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章入套
血玫瑰在原本屬於扎爾拉克的位置坐了下來,她的臉色十分的平靜,只是從外表來看的話,沒有人能夠看出半分的異樣出來。
那兩個貴賓看不出她擁有著什麼高明的賭技,而扎爾拉克卻是看不出來,他其實早憶經被血玫瑰給出賣了。
不過血玫瑰的心中卻不平靜,她知道一切都是按照著杜承的計劃在進行著,但是,她所擔心的卻不是計劃能不能夠成功,而是她母親的安全。
她之所以可以答應杜承合作,那是因為杜承在那張紙裡面十分肯定的給了他一個保證,扎爾拉克憶經在他的控制之內,而她血玫瑰如果想要確保母親的安全就只有兩個選擇。
一個是與杜承合作,處用扎爾拉克讓血河殺手組織的人放了她母親,還有一個就是臣服於扎爾拉克,不止要成為他賺錢的工具,還要成為他的女人。
相比較之下,血玫瑰無疑更傾向於前者。
至少他看見扎爾拉克這個肥豬就感到十分的噁心,非常非常的噁心。
杜承沒有說話,在表面上他是與血玫瑰不認識的,而且他現在需要將他的本份表現好才行,讓扎爾拉克入套,然後順便撈上一大筆美金。
這樣的話,他杜承也算是不虛此行了。
所以,等著血玫瑰坐下之後,賭面之上只是經過了短暫的平靜,隨即,賭局再一次的開始了。
剛開始的幾局,扎爾拉克還可以笑的出來,因為血玫瑰看起來似乎真的很厲害,一連好幾把都是拿到了最高點,並且把他賺了接近十億美元。
但是就在兩個貴賓開始有意見的時候,血玫瑰卻是開始輸了,而且還是在輸特輸。
不止血玫瑰輸,就連那兩個貴賓也是輸的沒了臉色。
這一次在杜承沒有留手的情況之下,只是半個時的時間,他們所有人的籌碼都憶是跑到了杜承的身前,包括了血玫瑰的籌碼。
看著這一幕,扎爾拉克完全傻眼了,兩百億就那麼的沒了。
不止扎爾拉克如此,那兩個貴賓也是差不多。
他們不是什麼大財團,這兩百億美金足憶讓他們悔青了腸子,因為這可是幾乎等於他們現在所能夠動用的所有流動資金,也幾乎等於他們身家的一半了。
“我都說過我的手氣開始好起來了,沒有想到還有三個傻子送錢給我贏,唉。。”
杜承十分乾脆的將所有的籌碼都收至了身上,就算這些都已經是大面額的籌碼了,但是看起來的話,卻還像一座山一般,挺壯觀的。
扎爾拉克幾人原本輸了之後就非常的鬱悶了,聽著杜承這麼說,他們都有了一種想要拿頭去撞牆的衝動,的確,杜承的確是早就不想玩了,是他們想要再贏錢,結果把錢送到了別人的手上。
而且,那兩個貴賓就像是看猴子一般看著扎爾拉克,這扎爾拉克還真的不愧是送金扎克,自已輸不要緊,還派人女人上來輸了個兩百億。
在他們的眼中,這就是傻子的代表,一代大傻子。
扎爾拉克自然是無比鬱悶的了,看著杜承眼前的籌碼,他都有了一種想要拿槍直接把杜承給槍斃的衝動。
不過在此刻之前,他卻是想要先斃掉血玫瑰先。
什麼法國第一高手,竟然輸的連北都找不到,除了開始贏了幾盤之外,後面基本上就是一輸到底,沒見贏過幾盤。
可是,扎爾拉克卻是又不能在那兩個貴賓的面前說出來,因為那樣的話,恐怕他扎爾拉克就不用在拉斯維加斯混下去了。
“我們走。”
扎爾拉克不想再停留在這個地方了,冷喝了一聲之後,便直接朝著包廂之外走了出去。
在這裡他收拾不了血玫瑰,等去了外面之後,他就要狠狠的折磨這個女人,讓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當然,他還有另一手的準備,那就是將輸掉的錢以及杜承贏的錢都搶回來。
全部合起來的話,那可是足足五百億的巨資,他扎爾拉克怎麼會眼睜睜的看著杜承將這些錢贏走,除非他的腦子傻了,他的血河殺手組織直接拿去解散掉算了。
見著扎爾拉克離開,那兩個貴賓也只好離開了。
輸了就只能輸了,如果再繼續下去的話,恐怕他們就要成為窮光蛋了。
杜承倒是不急,他十分欣然的將這些籌碼都換成了美元存入了他的帳戶之內,很簡單的,六百億美元就已經到手了,這種生活就算是他杜承也是感覺萬全的暢快。
扎爾拉克並沒有離開天台賭場,而是直接帶著血玫瑰去了他的休息室。
他需要第一時間安排人手控制住杜承才行,如果讓杜承離開了拉斯維加斯,那麼他就等著去撞牆好了。
那兩百億美元可是他從天台賭場借來的,雖然他可以動用這筆資金,但是就這麼被人贏走的話,他也是不好向上面交待的。
而現在只需要把杜承控制起來的話,他不止可以拿回那兩百億,還可以趁這個機會大賺一筆。
幾個電話迅的吩咐了下去,扎爾拉克的動作還是非常快的,而且在他認為控制杜承十分的簡單,只需要隨便派幾個手下去就可以了。
而等著打完了電話之後,他便將目光轉向了血玫瑰處。
這個女人,竟然害的他輸了兩百億美元,而且還丟了面子,他扎爾拉克怎麼可能會放了她。
“臭女人,你是故意的,對不對?”
扎爾拉克一臉兇光的看著血玫瑰,並且朝著血玫瑰大步的走了過去。
他顯然沒有將血玫瑰放在眼中,或者說,他這麼一個血河殺手組織的頂尖殺手,根本就不認為血玫瑰可以對他造成任何的威脅。
血玫瑰沒有說話,只是看著扎爾拉克。
她那清冷的美眸之間,冰冷的眼神就像是可以看人冰凍了一般。
原本他以為幫布林克做完事之後,就可以還了布林克當年出錢為她母親治病的恩,誰知道布林克早就將自已賣給了血河殺手組織,她不恨布林克,但是卻恨扎爾拉克這個拿著她母親性命威脅她的胖子。
不過她並沒有急著動手,因為扎爾拉克的的身手十分的了得,而且她還知道,扎爾拉克的身上有槍。
她雖然可以看見子彈的度,但是她卻是沒有把握可以避開,畢竟,她的度暫時還達不到那個反應度。
所以她需要等一個機會,等著扎爾拉克放鬆下來之後,給予扎爾拉克致命一擊。
扎爾拉克見著血玫瑰不說話,更是惱怒,直接伸出了手來捏住了血玫瑰的下巴,然後說道:“臭女人,不說話是不是,信不信我現在就讓人把你母親扔下樓去?”
血玫瑰還是不說話,只是看著扎爾拉克。
她需要等著扎爾拉克更加生氣,因為那將會是她動手的最佳時機。
果然,血玫瑰的沉默讓扎爾拉克更加的憤怒,狠狠的瞪了血玫瑰一眼之後,便直接伸手入懷去拿手機。
而就在這一刻,血玫瑰動了。
長裙之下,血玫瑰的腿以非常快的度朝著扎爾拉克的褲襠之下踢去,而她的雙手則是化為手刀狠狠的擊向了扎爾拉克的太陽穴兩邊。
——啊
扎爾拉克顯然沒有想到血玫瑰竟然會突然難,而且度還是如此之快。
要害處被重重的踢中,他整個人頓時就像是死蝦一般縮成了一團。
而血玫瑰在他太陽穴兩邊的重擊,更是讓他感到大腦就像是被夾住了一般,一片混亂。
血玫瑰沒有就這麼停手,她迅的伸手從旁邊將沙上面的罩單拉了過來,便要去綁住紮爾拉克。
但是她的度卻是慢了一些,扎爾拉克對於疼痛的承受力也是出乎了他的意料之外,她這才轉身而回的時候,躺在了地上的扎爾拉克已經是拿著手槍對準她了。
血玫瑰頓時站住了身形,因為她根本就敢去擋扎爾拉克的這一槍
“臭女人。。。”
扎爾拉克連說話都有些困難,不過卻是掙扎著站了起來。
堂堂血河殺手組織的十大王牌殺手之而且還是頂尖的前三之列,他不,同有幾號板斧的話,早就在各種暗殺行動中死去多時了,怎麼可能還會活到現在。
殺手,一個公認最為短命的職業,在這裡,只有少數人可以撐過五年,十年,大多都是在最初的一年之內便已經是命歸西天
了,而基本上可以在殺手這個行業十年不死的話,都可以算的上是非常強悍的存在了。
扎爾拉克二十三歲開始當殺手,至少已經有著二十一點的時間,在殺手界,他本身便是一種神話了,又豈會這麼輕易的被血玫瑰擊敗。
最重要的是,血玫瑰現在的身手並不強,她真正最為強大的是她的潛力。
如果可以將她的潛力揮出來,她的實力絕對是遠於扎爾拉克之上的,而現在的話,血玫瑰卻還不是扎爾拉克的對手,至少,她並沒有把握躲過扎爾拉克的子彈。
血玫瑰的美眸之間閃過了一絲失望之色,她已經是盡力了,卻是沒有想到這扎爾拉克盡竟擁有著如此強的忍痛能力,只要再慢上片刻的話,她就可以將扎爾拉克給綁起來了。
可惜,一切似乎已經是功虧一簣了。
扎爾拉克有槍在手,已經是不怕血玫瑰再出什麼岔子了,他稱是十分不雅的搓了搓下身要害處,一臉的痛苦之色。
隨後這才搖了搖頭,一臉兇狠的盯著血玫瑰處,說道:“臭女人,你竟然敢反抗,老子今天一定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說著,扎爾拉克直接拿出了手機出來,撥通了一個電話後大吼道:“把我的兩條狼狗帶過來,快點。”
只是聽著扎爾拉克所說,血玫瑰那清冷的臉色已然是瞬間大變了,
扎爾拉克不止愛錢愛女人,更是一個變態。
而且還是那種非常變態的型別,被他糟蹋的女人很多,但是,被他最喜歡的那兩條狼狗糟蹋過的女人卻也不少。
“臭女人,來啊,再來啊,你不是很能打嗎?”
掛掉了電話之後,扎爾拉克已經是將目標再次鎖定在了血玫瑰的身上。
對他來說,這可是奇恥大辱,不洩不行。
血玫瑰一臉蒼白的看著扎爾拉克,在這個時候她已經是有些絕望了。
面對著扎爾拉克手中的手槍,她沒有任何把握可以避開,如果只是一個普通人的話,她或許還會一搏,但是扎爾拉克這種頂尖殺手的槍法之準,又豈是輕易可以避開的。
不過,就在扎爾拉克接近的時候,血玫瑰那蒼白的臉上忽然閃過了一絲怪異的神色。
而她的目光,也是穿過了扎爾拉克望向了扎爾拉克的身後。
扎爾拉克原本是打算銜將血玫瑰綁起來再說,但是,憑著敏銳的殺手直覺,他第一時間感應到了血玫瑰神色之間的微弱變化。
“什麼人?”
一聲輕喝,扎爾拉克忽然轉身將手槍對準了身後。
他也是十分的謹慎,並沒有給血玫瑰任何的機會,就在他轉身的那一刻,他的另一邊手也是多出了一把手槍出來,十分精準的對準了血玫瑰,兩邊手各拿著一把手槍。
“是你?”
他的身後的確是有人,只是讓扎爾拉克沒有想到的是,他身後的人竟然是杜承。
血玫瑰只知道自已與杜承的合作是對付扎爾拉克,她並不知道杜承指的對付其實是他自已親自來,而她則是以為是由她動手。
所以,她見著杜承進來之後雖然感到意外與驚訝,但是更多的還是失望。
扎爾拉克手中有手槍,就算她擁有著強的動態視力都沒有把握去避開杜承手中的手槍,她根本就不認為杜承有這個能力。
她原本以為杜承也是做好準備來的,至少有帶著什麼人過來,卻是沒有想到杜承竟然只是自已一個人進來了。
唯一讓她還有些希望的是,杜承看起來並不像是這種言而無信,而且如此無腦的人。
也就是說,杜承現在進來的話,肯定是有所依持的。
杜承正將房門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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