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不清楚你們想要知道什麼!”馮俊彥佯裝苦惱焦急的說道:“現在我腦子很亂,想到的都說出來了……”
馮俊彥的表演雖然相當到位,這一點上,他無愧於目前好萊塢談資最盛的領銜人物。但卻無法動搖愛勒貝拉冰冷如萬年寒玉的心。
愛勒貝拉有些惱怒的眼神凝視著馮俊彥,嘴角微微翹起一個詭異的弧度,像是嘲笑馮俊彥的不識時務,也像是看到了即將到來的針對這個頑劣小子的最惡毒的懲罰!
“阿道夫,下面的交給你了。我想……”愛勒貝拉乾脆起身,最後輕蔑的瞥了眼地上臉色蒼白,皺眉蜷縮的馮俊彥,故意高聲詢問:“給你四十分鐘,可以了吧?”
為女子和小人難養也!愛勒貝拉語氣冰冷,但房間內幾人,包括馮俊彥都有些明瞭愛勒貝拉陰險狠辣的用意。
“嘎嘎……組長,你可以先去休息一會,或者去吃點東西,給我一個小時,我一定讓這個小寶貝變得乖乖的。”阿道夫古怪囂張的笑著,用眾人都明白的曖昧的語氣說著彷彿不經一提的小事兒。
愛勒貝拉眉毛挑了挑,對下屬這般的知趣兒很是滿意。她相信,面前這個看似強硬的黃皮膚小子肯定受不住這種身心的壓迫恐嚇,相信不久就會忍受不住將自己需要的抖落出來。
馬卡斯也跟著起鬨:“組長,我就不去了。我想,親愛的阿道夫不介意我留下來拍攝幾個值得紀念的片段的!是吧,阿道夫……?”
“當然,我非常樂意。嘿嘿……我會讓他擺幾個絕妙的造型的。組長,請吧,我都快等不及了。”阿道夫聒噪著,已經起身脫去了上衣,準備解腰帶了。
愛勒貝拉轉身,頭也不回的徑直出門。愛勒貝拉的反應還算正常,一個女子,特別是用冰冷的面孔示人的冷豔女子,假如真的能夠冷眼旁觀下一刻即將會生的事情的話,這種女子估計不是心理變t,就是泰國盛產吧!
馮俊彥此時心中惱怒的很,對這群黑人玩的齷齪的玩意兒感到自內心的噁心。所謂可恨之人必有可怕之處,日本人的齷齪猥瑣好賴還是異性相吸,可到了美國黑人這一方,卻成了同性淫*亂,簡直噁心透頂。士可殺不可辱,即便是衝動的生不可預料、不可挽回的後果,馮俊彥也不介意暴起反抗到底。
身懷絕技的馮俊彥並不太擔心,即便是馬卡斯也留在這裡,面對兩個壯實的黑人,假如阿道夫真的有那種趨勢,馮俊彥不介意用自己的雙腿將他那個無用的東西給廢去。以馮俊彥的身後,只要真的想要去做,即便是馬卡斯在旁也無法阻攔。
阿道夫的腰帶已經解開,正嘿嘿笑著彎腰脫褲子,而馬卡斯也彷彿是想要儘快看到馮俊彥不堪忍受的扭曲的面孔,從地上拽起馮俊彥,想要將他按在房間中間唯一的桌子上。
媽*的,還要玩老漢推車?看來是不懂中國武術,沒看金庸小說啊。難道不知道有一個絕妙的招數叫——神龍擺尾嗎?難道要讓自己也上演一幕張學友同志的經典臺詞?等自己踹返他以後,也要轉過頭貌似委屈的說一聲:對不起,你站的位置實在是太帥了,我忍不住踢了你一腳,好久沒踢這麼爽了等等……?
馬卡斯拖拉著馮俊彥來到桌子邊,伸出手就朝著馮俊彥脖子按去。而此時渾身上下只有一塊小布頭遮擋的阿道夫也竄了過來,馮俊彥對這個同性黑人有著不同尋常的噁心,實在不想他碰觸到自己,乾脆的一甩脖子,腳跟朝後踢去的同時,右臂曲臂前頂,朝著旁側的馬卡斯撞去。
阿道夫果然是情到深處,毫無防備地被馮俊彥正中目標,或許是馮俊彥這一腳踹的太正,阿道夫嗷嗷叫了兩聲便昏死了過去。而馬卡斯或許是剛才被馮俊彥突兀的攻擊撞傷,有些難堪,此刻倒是有些防備,馮俊彥的肘擊被迅反應的馬卡斯用手掌抵住化解掉。
只是馮俊彥的攻擊並不是單一,而是連環不懈的。肘擊**停下的瞬間,馮俊彥肘部帶動肩膀下壓,整個人半空一個九十度旋轉,背脊巧妙地推離馬卡斯的同時,一條大幅度上仰繃直的鐵腿,藉由旋轉的慣性,帶著忽忽的風聲朝著馬卡斯脖子飛快地劈去。
砰!的一聲響,馮俊彥的飛腿與馬卡斯的脖子猛烈的相撞!
馬卡斯雖是聯邦特工,但並不如電影中所演的那樣神奇,也沒有凡的抗擊打能力,如同阿道夫一樣,掙扎都沒掙扎,直接萎縮地上,昏迷了過去。
馮俊彥藉著桌子的支點,瀟灑的站起身來。尋思著興許這二人身上有手銬的鑰匙,打算嘗試著去搜索一下,但看到阿道夫那黝黑的幾近**的身體,頓時洩了氣,沒了搜尋他的興致。
旁邊還有個馬卡斯,這廝也比較倒黴,堂堂大男人,論塊頭比馮俊彥足足大了兩倍,接連兩次被馮俊彥揍到,而且是防備之下被揍,最後還昏迷了過去。馮俊彥倒是不介意搜搜這個倒黴傢伙的身。
正要彎腰去摸索,門口突然開啟,響起了幾聲零星的掌聲。馮俊彥詫異的扭頭看去。一個拄著單拐的白老者面帶從容笑意站在門口。而剛才走出去,縱容屬下要對自己‘施暴’的冰美人兒愛勒貝拉,正臉罩寒霜,冷眼注視著自己。
馮俊彥聳聳肩:“老先生,謝謝誇獎。難得我一個朝不保夕的階下囚,還能受到這種榮譽,我是不是應該慶幸?”
“能被我看好的確實沒幾個。僅憑這個,你完全可以自豪。”老人彷彿有著與生俱來的霸氣和氣質,只是站在那裡,面帶笑容的注視,也讓馮俊彥感受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拘謹,或者說,那是一種上位者自信的壓迫感。
“如果我真的有資格自豪的話,估計我也就不會被拷在這裡受**了。特別的是,同樣在這裡遭受**的,不但是我,還有我身為中美友好交流互換生的名稱!”馮俊彥告狀地說道。
自從老頭出現的那一刻,馮俊彥就知道事情有了轉機。且不說老者的笑容和態度,僅僅是愛勒貝拉站立的距離和更加冷若冰霜的面孔,就足以說明了些許讓她不樂意的事情。
而,此刻,唯一會讓她不高興的,也只有拿眼神侵犯過她的自己的情況,才會干擾到她吧。
“看來,你很在乎中美互換交流生這個名號啊!”老者從容的走進來,徑直坐到桌旁的椅子上,愛勒貝拉小心翼翼的跟在身側維護著,深怕馮俊彥有什麼不軌的企圖。
“老先生,不是在意不在意的問題,而是我把這個東西,看做是對我安全的另一層保障。”馮俊彥心裡一動,不由自主地選擇了漠視這個敏感問題。
“這麼說,你的愛國情操並不如你口頭表現的這麼強烈嘍?”老者對這個敏感話題卻是饒有興致,不理會馮俊彥的避諱,直言不諱地問道。
“呃……這個,呵呵,還是要看實際情況的。我只是個孤家寡人,總要有能幫襯我,保護我的勢力吧。”
老者突然閉口不言了。凝視著馮俊彥久久不語。而馮俊彥最初也與老者對視,過了沒十幾秒鐘,頓時覺得乏味的很,踢了踢蜷縮在凳子旁邊的阿道夫,重新坐到凳子上等待著。
愛勒貝拉眼睜睜的看著馮俊彥蹂躪自己的下屬,又不得上前,不能出聲喝罵,心中氣苦,只能狠狠的用眼神剮這個可恨的小**幾眼。
“愛勒貝拉,去,給小朋友解下手銬。”半晌,讓馮俊彥幾乎懷疑有張飛潛質,睜著眼睡過去的老者終於出聲了。
愛勒貝拉眼神有些不甘,不情不願的走到馮俊彥背後,掏出手銬鑰匙為馮俊彥解下手銬。手指的肌膚偶爾碰觸到馮俊彥的手指,鼻中聞著愛勒貝拉身體散出的特異香味,馮俊彥的心中頓起瘙癢,有些心猿意馬起來。
“你的資料我看過了。”老者等馮俊彥的手臂獲得自由後,緩緩的開口:“十六歲的商業奇才!用這個來稱呼你,我認為一點都不為過。你自己覺得呢?”
“我……?”馮俊彥想了一笑,從容一笑:“我自然相信老先生你的眼光。相信您的說法不會錯的。”
“呵呵,好!敢於承認,有一股子衝勁兒!”老者欣喜的語氣很明顯的顯露出來:“小子,我可以送給你一張綠卡。考慮一下?”
“移民?”馮俊彥愣住了。這,貌似有些玩大了吧?
“不錯。”老者緊盯著馮俊彥的眼睛,留意他的一絲一毫的舉動。
“這個……我現在是以中美留學互換生出來的,要是直接辦理移民,貌似有些說不過去啊!”馮俊彥佯裝嘀咕,又貌似詢問地自語道。
老者故作未聽到,仍舊凝神望著馮俊彥,不過眼神和嘴角,已經壓抑不住的露出了隱約的笑意。
“這個,老先生,先,我並不知道您是誰,另外,無論如何,我以交換生的名義來的,就要以交換生的名義回去。至於以後是否移民美國,其實,說實話,我很嚮往美國生活,這從我初來的半年積極的想要投入和適應美國的生活環境就能夠看出來,只不過,現在我無法直接答應您。很抱歉。”考慮再三,馮俊彥還是斟酌良久的說道。
加入美國國籍!且!這不是開國籍玩笑嘛。小爺還等著回國瀟灑,家裡還有佳麗等候呢!怎麼能隨便就捨身留在霸權主義的國度,豈不是讓家鄉人戳脊梁骨了!
“我明白了。”老者點點頭,說道:“這個問題暫且不考慮。我們談以談另外的事情。”
“另外的事情?”馮俊彥很慶幸這件棘手的問題這麼過去。
“我想請你出面幫個忙,當然,我們美國人做事一貫大方,既然要你幫忙,自然不會虧待你。有什麼條件你可以儘管提。”
“能問一下……是幫什麼忙嗎?”馮俊彥小心翼翼的問道。
“對你來說應該很輕鬆,只是請你換個地方掙錢罷了!”老者想也不想,輕鬆的說道。
“換個地方?……難道,只是這樣?”馮俊彥疑惑的再度問道,看到老者輕微的點頭確認,便再次問道:“商人逐利,呵呵,我想問一下,假如我按你的要求去做了,會有什麼好處?”
老者深深的看著馮俊彥,沉默了一下,開口道:“你還想要什麼好處?”
馮俊彥眉頭輕皺,低頭凝思了片刻,突然抬頭,心中已有定策。
側頭看向愛勒貝拉,嘴角升起一抹壞壞的笑,伸手指朝著愛勒貝拉站立的方向輕輕一點:“我要……她!”
“要她?愛勒貝拉?”老者一怔,看向馮俊彥的眼神頓時變得親切、曖昧起來,彷彿自嘲亦或是慶幸的搖著頭:“呵呵……”
本章已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