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如果是放在東漢末年或者是明末,馬孝全完全可以大開殺戒,毫無顧忌的使用超能力快速解決戰鬥,可現在不行,八十年代正是這個國家法治社會逐步構建的時期,貿然殺人,肯定是逃不脫罪責的。即便馬孝全真得開了殺戒,然後實體穿越消失,但後面警察一調查,也難免會牽連到趙叔一家。
馬孝全呼了口氣,心道有所掛記的戰鬥,真得是不舒服啊。
......
接下來,對方強攻了好幾次,都被馬孝全給打了下去,雖然馬孝全也捱了打,但只要他在車掛廂上不被抓住,對方就拿他沒有辦法。
“老大,咋辦?”
為首的男人打著手電照向馬孝全,喊道:“小夥子,看你身手不錯,老子算是認可你了,和你商量一下,你讓哥幾個把這批材料卸走,哥幾個欠你個人情。”
馬孝全笑了:“這是國有資產,你們這是在搶劫。”
“笑話,這事兒哥們都做了多少次了,你說這是國有資產,但我們就在國內賣,又沒有賣出國。”
“那也不行!今兒我在這裡,這批貨你們就動不了。”
“媽的,給老子打~”
......
又是一陣強攻,馬孝全身上的工裝也被打破了,但對面的損失貌似更慘,從一開始的八九個人,到現在剩下四五個還能再打了。
看著地上躺著的手下,為首的男人咬牙道:“你誠心斷哥們兒財路是吧?老子知道你是誰,你信不信老子把你家人全給禍禍了。”
馬孝全道:“斷你們財路?孫子,都說禍不及家人,你這話算是觸及我的底線了,本來我還想著留你們一條活路,現在看來,是我多慮了。”
一個矮個子哈哈大笑道:“小子,你叫馬小虎對不,你家裡還有個姐姐,叫趙明嵐,你等著,過不了幾天,我們就把她綁了,然後.......呃~~~呃~~~”小個子還沒說完,一根鋼筋已經插進了他的脖子,直接就貫穿了他的喉管。
鮮血從他的口鼻中不停的湧出,他瞪大雙眼,一臉的不敢相信。在掙扎了十多秒後,他不甘心的倒地氣絕。
矮個男人身旁的同夥也是嚇了一跳,他們根本就沒有注意到他是怎麼死的,再一看車掛廂上,那個小夥子已經不見了。
“在找我嗎?”馬孝全站在幾人的身後,用力的做了幾個拉伸的動作。
匪徒們嚇了一跳,他們快速轉身,拿起手中的傢伙就一頓亂掄,先不管能不能打上,先打出安全距離。
高個匪首也是滿臉驚駭之色,不過在昏暗的手電光下,他的驚駭並沒有太暴露。
匪首名叫張筍,是個全國通緝犯,他手裡犯下的命案不下十個,雙手佔滿了幾十條人命的血,所以面對馬孝全的威懾,他並不害怕。
按照他的經驗判斷,對方也已經是強弩之末了。
“都起來~”張筍大喝一聲,命令被馬孝全打趴下的同夥全都站起來。
馬孝全笑了:“看來你們也是慣犯啊,我就說麼,腦袋上挨一下不至於躺這麼久,不過也好~~”馬孝全嘿嘿一笑,雙手緩緩的抬起。
剎那間,張筍以及同夥就覺得自己手中拿著的傢伙開始變得沉重起來,身上彆著的匕首鋼刀甚至是還沒掏出來的槍也將口袋和槍托壓得開始撕裂。
馬孝全抬起頭,嘴巴里蹦出幾個字:“歡迎,來到我的領域!”
......
距離卡車不遠的一棵樹後,之前溜走的那個開車的小弟,此刻正瞪大眼睛看著前方發生的一切。
只是因為前方太過昏暗,雖然有手電,但是那些微弱的手電光也不足以讓他看清到底發生了什麼。
慘叫聲瞬間響徹四周,叫得這小弟捂著耳朵差點崩潰。
......
馬孝全站在張筍的面前,看著滿頭滿臉是血的張筍,面無表情的問道:“沒想到你們竟然和趙建設扯上了關係......”
張筍雖然輸了,輸的一敗塗地,但口氣上他卻強硬無比:“小子,今天我們算是在你手裡栽了,但是你不要忘記了,你的家人,我的弟兄們會照顧的無微不至,我會......啊~~~”張筍話還沒說完,馬孝全便將鋼刀扎進了他的手掌。
“再說啊......”馬孝全一巴掌將張筍扇翻在地,一隻腳踩在了張筍的那隻傷手上,張筍倒也是條漢子,咬著牙硬是不喊出聲。
“有點意思~”馬孝全喃喃道,“其實我有點佩服你這麼個人,今天這事兒你完全可以逃跑,但是你卻為了一眾弟兄打到最後,不過我還是那句話,禍不及家人,這是我的底線,你能說出威脅我家人的話,那麼就證明你確實可以做出這種禍及家人的髒事,因此,你不能活!”
張筍一聽,笑了:“我手上犯下十幾條人命,早就看透了,來啊,給我個痛快。”
“誒?誰說給你痛快了,你都說了,你手上犯下十幾條人命,那我不得好好的把你折磨一番~!”說著,馬孝全一腳狠狠踩下,瞄準的是張筍的胳膊。
“咔嚓”一聲,張筍的胳膊硬生生的被馬孝全一腳踩斷,張筍實在忍不住了,痛哭的慘叫一聲。
緊接著,馬孝全又是一腳,將張筍的左腳踝骨踩碎,張筍疼的頓時就暈了過去。
馬孝全冷笑一聲,從卡車裡提出一個水桶,照著張筍的頭將水澆了下去。
受到涼水的刺激,張筍醒了,醒來他頓時就覺得自己的胳膊和腳踝劇痛無比。
“還沒有完呢~”馬孝全蹲下身子,他手裡拿著一根鋼筋,對準張筍的大腿狠狠的紮了下去。
“噗嗤”一聲,鋼筋直接貫穿張筍的大腿。
馬孝全可以避開了他大腿的動脈,但這也讓張筍更疼了。
長時間以來,張筍都以折磨他人為樂,現在,這份苦果他自己嚐到了,一種從來沒有的恐懼感,從他那劇痛的腳底傳到了頭頂上。
“饒了我,饒了我吧,或者殺了我,給我個痛快......”
馬孝全呼了口氣:“還沒到時候呢,來,我們繼續。”
就在馬孝全拿起鋼刀準備繼續時,背後傳來了一個女人的聲音。
“你什麼時候也學會這麼折磨人了?”
馬孝全愣了一下,本能的將鋼刀向後甩去。
“叮”得一聲,鋼刀似乎被什麼東西給擋住了。
馬孝全眯起雙眼,緩緩道:“你怎麼來了?”
一個白衣女人緩緩的從黑暗中走了出來,伴隨她來的同時,還有一股淡淡的桂花香氣。
幾近被疼得要暈厥的張筍在聞到這股桂花香氣後,覺得傷口似乎沒那麼疼了。
“要我動手嗎?”女人走到馬孝全面前,看了一眼地下奄奄一息的張筍。
“你怎麼來了?”馬孝全沒有回答女人,而是又問了一遍。
“討厭......”女人嗔怒了一聲,然後走到張筍面前,半蹲下身子,問道,“很疼嗎?”
張筍用盡力氣重重的嗯了一聲。
“想死嗎?”
張筍又嗯了一聲。
“噗嗤”,女人的一隻手瞬間就貫穿了張筍的脖頸,張筍呃呃呃的發出三聲叫不出的慘叫,便不再動彈。
“麻煩~~”女人將血手在張筍的後背衣服上來回的擦拭,好一會兒才站起身,對馬孝全說了句:“不用謝啊。”
說著,女人就要走。
馬孝全眉頭一皺,一把將女人拉住,女人順勢一轉,轉進了馬孝全的懷中。
“你~~”馬孝全想動,但卻發現女人的腿正好抵在他的命根處。
“四點鐘方向,還有一個活口,要不要我也幫你解決呢?”女人一邊笑,一邊伸出手撫摸著馬孝全的臉頰。
沒等馬孝全回答,女人突然張開嘴,一股奇特的聲音從她的口中發出。
馬孝全捂住耳朵,本能的閉上眼睛,但是卻覺得這聲音並沒有傷害他,他放下手,這才發現女人早已不見。
馬孝全不放心,連忙順著四點鐘方向去找,終於,在一棵樹的後面,找到了之前逃跑的那個開車小弟。
身手探了探對方的鼻息,嗯,還有氣,但是臉頰卻溼漉漉的,再一摸以聞,這才發現是血。
也就在這時,四周再次響起了嘈雜聲,由遠及近,馬孝全仔細一聽,嗯,應該是廠子裡的人,還有警察。
想到此,馬孝全也乾脆閉上雙眼。
......
派出所內,馬孝全身上裹著一條毯子,他眼神遊離,雙手發著抖,一副受害者的樣子。
馬孝全面前,趙叔也是嘆氣連連。
“今天這事兒已經超過了我們受理的職權範圍了,一共死了十一個人,初判了一下,都是手裡頭有人命的匪徒.......”一個年輕的警察伏在趙叔耳邊小聲道。
“一下子死了這麼多匪徒,到底誰幹得?”趙叔也是驚訝萬分,但事實也確實如年輕同事說得那樣,死了這麼多人,省上應該會下來人成立專案組來調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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