桂國內閣大臣趙友坤看到朱大虎事事爭先。
他立刻意識到,現在的節奏已經被朱大虎掌控。
桂國與吳國有著默契,但它們兩國確實是敵國,已經開始拉攏盟友,準備戰爭的敵國。
熱戰沒有打起來之前,兩國在各個領域的競爭,必然會影響兩國計程車氣。
趙友坤在這件事情上,如果輸朱大虎不止一籌。
哪怕這件事情有一個好的結果,功勞也全是吳國大臣朱大虎。
趙友坤回到國內,必然會被千夫所指,會被桂王曲天所厭惡,他的仕途也到此為止。
他對於局勢的掌控,確實不如朱大虎。
但他混跡官場這麼多年,在既定場合下發揮的能力,比許多人都要出色。
趙友坤等到朱大虎話音剛落,還沒有說出後面的話。
他立刻拱手說道:“太子殿下明鑑,我們貴國都知道帝國的皇帝陛下對於藩屬國一視同仁。
因為我們都是同胞,要和平共處。
但某些人不把我們當同胞,戰場上堂堂正正的作戰,真的輸了,那也是實力不如人,我們輸的心服口服。
吳國用毒氣彈,毒殺我國大量青壯,玄京城內家家戶戶掛白帆,哀樂聲響徹全城。
當時我國損失慘重,接受了帝國的調停。
我國的實力恢復,這種血海深仇必須要報。
請帝國准許,這件事情讓我們兩國自己解決。
出現一切後果,我們桂國都能接受。”
太子蘇蜀聽到吳國代表朱大虎與桂國代表趙友坤的發言,他心裡很是開心,自己還沒有開始引導,這兩個國家就明牌了。
他臉上做出憤怒的表情,眼睛一瞪,氣憤的說道:“這麼說來,你們兩國不是來調停,而是來試探帝國的態度,你們這樣做,想要置帝國於何地?”
太子蘇蜀直接把兩國奮力隱藏的東西,直接挑在明面上。
這件事情沒有掀開之前,父皇還能裝作不知道,正式掀開之後,父皇必須代表帝國表明態度。
太子蘇蜀直接憤怒的站起身,快步離開這個房間。
內閣大臣褚盛皺著眉說道:“哎!你們這件事情做的,我都不知道說什麼好。
你們在此好好反省一下。”
褚盛都搞不懂,吳桂兩國為什麼這麼急切?
歐洲的局勢,還沒有到近期開戰的程度。
他們完全可以慢慢來,推動局勢緩慢變化,沒有必要這樣做。
朱大虎看到太子蘇蜀和帝國內閣大臣褚盛都已經離開。
他看著趙友坤,不屑的說道:“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傢伙。”
他揉了揉太陽穴,與這些蠢貨在一起,真的令人太焦慮。
本來需要數月時間推動的變化,趙友坤這個蠢貨,在剛見面就提出來。
這個做法就是在逼宮,逼迫帝國對於這件事,必須要表態。
帝國會怎麼想他們這些藩屬國。
趙友坤看到所有人都怒氣衝衝的走出去。
他一臉惶恐的站在原地,怎麼想也想不明白,他到底說錯了什麼?
他所說的話,明顯是順著朱大虎。
趙友坤只能長長嘆息一聲,選擇離開帝國外交部。
太子蘇蜀乘坐汽車返回皇宮,他在車上竊喜不已。
他早知道藩屬國的大臣都是這種直腸子,完全沒有必要做那麼多的準備。
他本以為藩屬國的大臣也是明白人,會與帝國打太極,慢慢的拖延下去。
直到歐洲局勢變得更加惡劣,帝國到了不得不表明態度的時候。
太子蘇蜀做的準備,那就是透過一些小事,給予藩屬國代表暗示,讓他們不要放棄,局勢會像他們想的方向發展。
現在事情發展到這個樣子,對於太子蘇蜀來說,完全就是好事。
他一點小動作都沒有,這件事情就與他毫無關係,任何人想要以這件事情為藉口攻訐,那都是在做無用功。
太子蘇蜀很快來到乾清宮,他把外交部發生的事情,彙報給父皇。
皇帝蘇河聽完事情的經過,他沉默片刻,隨後問道:“蜀兒,這件事情你怎麼看?”
太子蘇蜀立刻回覆道:“父皇,兒臣認為藩屬國正在準備戰爭。
他們或是因為國君的野心,想要稱霸一方。
或是因為國內經濟發展困難,國內矛盾重重,想要透過戰爭轉移國內的矛盾。
很多藩屬國,特別是歐洲的藩屬國,他們如果不選擇對外戰爭。
以其之前盲目發展,留下來的隱患,國內四分五裂的情況,有很大可能會出現。
這些藩屬國國內的有識之士,也已經意識到這個情況。
他們在背後默默推動,想透過一場全面的戰爭,清理國內無法融入的異族。
推動藩屬國國族的形成。”
太子蘇蜀當然知道父皇喜歡的東西,他所說的言論,全是父皇最關心的內容。
至於藩屬國現在局勢變化,最大的原因就是經濟危機之後,帝國透過對於工業的掌控與高超的金融手段配合。
帝國把一部分本應該由自己承受的代價,轉嫁給藩屬國。
這直接讓本來處於發展階段,還能勉強承受的藩屬國,國內的經濟徹底崩盤。
經濟穩定是一個國家安穩的基礎。
百姓過得朝不保夕,國內必然會出現動盪。
藩屬國皇室的地位本來就不太穩定,漢人與當地土著的矛盾,也不是短時間內就能解決。
藩屬國想要穩定國內的矛盾,只能對外轉移矛盾,只要代價由其他國家承受,他們本國就能借此機會完成蛻變。
帝國作為宗主國,必須做出表率,維持正義的光環。
有些事情可以做,但卻不能說。
這些事情不是由皇室推動,而是國內貪婪的商人,想要賺取高額利潤,他們搞出來的事情。
父皇最擔憂的事情,那就是藩屬國國內的土著,推翻藩屬國的統治。
這種事情一旦發生,那就證明父皇一直以來堅持的事情錯了。
這對於父皇來說,是一個很大的打擊。
父皇在對待這件事上的優先順序很高,可以對一些事情做出妥協。
皇帝蘇河對於太子蘇蜀的說法很感興趣。
“蜀兒,你這個觀點很奇特,詳細說一說。”
太子蘇蜀聽到父皇果然對這件事情感興趣,他立刻說明自己的觀點。
“父皇,我們漢人是透過武力征服世界。
在美洲那裡,具有一定文明程度的國家,已經被歐洲殖民者所征服。
他們透過傳播天花瘟疫這種手段,消滅了美洲大陸脆弱的文明國度。
美洲大陸只剩下部落,最多是部落聯盟。
這對於帝國來說,就是野人。
帝國的文明對於野人的文明,那完全是徹徹底底的碾壓。
先進的文明必定會吸引落後的文明,追求幸福生活的美好願望,是每個人滿足生存之後,最基本的渴求。
美洲各大藩屬國,國內基本沒有漢人與土著的衝突,當地的土著以成為漢人為榮。
美洲的土著與亞洲的土著,他們是最容易統治的族群。
最主要的原因,他們的外貌與漢人差別不大,融入完全沒有難度。
哪怕是無法融入當地的漢人族群,只要選擇移民,那也能輕易融入其他地方的漢人族群。
對於其他地方的人,想要融入漢人族群,難度就非常困難。
最難的就是非洲地區,黑人嘗試融入的做法,完完全全的失敗。
弄的遼國、鄭國、晉國、楚國、越國、宋國這幾個在非洲地區有領土的國家,他們只能選擇大量亞洲和美洲的土著移民。
宋國為了獲得足夠的土著人口,他們竟然選擇用軍艦交換土著人口。
這些國家在非洲實行種姓制度與不同種姓之間的隔離制度。
這個做法加深移民的土著與本地土著之間的矛盾衝突。
漢人可以作壁上觀,以調停者的身份,讓這兩個族群之間的衝突,控制在一定的範圍。
非洲黑人的出生人口越來越低,移民的土著與漢人人口卻在急劇增加。
等到當地人口比例扭轉之時,族群矛盾也就不再是當地的主要矛盾。
美洲和非洲的情況,都比較簡單,只要按部就班發展下去,當地必定能變成父皇理想中的模樣。
歐洲的局勢卻比較複雜,這主要是因為歐洲有著以宗教為紐帶的獨特文明。
他們的外貌與漢人之間差異也很大。
血統和宗教這兩個因數,維持著當地土著族群的穩定。
哪怕是他們國家敗亡,族群也不可能在短時間內被消滅。
歐洲各大藩屬國出現各種不同尋常的表現,其中最大的原因就是漢人與當地土著之間的矛盾。
各大藩屬國對於解決這個矛盾,他們都有不同的手段,但共性就是分化瓦解與徹底消滅。
各大藩屬國想要在當地維持基本的統治,他們不會採用庫列的屠殺手段。
他們把這些土著強徵入伍,順路戰場當炮灰,這是比屠殺價效比更高的解決手段。
戰爭結束之後,無論是戰勝國還是戰敗國,經過戰爭的洗禮之後。
歐洲各大藩屬國也能融合當地土著族群,形成自己本身特殊的國族。
這個國族就是類似南方人與北方人的差別,都是以漢人和華夏文化為主,但卻有著自身的獨特性。
我們漢人對異族進行民族融合,一直都是這個流程。”
皇帝蘇河聽到太子蘇蜀的分析,他又沉默了許久,想通之後才說道:“按照蜀兒你的分析,藩屬國,特別是歐洲地區的藩屬國,戰爭對於他們來說,並不完全是壞事。”
太子蘇蜀立刻回答道:“父皇,兒臣確實是這麼認為,事情都是有兩面性。
兒臣認為,哪怕是帝國阻攔藩屬國之間的戰爭,那也是費力不討好。
帝國這樣做,付出了巨大的代價,各大藩屬國卻不領情。
兒臣認為只要保證藩屬國的大方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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