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章提要:馬孝全問出了三個問題,左慈回答的都不讓馬孝全滿意,左慈沒有辦法,只好拿出師兄黃石公的親筆信,可是,這信卻需要處女的血才能顯現文字......就在這時,花琳出現了......
“哎呦”左慈哼哼唧唧的挪著坐下了,馬孝全見狀,連忙從地下撿起信紙,拿在左慈面前,問道:“師叔啊,沒辦法了,這處女的血弄不到了,你師侄我也盡力了......”
左慈痛苦的擺了擺手,道:“罷了,我這裡有點,你拿去吧”說著,左慈從懷中掏出yi支小竹管。
馬孝全接過竹管,將塞子開啟後,yi股腥臭的味道撲鼻來襲。
“我kao,這什麼血啊?”
左慈眉毛挑了挑:“廢話,這當然是處女的血了!”
馬孝全撇撇嘴道:“不對吧,這血味道怎麼這麼難聞啊,師叔啊,你老實說,你從哪裡弄來的?”
左慈老臉yi紅,喝斥道:“放肆,師叔精通房中術,區區處女的血,有什麼難弄的,你只管往信紙上倒好了,對了,省著點兒......”
馬孝全將信紙攤在桌案上,yi手捏著鼻子,另yi隻手則小心翼翼的將竹管內的血倒了出來。
果然,被暗紅色血液浸透過後,信紙上真還就出現了文字。
“快,將血弄開yi點,否則紙張就爛了。”
馬孝全無奈,只好隨手拿起yi個茶壺蓋yi點yi點的刮撥起來。
半柱香過後,整張信紙已經變成了暗紅色。
信紙散發著腥臭的難聞味道,馬孝全捏著鼻子,憋著氣問左慈道:“師叔啊,我敢打保證,這血絕對不是什麼處女的血。”
左慈罵道:“放屁,這血是你師叔我親自採集而來的,這能有假?”
馬孝全用嘴巴呼了口氣,道:“好好好,真的就真的吧。”
馬孝全湊到信件前,將心中的內容看了yi遍。
“我kao......”馬孝全精神yi集中,右手食指上立刻迸射出yi道淺紅色火苗。
“嗯?”左慈被馬孝全這yi舉動弄的很是好奇,yi把抓住馬孝全的手腕問道,“早就聽師兄說你小子會yi手的御火本事,今日見到,果然啊,來,給師叔看看!”
左慈的手勁很大,抓的馬孝全竟然掙脫不開。
馬孝全嘿嘿yi笑,精神又yi集中,只聽“轟”的yi聲,他周身都燃起了綠色的火焰。
左慈嚇了yi跳,可是已經晚了,綠色火焰像是潮水yi樣燒到了他的身上。
左慈yi邊拍打yi邊叫喊,但無奈那綠色火焰的燃燒速度奇快,儘管左慈左右開弓,但還是被綠色火焰將身上的衣服褲子燒的yi幹二淨。
“呲呲”桌案上的信紙也被綠色火焰給燒著了,散發著難聞的味道,不過這味道也只是持續了幾個呼吸。
“唔”馬孝全擦了擦頭上的汗水,喃喃道:“總算燒掉了,他他孃的難聞了。誒?師叔?師叔?”
馬孝全找了半天都沒見到左慈的影子,遂又自言自語道:“師叔難道突然走了?”
“走你孃的腿,老子我在這呢!”
馬孝全驚了yi下,順著聲音望了過去。
原來,在yi處屏風後,左慈正哆嗦著身子。
馬孝全走上前,側臉yi看,yi個身材全裸的老男人此刻正捂著自己的命根子可憐兮兮的望著自己。
“噗”馬孝全險些笑出聲來,連忙捂住嘴,好yi會兒後才放下手,道:“師叔啊,您身上的衣服呢?”
“媽的,你這臭小子,把老子的衣服褲子都燒光了還好意思的問,麻溜的給老子找yi身衣服褲子,快!”
馬孝全嘿嘿yi笑,叫來下人,給左慈又拿了yi套衣褲。
穿好衣褲,左慈老臉通紅的望著馬孝全:“我今天算是領教到了,你這臭小子yi天不學好,連師叔都戲耍啊?”
馬孝全大呼冤枉:“師叔啊,您不是想看我的御火能力麼,這不,我剛用的那綠色火焰名曰綠靈之火,只傷衣褲不傷人,怎麼樣啊師叔,牛逼吧?”
“牛逼?”左慈白了馬孝全yi眼,罵道,“牛逼是牛逼,可是牛逼的連老子身上帶的東西都燒光了,你叫老子怎麼辦?”
馬孝全嘿嘿yi笑:“這不難辦,師叔想要錢師侄我有,想要女人師侄我給您找......”
左慈搖了搖頭,臉色突然變得嚴肅起來。
“怎麼,師叔還有別的東西?”
左慈嘆了口氣,道:“其實這次不請自來,也是逼於無奈啊,孝全啊,想必之前有人曾告訴過你yi些事情吧?”
馬孝全想了yi下,點頭道:“嗯,是的,有個叫盧先的傢伙說我盜用了您的名號,四處招搖撞騙......”
“哎!”左慈咬著牙狠狠的要了下頭,“孽徒,孽徒啊!”
“孽徒?”馬孝全疑惑了,“師叔,怎麼回事啊?”
左慈抬起頭,看了馬孝全yi眼,將事情的經過緩緩的道來:
左慈是丹鼎派創始人,作為yi派創始人,自然想讓自己這yi脈好好的傳承下去。左慈年輕的時候曾被yi戶盧姓人家搭救過,所以在這家的孩子長大成人後,左慈便收下了盧姓人家的小兒子盧先為徒。
這盧先倒也聰明,心智也頗為成熟,而且對他這個師父也yi直很是敬重。
可是,這份徒弟對師父的敬重,卻在三年前的yi天被打破了。
三年前,左慈雲遊時發現了yi塊兒七彩的石頭,拿回來經過打磨後左慈驚奇的發現這石頭只要帶在身上會有yi種讓人年輕的感覺,左慈思前想後,決定將這塊兒石頭存放起來作為門派的鎮派之寶,誰知,yi次醉酒後左慈說漏了嘴,讓徒兒盧先給聽到了。
盧先倒也聰明,將七彩石頭偷出來後,悄悄的在石頭上抹了上yi層丹灰,看起來像是yi顆丹藥yi樣......
接下來的事情,左慈不用多說馬孝全就全明白了。
“這麼說來,那七彩石頭被盧先給偷走了?”
左慈點點頭,嘆氣道:“孽徒啊孽徒,其實他不偷,那石頭以後都是他的,我就這yi個徒弟,不傳給他傳給誰啊,哎!”
馬孝全笑道:“師叔,您是不是想讓我將那塊兒石頭從盧先的手裡拿回來?”
左慈點了點頭。
馬孝全道:“師叔啊,你來晚了,早在你之前,盧先那廝就和我見了yi面,然後將石頭給吞肚裡了。”
左慈yi聽大驚:“那發生什麼事情了?”
馬孝全將盧先吞下那枚丹藥後變年輕的經過給左慈描述了yi遍,聽完後,左慈連連搖頭。
“孽徒啊,他這是在違背天意啊,這樣他會遭到天譴的啊”
馬孝全也不好說什麼,但是在他心裡,卻十分的鄙夷左慈。
什麼狗屁的天譴,那都是老百姓糊弄自己的說辭罷了。從古至今,殺yi個人是壞人,殺十個人惡徒,殺yi百個人就成了英雄,殺yi千人就是將軍,殺yi萬人就是皇帝......倘若舉手投足能殺十萬人,那就是神了。
馬孝全不屑的搖了搖頭,道:“師叔,我說句你不愛聽的話啊,你所得到的那個七彩石頭,我很感興趣,所以,我可以很負責的告訴你,如果我遇到盧先,他體內的那塊兒小石頭,我yi定要取出來據為己有。”
左慈大驚,怒道:“我和你師父乃是師兄弟,盧先和你也算是半個同門,你如果殺死他,就是殺同門,馬孝全,你不要妄自菲薄。”
馬孝全嘁了yi聲,不屑道:“狗屁的同門,你那徒弟對你恭敬,但是對老子卻百般的刁難,左師叔,我可是看在你和我師父黃石公的面子上才叫你師叔的,你都管盧先那傢伙叫孽徒了,我幫你清理門戶,有什麼不可的?”
左慈紅著雙眼道:“清理門戶也是我派內自己的事情,用不著你這個外人來插手!”
說了半天,這左慈還是很護犢子啊。
既然左慈將馬孝全當成了外人,馬孝全也就不會再對他恭敬了。
馬孝全笑道:“左老頭,給你說個明白話吧,老子我呢不屬於你們這個時代,準確說來,老子是來這個時代找東西的,你那徒弟現在要和老子找yi樣的東西,而那東西是屬於老子的,哦不,準確來說屬於老子隸屬的組織的......老子這麼說,你聽明白了沒?”
左慈聽完,先是yi愣,然後警覺的站了起來。
馬孝全衝左慈擺了擺手:“你坐下,我沒那個興趣殺你,看你也是個準半仙,也念你是我師父的師弟,老子給你指條明路吧,如果老子沒記錯的話,你應該見過yi個叫葛玄的人,並且送給了他好幾本書,對吧?”
左慈yi聽,愣了yi下,厲聲道:“你怎麼知道的?”
馬孝全攤了攤手:“我知道自然是知道的,所以啊,不管怎麼說,你的大徒弟,應該是那葛玄了,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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