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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謂是連番見識了漢魏兵鋒之銳,只要眼睛不瞎,想必他就能看得出,漢魏雙方大軍,誰更鋒銳。
在這種情況下,但凡他聰明一些,也知道是選擇大漢還是選擇魏國。
除非他是兩邊都不選,鐵了心想要永遠逃到草原上挨餓受凍去。
否則,只要他敢叛漢投魏,就等著大漢平滅魏賊之後,面臨大漢的制裁。
到時候,那可不是能不能留下性命的問題,而是如何體面去死的問題。
畢竟大漢可不像魏賊那樣,需要他來看守邊境大門。
“即便如此,亦須得派人看好他。”
“細君放心就是,我還會派一個高手跟著他。”
“誰?韓教頭?”
“正是。幽州之地,韓教頭可比洩歸泥還熟悉,有他看著洩歸泥,當不會出差錯。”
“也好,正好讓韓教頭了了心願,看看能不能把塞外的韓家連根拔起。”
“細君所言,甚得吾心。”馮君侯摸了摸下巴,思索著說道,“既如此,不如讓禿髮闐立也跟著過去看看。”
反正趕一隻羊是趕,放一群也是放。
“若是有機會,讓他配合韓教頭,直接把拓跋鮮卑胡兒給滅了算了,也是給他們父子出一口氣……”
畢竟自已人殺自已人,那才叫狠。
讓禿髮闐立去幽州北邊的胡人那裡搞風搞雨,而幷州這邊,則是安寧靜好。
同時平城搞個榷場,利用各個渠道在草原上放出訊息,大夥可以用牲畜在榷場交換急需的物資。
再針對戰馬稍微提高一些價格,哦嚯!
“呵呵,嘿嘿……”
馮君侯一想到那美景,就忍不住地猥瑣地笑出聲來。
若是趁那個時候,在平城招個工,包吃包住啥的。
簡直就是打草摟兔子兩不誤,哈哈,哈哈哈!
看著馮君侯的丟人模樣,關小君侯忍不住地推了他一把,嗔道:
“想什麼呢?笑得這麼滲人!”
馮君侯抹了一把嘴角,嗯,還好,口水沒有流出來。
在關小君侯的追問下,他把自已剛想到的打算說了一遍。
這不說則已,關小君侯一聽,登時就瞪大了眼,一臉的驚愕模樣。
好一會,這才聽到她倒吸冷氣的聲音。
饒是關小君侯陣前心硬似鐵,此時聽得馮君侯的計劃,仍是心神俱震。
“如此毒計!幽州塞外的胡人,也不知倒了什麼黴?想那幽州,又如何能逃得出阿郎的計算?”
明明是草原上常見的部族仇殺,誰又想到,馮某人竟是劍指魏國的戰馬供應?
關小君侯連連驚歎:
“怪不得說沒有取錯的名號,阿郎果真是深謀遠慮!”
馮君侯聞言頓時大怒:
“說什麼呢!什麼毒計?什麼深謀遠慮?我明明是不戰而屈人之兵!”
關小君侯卻是不答,她已經是陷入了馮君侯三言兩語所勾勒的計謀當中,越想越是覺得自家阿郎厲害。
這條毒計,差點可堪與當年遷南中夷人填漢中有得一拼。
當然,差點的意思就是,那年那計,還是排在第一。
良久之後,關小君侯這才滿臉欽佩地看向馮君侯:
“阿郎是如何想到這等計謀的?”
“哦,非我所想,乃是師門書中曾有類似所載,故而借用了一下。”
馮君侯渾不在意地回答道。
後世人類燈塔的阿美莉卡,每每想要收割世界財富的時候,總會想些法子在世界各地挑起動亂乃至戰火,逼迫資本回流。
什麼這個權大於那個權,什麼皿煮,什麼滋油,什麼玫瑰、栗子花、鬱金香、茉莉等等花朵革命。
哪個藉口好用就喊哪個。
雖然他們失去了家園,國家民不聊生,百姓衣不蔽體,食不裹腹,家人生離死別,妻女被人玩弄,但所有人都得到了滋油,不是嗎?
又惡又毒,壞透了!
馮君侯和他們可不一樣。
他在幷州,可是準備招工,給草原上的大夥準備了一條從未走過的道路呢。
什麼心狠手辣小文和,假的,全是假的,風評被害!
本章已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