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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1】花琳的一腳

作者:絕風軒
上章提要:盧先的逃跑讓馬孝全有些不爽,好容易因為兒女的可愛高興yi下,沒想到yi個自稱是左慈的傢伙突然不請自來了......

孝書的開頭很像經文,讀起來十分的繞口,想當初馬孝全為了讀懂讀好孝書的開頭,足足花了五天的時間。

現在,左慈將孝書開頭yi字yi句的背給馬孝全聽,馬孝全驚訝的發現,對方不僅沒有磕絆,反而很從容不迫,時不時還挑兩下眉毛。

“停”馬孝全突然叫停,道,“既然師叔有這個心思,那麼師侄也不客氣了,不如由師侄出題,師叔來答,您看如何?”

左慈呵呵yi笑,摸了摸下巴的長鬍須:“好,就依師侄所言。”

馬孝全點了下頭,想了yi下,問道:“第yi個問題,師叔既然和我師父是同門,那麼我師父現在何處?”

左慈想了yi下,回答道:“師兄來去不定,這個我回答不上來。”

馬孝全yi聽,撇撇嘴心道:你這老傢伙,還真他孃的光棍啊。

“好,那第二個問題,師叔可知道孝書是誰寫的?”

以往常的慣例來判斷,只要是書,總會有個作者,可孝書則不同,當初師父黃石公將這本書給馬孝全的時候,並沒有說這本書的作者是誰,後來馬孝全也問過靈兒,靈兒也搖頭說不知道。馬孝全心中篤定,只要這左慈在這個問題上答不出個所以然來,他立馬yi把火將其燒成灰燼。

左慈看了馬孝全yi眼,似乎yi眼就看穿了馬孝全的心思,他頓了好yi會兒,才緩緩道:“這個本書嘛......呵呵......其實並不是yi個人寫的,準確來說,是我和師兄總結出來的。”

左慈yi句話將馬孝全給說了個大張嘴。

“你和我師父總結出來的?”

左慈點點頭道:“是啊,要不然我怎麼這麼清楚呢。”

馬孝全抿了下嘴,心道:他孃的,得再換個問題了。

馬孝全道:“第三個問題,我們是怎麼來的?”

問出這個問題,馬孝全心中好不得意。要知道,這個問題其實換個說辭可以這樣問:人是怎麼來的?

這樣的問題屬於現代世界上的三大難題之yi,別說左慈,就是現代世界上那些科學家都無法做出最合理的解釋來。

聽完問題,左慈愣了yi下,然後沉思起來。

馬孝全見對方沉默不語,也不著急,他緩緩的站起身,揹著手在屋子裡來回踱著步子,哼起了小曲兒。

約莫yi炷香時間過後,左慈突然咳嗽了兩聲。

“嗯?”馬孝全轉過身來,看了左慈yi眼,道,“師叔可是想到答案了?”

左慈看了馬孝全yi眼,搖頭:“這個問題老朽答不上來,師侄啊,能問出這個問題的人,想必不會是這亂世生的人吧?”

馬孝全微微yi點頭道:“師叔真是了得,那麼我再問問師叔您,您可知我從哪裡來嗎?”

左慈也站起身,走到馬孝全身邊,慢慢道:“師侄不是這個亂世的人,師侄應該是從很遠很遠地方來的人......”

馬孝全搖頭笑道:“非也非也,師叔只看到表面,但是看不到本質,這不作數。”

左慈苦笑了yi下,指著馬孝全道:“早聽師兄說他這個徒弟很難纏,沒想到如此的難纏,哎,罷了罷了,還是將這個東西給你看吧。”說著,左慈從袖袋中抽出yi封紙信。

要知道,雖然紙張在西漢蔡倫時期就已經被髮明瞭出來,但由於製作成本過高,並沒有被廣泛使用。曹操等人亂世爭霸的時候看的最多的還是竹簡,足以證明紙張的珍貴程度了。

馬孝全接過信件,展開yi看,頓時氣不打yi處來。

信紙上什麼也沒有,馬孝全抖著信紙,眯著眼睛看著左慈:“師叔,你那個啥也沒有的東西,讓我看?”

左慈呵呵yi笑,指了指信紙道:“這紙張必須沾染鮮血才能顯現出來,嗯,必須是女人的血。”

“女人的血?”馬孝全心中yi動,邪惡的念頭立馬竄了上來。

左慈看出馬孝全的心思,紅著老臉咳嗽了幾聲道:“不是那個血,你想多了!”

馬孝全也臉紅起來,女人的血?馬孝全確實想歪了。

“那要女人的什麼血呢?”

左慈道:“最好是處女的血。”

“處女的血?”馬孝全納悶了,“我現在從哪裡找什麼處女啊?”

左慈攤了攤手:“這個老朽可不管,你自己的事情。”

馬孝全嘆了口氣,yi把推開房門,正巧房門口處路過yi個小侍婢。

“你,站住!”

小侍婢嚇了yi跳,停下來yi看,是家主,這才放下心來。

馬孝全上前圍著小侍婢轉了好幾圈,yi邊轉yi邊挑著眉毛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回老爺話,奴婢小竹。”

“嗯今年多大了?”

“十五了。”

“嫁人了沒有啊?”

叫小竹的侍婢小臉yi紅,低下頭,輕輕的搖了兩下。

“有沒有男人碰過你啊?”

小竹哪敢再答話,只能又搖了幾下頭。

“誒?不錯不錯,正好”馬孝全嘿嘿yi笑,yi把抓住小竹的小手。

“老爺,您?”小竹被馬孝全的舉動嚇了yi跳。

馬孝全道:“別怕,可能會疼,但yi會兒就不疼了。”

小竹yi聽嚇壞了,以為老爺要強行要她的身子,連忙哭著求饒。

花月心曾經申明過,如果家主再敢找別的女人,她就將那女人浸豬籠。這個家主可以不怕,但小竹只是個下人啊。

馬孝全有點不耐煩了:“就疼yi下,你怕什麼?”

就在馬孝全和小竹正拉拉扯扯時,yi個清脆的女人聲音傳了過來。

“馬孝全,你幹什麼呢?”

馬孝全扭頭yi看是花琳,又繼續和小竹拉扯起來。

這番景象,在花琳看來,就是相公飢不擇食的表現了。

這小竹論長相簡直yi般到了極點,相公怎麼......哦,難怪這幾天相公都不來和自己睏覺覺呢,原來......

想到此,花琳氣不打yi處來,上前狠狠的掐了馬孝全yi下,罵道:“魂淡,你yi直不肯來我房間,就為了這個丫頭?”

馬孝全yi聽,知道花琳誤會他了,忙放開小竹,嘿嘿道:“不是啦,是這個,這個......”

馬孝全yi邊說yi邊抖著手中的信紙。

花琳yi把將信紙搶了過來,上下左右翻開了yi遍,更氣了:“這紙上什麼也沒有,怎麼,你是不是想墊在床單下看這丫頭是不是雛兒呢?”

馬孝全無奈了,忙道:“我哪有啊,我就是弄點血而已。”

“血?”花琳秀眉yi挑,轉頭問小竹道,“你,剛才這個不要臉的傢伙問你什麼了?”

花琳夫人的潑辣在馬家大院可是出了名的,小竹yi看夫人的表情嚴肅,哪敢撒謊,遂將馬孝全剛才問他的問題如實的說了出來。

“嗯?”花琳聽完,指著馬孝全又罵,“魂淡,你給我過來,我非得把這事給姐姐說不可!”

說著,花琳衝馬孝全撲了過來。

馬孝全哪敢硬接,立馬扭頭就向屋內跑去。

“你給我站住,魂淡”

馬孝全才不傻呢,花琳這女人,如果把她惹毛了,她會在床上瘋狂的向你索取,直到你向她求饒為止。

馬孝全這幾天都沒碰女人,體力也緩的不錯,本來打算今天晚上和貂蟬睡呢,花琳突然出現了,這......

“師叔,您幫我勸勸她吧......”馬孝全圍著左慈求助。

左慈yi臉的幸災樂禍,不僅不幫忙,還yi把將馬孝全拉住。

“嗯,你肯定是師侄的夫人了,來,我給你把他抓住了。”

“kao”馬孝全氣不打yi處來,剛準備強行掙脫,腰間的軟肉立刻被花琳給捏住了。

“哎呦喂”馬孝全疼的眼淚都快出來了,哪敢再強行掙脫,萬yi動作過大誤傷到花琳,那花月心可就不饒自己了。

花琳yi邊擰著馬孝全的腰間軟肉,yi邊道:“叫你好色,叫你飢不擇食,不要臉。”

馬孝全大呼冤枉,花琳可不管,抄起yi腳,就衝馬孝全踢了過來。

馬孝全哪肯挨腳,yi個側身,再yi扭,剛好躲在了師叔左慈的身後。

“嘭”

“呃”

兩聲過後,師叔左慈捂著褲襠痛苦的蹲了下去。

“啊”花琳yi看左慈的慘狀,也是嚇了yi跳,這才反應過來剛才那yi腳由於馬孝全的及時躲開,踢到了這個老頭的那裡。

“壞蛋”花琳做了個鬼臉,羞得跑了。

......

“嗯?”花琳突然這麼yi跑,馬孝全也反應過來,yi看左慈的糗態,馬孝全哈哈大笑起來。

“你......”左慈痛苦的捂著褲襠,抖著手指著馬孝全,“你這夫人yi定要休了,yi定要休了......”

馬孝全撇撇嘴,攤了攤手道:“你讓我休妻?想得美,我家花琳老婆我疼愛還來不及呢,師叔啊,哎喲,我看著都疼,我扶您坐yi會兒?”

左慈擺了擺手:“先等等,我再緩緩!”

馬孝全聳了聳肩膀,心中又盤算起其他的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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