境界——神之境界！”
“那个境界到底有怎么样的风景，我其实也不太清楚。”
“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那个境界的存在已经和规则相当，就相当于神话之中的海皇波塞冬一样，大海不枯竭，他就永远不会死。”
说完，安德烈的脸色变了变，随后耸了耸肩，补充了一句：
“前提是不遇到域外天魔之中的神灵，毕竟人类和域外天魔，天生就是对立的。”
“对了，再补充一点……第四阶段之上，可能还有一个终极境界。”
“那个境界……很难理解，我也是听老师偶然提起的。”
“老师的原话是，当一个神在自己的规则之上被一切神秘的源头所认可，变将会成为具备某种唯一性和永恒性的存在。”
“伟大的光明之王，曾经的黎明之主，天堂的王者，天使的源头，耶和华便是这个境界。”
“当然了，我说的耶和华是开创了天堂的耶和华，不是后来的耶稣基督先生。”
说到终极境界，饶是安德烈也忍不住和在场的超凡一样憧憬起来：
“超凡的尽头在群星，群星的凝聚为众星之主，能得到不可名状的它的认可，就可以永恒且唯一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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