排了起來,一些重要的人物他自已通知,而其餘的都是直接讓手下人去通知,必須在兩天之內趕回拉斯維加斯總部。
只是扎爾拉克卻是不知道,在他打電話的時候,杜承的嘴角邊卻是浮起了一絲淡淡的笑意。
笑容很淡,但是對於杜承來說收穫還是非常豐富的,因為他直接鎖定了扎爾拉克的電話與訊號,然後透過欣兒迅的進行連鎖鎖定,等著扎爾拉克打完了電話之後,杜承基本上已經是將絕大部份殺手所在位置都直接鎖定了。
扎爾拉克為了自已的性命倒是沒有任何的保留,基本上秦龍飛給他杜承的那份資料上面,接近九成的人物扎爾拉克都通知了,而其中最為關鍵的所有管理層也是通知完畢。
有著這些已經足夠了,杜承也沒有寄望於可以一次完全一網打盡,剩下的一些漏網之魚他完全可以在隨後的時間裡一一擊殺。
血玫瑰的母親在扎爾拉克打完了電話之後這才被送了過來。
血玫瑰的母親五十餘歲了,不過看起來比實際年輕還要更老一些,顯然,血玫瑰她母親以前的生活應該是很艱苦的。
見到母親回來,血玫瑰自然是萬分高興了,與母親抱在了一起痛哭不已。
等著與母親說完話之後,她這才朝著杜承走了過去,並且問道:“這一次的事情謝謝你,做為回報,我可以答應你一個要求。”
她沒有說是什麼要求,不過,恐怕杜承的任何要求她都會答應的。
因為母親對她來說實在是太重要太重要了,為了母親,她甚至會妥協於扎爾拉克。
而與杜承相比,杜承無論是在任何一方面無疑都比扎爾拉克要優秀很多。
“不必了,我們本身就是合作,你並沒有欠我什麼。”
杜承笑了笑,然後接著說道:“不過,你能不能告訴我你接下來的安排,要回國內嗎?”
“嗯,我跟我媽都很久沒有回到國內了,我們想要回去看一下。”血玫瑰點了點頭,沒有任何的隱瞞。
“然後呢?”杜承接著問道。
“不知道,我暫時還沒有想好。”
血玫瑰搖了搖頭,她真的是沒有想好,因為她就算回到國內的話,恐怕也沒有任何的親人了。
不過她倒是不需要為她的生計愁,以她的賭技,想要一夜暴富都是十分簡單的事情。
“這是我的名片,如果你沒有安排的話,我希望你可以幫我做一些事情。”杜承頓了頓後,補充了一句:“放心,我只是想要讓你幫我保護一些人而已,對你來說,應該不會有什麼問題的。”
血玫瑰沒有想什麼,直接從杜承的手中將那名片接了過來,然後應道:“好的,我回去之後,會打電話給你的。”
杜承說不需要她欠什麼,但是在她認為,她還是欠了杜承一些東西。
而即然杜承需要她保護一些人,那麼,她完全沒有拒經的理由,而且,只是保護而已,並非是要她做些什麼東西,並不像扎爾拉克與布林克那般,都想要利用她的動態視力去賺錢。
只是唯一讓血玫瑰有些好奇的是,杜承的語氣是那般的肯定。
似乎這裡的事情已經是解決了一般,或者說,杜承根本就沒有將這裡的事情放在心上。
不過這些並不是她所需要問的問題了,因為她暫時還沒有那份資格。
杜承知道血玫瑰的心裡面在想著什麼,也沒有點破,只是說道:“那就這樣子吧,你先跟你媽現在就回國內吧,這裡的事情你就不用再理會了。”
“嗯。”
血玫瑰應了一聲,然後與她母親一起離開了。
拉斯維加斯接下來是是非之地,以她的實力根本就沒有資格參入其中,而回國無疑是她最好的選擇。
而且她對於國外的生活已經是十分厭倦了,也想要回國內去了。
好在在此之前她已經是將護照什麼都做好了,現在趕去機場的話,或許還有機會定到回國內的機票。
等著血玫瑰與她母親一起離開之後,杜承這才站起了身來朝著扎爾拉克走了過去。
“你想要做什麼?”
看著走至了身前的杜承,以及杜承臉上那似乎有些不懷好意的笑容,扎爾拉克心中一緊,連忙問了一聲。
“沒什麼,只是想想要在你的身體之內安裝一些東西而已。”
杜承忽然笑了笑,然後從懷中取出了一個的盒子出來。
盒子很,比普通的戒指盒子還要更一些。
杜承緩緩的將盒子打了開來,裡面竟然是裝著十根細的鐵針,這些鐵針看起來很軟,就像是絲一般,但是,能夠從杜承手中拿出來的東西,顯然都簡單不到什麼地方去的。
“其實你應該是很幸運的人,因為你是第一個看見這種微型炸彈的人。”杜承一邊說著,一邊從裡面拿出了一根鐵針出來,然後放在了旁邊的桌子上面。
緊接著,杜承從懷中再拿出了一個遙控器出來,遙控器上面就只有一個爆炸的按鈕,杜承這才輕輕一按,那鐵針頓時化為一道火光爆炸開來。
不過杜承對於這個效果似乎是極為的滿意,緩緩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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