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愛勒貝拉狠狠的啐了一口。馮俊彥意外的要求,讓原本在一旁腹誹不已的她,差點嗆到自己。竟然有這麼無恥的小賊,竟然光明正大的敢調戲自己!
“只是這個?如果我說可以,是不是也就是說,你已經答應我的請求了?”老者不理會愛勒貝拉的反應,從容的看著面露曖昧神色的馮俊彥,問道。
“參議長,我……”愛勒貝拉臉色一變,扭頭望向老者,眼神中透著不可思議的神色,失措驚慌的問道。
老者身子不動,伸手一擺,上位者不容置疑的氣勢頓時散播開來,讓愛勒貝拉心中的氣惱憋在口中,無法揮出:“一切為了國家。你只需服從命令,我自有決定!”
“老先生開玩笑了。您還沒有說讓我做什麼事情,我只是先提了下交易的訂金,假如給您造成了誤會,我也只好收回剛才的條件。”馮俊彥縱觀全域性,突然笑了一下,說道。
馮俊彥自然不會感情用事,雖然愛勒貝拉卻是冰豔絕倫,可美色始終是享受的事物,人命關天、名譽攸關的事情,自然不可兒戲的下結論。
“混蛋!!你……!”愛勒貝拉聽馮俊彥話裡意思,竟然還只是把自己當成交易的訂金,心中義憤填膺,氣煞嬌人。
“呵呵,有意思。你想知道什麼?我剛才不是告訴你,只是讓你換個環境繼續掙錢嘛。”老者含糊著笑道。
“老先生真有意思。你這樣含糊的說,我心中不踏實,對您來說不過是一句話,而對我來說,便有可能是萬劫不復、性命攸關!所以,還請問,不知您想讓我幫您去哪裡撈一票?”馮俊彥貌似隨意的套話。
“兩點錯了。”老者仍舊帶著從容的笑,口氣也仍然是不容置疑的酌定:“第一,我不參與你的掙錢事業,能掙多少都是你自己的,有本事你把全世界的錢都掙到自己的腰包也沒關係。當然,如果賠錢的話,就是你的失職了。”
“商機瞬息即變,我也沒法肯定換到什麼地方都一定能掙錢!”馮俊彥提前給自己鋪設退步的臺階。心中卻是冷笑:假如我把美國的錢都掙自己腰包裡,你能願意?要是願意的話,還有舍什麼經濟涉案科嗎?直接關門大吉得了!
老者不為所動,繼續緩緩的分析道:“第二,不是幫我,而是幫你自己。地點我現在可以告訴你——日本。”
老者的臉變得嚴肅了起來,氣勢逼人的繼續道:“去日本,繼續宣傳你的營銷公司,開展你的金融事業。我可以幕後給你一定的幫助,如果這樣你都無法干擾到日本經濟恢復的勢頭,那也只能是我看錯了你。到時候就要跟你說抱歉了。”
意思很簡潔明瞭。老者話裡的意思就是,將你放到日本去搞傳銷,干擾日本的經濟正常秩序,可以給你一定的輔助,但不能在明面上,要是能夠出力,自然可以讓你撈著票子舒坦過日子,假如掙不到錢還出了問題,估計老者沒說的意思就是原地消失,從地球失蹤的意思吧。
日本!?馮俊彥突然感覺後背一陣冷颼颼的,這才現,雖然表面看似輕鬆,但整個後背都已經被冷汗浸溼透了。
這個老傢伙到底是誰?愛勒貝拉貌似權利挺高的,連經濟涉案科她都能任意擺佈,然而在這個老者面前,連說話反駁的權利都沒有,整個人都小心翼翼的,生怕哪裡出錯,用一句話來形容,就是如履薄冰,溫順的簡直比貓還要貓。
最為讓馮俊彥心驚的,是這個老傢伙竟然慫恿自己去日本,呃,錯了!是強行指使自己去日本搗亂,去開展傳銷事業,打亂日本經濟動盪後漸漸復甦的經濟起色。
透過記憶馮俊彥可是知道,日本可是美國的馬前卒,雖然前段時間日本差點將矽谷買斷,給美國人造成了一定的恐慌,但美國緊跟著行動使得日本經濟一下子倒退二十年。不過這都是人家兩家子的事情,自己稀裡糊塗的參與進去,萬一最後人家和解了,自己豈不是裡外不是人了!?
更讓馮俊彥猶豫和恐慌的,是就怕到時候美國這邊沒人承認是他們指派自己去搗亂的,將一切責任都壓在自己這個孱弱的小身板上,估計到時候就算自己能逃回國去,也是躲得了初一,躲不了十五。
可,很明顯,老傢伙就是打算玩這種空頭支票,不會白紙黑字的玩實在。這樣一來,自己沒實力毀約,可人家卻隨時玩的轉,這種手段,馮俊彥記憶中美國是最擅長的了。唉,真是為難啊!
這兩年因為日本的經濟展和金融侵略,讓美國感受到了危機,並實施了讓日本經濟動盪、泡沫破碎的計劃,協議簽訂後日本的經濟受到嚴重影響,可日本確實非常的頑強,剛剛遭受打擊,轉眼就有了再次蓬勃的趨勢。
這讓操控這一計劃的東家美國佬很是震驚,對日本的經濟潛力產生了一定的恐慌。以至於最近這兩年,美國一直都關注著日本的展,想方設法的搞點幕後小動作。可日本因為二戰的失利,敗的千瘡百孔,成了美國駐足亞洲的門衛,從政治角度上又不得不抱著美國這個大腿,無法公開翻臉,其關係相當的複雜。
假如沒有美國這個幕後推手,馮俊彥十分樂意去日本圈點錢,但是現在不同,有了美國強行的安排,馮俊彥假如真的跑去日本,便從一名自由商人,變成了美國佬的劊子手,成功和失敗的後果都有些無法言明和無法預料。畢竟亞布魯此刻的身份地位擺在那裡,而他未來二十多年的牢獄生涯也堪堪證明了馮俊彥的擔憂非常的正確。
“如果我無法答應……”馮俊彥小心翼翼的盯著老者的眼睛,猶豫著徐徐說道。
“布蘭特,你要想清楚。既然我可以在這裡公開的與你談論這個問題,就一定不會讓這個秘密洩露。所以,你一遍遍詢問地點和事由的同時,也已經將自己逼上了唯一的道路。”
老者自信滿滿的說道:“在我的眼中,能夠保密的人只有兩種,一種是合作者,而另一種——”老者眼神突然一眯,一股凌厲的狠辣神色突兀的出現,再度驚起馮俊彥一身冷汗:“就是死人!”
“老先生,您知道我現在是中美交流生的名義來美國留學,沒有絲毫藉口去日本開公司。所以,不是我不想去,掙錢的事情我當然樂意,可沒有合理的藉口,我擔心會給以後造成麻煩。”馮俊彥臉色陰晴變幻了幾次,直言說道。
“我既然開口,自然有我們辦事的方式。過段時間會舉辦一個全美大學生競賽,成績優異者,可獲得去日本留學考察的機會。我想以你們的角度看待這件事,一箇中國留學生能夠在眾多美國本土大學生中脫穎而出,成為優等生,然後代表美國去日本考察學習,應該是很不錯的事情吧?”老者信誓旦旦的說道:“呵呵,我是不是要提前恭喜你呢,布蘭特?”
“很抱歉,我只是名中學生。大學生競賽,好像不允許中學生參與吧?”馮俊彥想了一下,佯裝無奈的說道。
“美國人講究素質教育,強調能力。我相信只要布蘭特你參加,一定會獲得好成績的。”老者話中有話的分析道。
馮俊彥有種趕鴨子上架,船到橋頭不得不直的感覺。眼神掃過一臉鬱悶的冷豔容貌,愛勒貝拉還愛答不理的狠狠瞪了馮俊彥一眼,絲毫沒有覺自己已經瀕臨危險的邊緣。
“看來,我是卻之不恭啊!請問,我的訂金什麼時候可以兌現?”馮俊彥突然整個人都鬆垮了似地大口嘆了一聲,詼諧的問道。
“隨時。對於合作者,我們一貫非常的大方。”老者笑了,臉上的褶子也彷彿散開了一樣,多出了一絲壯年的感覺。
“哼!”愛勒貝拉翻了翻白眼,冷哼一聲別過頭去。
“呃,這個……我想,這個女人的問題,需不需要您提前下個檔案什麼的,這個態度,我恐怕會休息不好,要是因為睡眠不足而導致任務失敗,不知道會算誰的損失?”馮俊彥故作苦惱的問。但臉上的表情,卻很是跋扈,讓愛勒貝拉一眼望去,就恨不得大耳刮兒子抽他。
“愛勒貝拉,從現在開始,你就是布蘭特的人了。他的指令就是你最高命令,必須選擇服從。現在回答我,你,聽明白了嗎?”老者威嚴的命令道。
“是!”愛勒貝拉目光透著堅定,就像是一個即將奔赴戰場堵槍口的抗戰英雄般,渾身散著英勇就義的勇氣和魄力。
馮俊彥眉毛一挑,衝著看過來的老頭,嘴角裂了裂。
“那麼現在,我們是不是談一下合作方面的細節問題?”老者開口提問道。
“那個……老先生,我想了一下,既然是大學生競賽,我一箇中學生身份參加顯得太過突兀了些。假如,能夠給我個正當的大學生身份,我想一定會好很多吧。”馮俊彥腦海中突然想到記憶中十幾年後真假文憑的糜爛,想到國內很多人都擠破頭皮的跑出來鍍金,在很長一段時間內,使得國內到處都充斥著‘海龜肆虐’的境地。
“這個……”老者猶豫了一下。
“我記得,比如特殊貢獻獎、某方面專業性獎項,再或者平庸的自修,積累了足夠的結業的學分……之類,都可以直接申請大學畢業的哦?是吧,老先生?”
“好吧。這個問題我可以幫你解決。”老者想了一下,說道。
一個能夠大氣到派人去日本搗蛋的人物,想弄幾張真材實料的文憑,肯定遠比十幾年後那些費盡周折、弄虛作假蹭來的東西要好得多。
“嗯,真的是太感謝您了。老先生您談了這麼久,要不要休息一下先?”馮俊彥突然臉色曖昧起來,用飽滿深意的話詢問老者。
“嗯?”老者一怔。馮俊彥這種散性思維方式,讓老者有些不太適應,仔細的看著馮俊彥稍顯齷齪的表情,緩緩的,終於隱約理解了他的意思。
“我被請來已經二十多個小時了,身體很累,精神也有些不足,您看,是不是給我留點私人時間,讓我處理點私人問題?”馮俊彥說著,用**的眼神看著愛勒貝拉,看到她稍顯蒼白的臉色和猶豫擔憂的神色,還惡作劇般的伸舌頭舔了幾下嘴唇。
“當然。我們對合作者是非常大度大方的。對面有專屬房間,愛勒貝拉會帶你過去的。”老者無所謂的聳肩擺頭,笑著說道。
“那麼,美女,我們走吧。我可是十分期待能夠與你單獨、深度的探討人生的真諦呢!哈哈……”馮俊彥曖昧的語調和齷齪的眼神,還有那誇張、舒暢的笑聲在金屬牆壁的房間裡迴盪著。
所謂人在江湖漂,有些事,做了總是要還的。只不過連馮俊彥自己都沒想到,愛勒貝拉欠自己的債,會還的這麼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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