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陛下一直把朝政交給恩師張居正處理,只要是恩師票擬過的奏疏,皇帝陛下一概允准照辦。
甚至在萬曆六年張居正回老家葬父的時候,一些重要奏疏還要由專騎送到江陵,讓張居正票擬。只有一些無關痛癢的奏疏,由小張閣老張四維票擬。
恩寵到了如斯地步,張居正真的是位極人臣了。
與之相比,區區一塊御賜的匾額又算的了什麼呢?
寧修卻不以為然。
熟悉歷史的他知道萬曆皇帝與張居正的蜜月期基本就是在剛剛登極的那幾年。
一來那時候皇帝還小,不明白權力的滋味,便對張居正聽之任之。
二來那時候張居正還得到了後宮李太后的支援,皇帝自然不敢違背。
可是好景不長,隨著天子年歲漸長,對於權力的渴望與日俱增,而張居正仍然事必躬親的處理每一件政事,這讓萬曆皇帝覺的十分不快。
加之武清伯棉衣事件是戚繼光捅出來的,戚繼光又是張居正的心腹,李太后自然而然對張居正有所不滿。
雖然她嘴上不說,但心裡已經生了芥蒂。
皇帝和太后都與張居正有了隔閡,只不過矛盾是在張居正死後才集中爆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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