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明智光秀來到蒲生氏鄉所在的暗室,只看到面色鐵青的蒲生氏鄉,黯然無語。
如果目光能化為利劍,明智光秀此時已經被蒲生氏鄉憤怒的雙眸撕成了碎片。
蒲生氏鄉萬萬沒想到,這位看似優雅明媚的明智大人,竟然會做出這種醜陋無恥的事。
她的耳邊迴盪著不堪入耳的聲音,那是細川藤孝正在對自己心愛的主君,仰慕的男人,做著難以啟齒的罪惡勾當。
蒲生氏鄉的常識在此刻被顛覆,她能想到最慘烈的局面,也沒有此時此刻的感受來得震撼。
原以為主君會遭受明智光秀的羞辱,沒想到明智光秀這個畜牲,她竟然。。
兩人對視之時,隔壁漸漸傳來義銀的聲音,讓蒲生氏鄉有些迷茫,這聲音不同於往日的主君,少了點威嚴,多了些嫵媚。
這就是主君讓我待在這裡,希望我知曉的事嗎?這又是為什麼?
蒲生氏鄉覺得自己快要瘋了,腦海中聖潔無邪的主君,與隔壁那個肆意求歡的男表子,兩者漸漸融為一體。
細川藤孝在瘋狂得釋放自己的壓抑,明智光秀在拼命壓抑自己的絕望,蒲生氏鄉的三觀已然崩潰。
三名姬武士都覺得自己要瘋了,而義銀卻是喜滋滋照著明智光秀的說法,演著自己的男畜角色。
明智光秀眼中帶著迷茫,她已然分不清楚,男畜之名是自己的編造,還是君上真的承擔著那麼大的壓力,正在放縱自己。
聽著隔壁傳來越來越激烈的**,明智光秀的腦海中始終有一個聲音在告訴她,主君是純潔的,這一切絕對不是他的問題。
那麼這是誰的問題?當然是明智光秀自己的!
明智光秀的目光漸漸凝實,在某種規則之力的影響下,她下意識排斥了君上是個男表子的可能性。
望著崩潰中的蒲生氏鄉,明智光秀知道,自己還有任務需要完成,那就是讓蒲生氏鄉明白主君的忍辱負重,讓她成為主君的助力。
明智光秀用手示意蒲生氏鄉出去談,兩人剛想從旁邊側門離開,房中卻傳來細川藤孝的一聲**。
她們同時身體一震,誰都沒有回頭,一起走出了側門,從背後看去,就像是爭先恐後的逃跑。
———
正當明智光秀帶著蒲生氏鄉狼狽離開,去說我們領導壓力太大,被迫淪為男畜之流的鬼話時,義銀已經不甘於躺在地上,蓋著方帕。
他從來就不是被動型,偶爾玩玩還行,始終被動真沒意思,更何況負責主動的細川藤孝還是個雛。
細川藤孝雖然已經使出渾身解數,但除了用身體告訴義銀她是個雛之外,沒啥意思,形同雞肋。
義銀無奈之餘,開始思索如何攤牌,換回主動。
他忽然說道。
“光秀,是你嗎?”
細川藤孝渾身一僵,她不知道自己哪裡露出了破綻,讓義銀看出了問題。其實她哪裡都是問題,生澀的動作和明智光秀差距太大。
聽不到回答,義銀裝出驚怒的問道。
“你是誰?”
細川藤孝低著頭,讓義銀忍不住倒吸一口氣,感覺到她真的好緊,張。
但面上,義銀還是冷冷的下命令道。
“掀開我的方帕!”
細川藤孝看到義銀的身體繃直,以為他已經憤怒到了極點。
其實是細川藤孝的緊,張讓義銀差點受不了這個刺激,害怕被她繳了械,這才強行收緊自身。
猶豫了一下,細川藤孝伸出手,將蓋在義銀臉上的方帕給掀了下來。
義銀冷峻的帥臉出現在她面前,讓她不禁低下了頭,不敢與之對視。
半晌,細川藤孝都沒有聽到義銀的聲音,當她忍不住抬頭,卻看到眼前的男人已是淚流滿面。
細川藤孝從未見過這樣的斯波義銀,他應該是永遠正確,英明神武的領袖,但此刻卻在無聲流淚。
細川藤孝的腦海中,忽然響起明智光秀的話。
他,只是一個普通的男人。
細川藤孝的心底湧出無限哀傷,無限愧疚。
他原來是如此的作踐自己,忍受著男人難以忍受的痛苦,扛著巨大的壓力,在這個亂世艱難前行。
義銀冷冷看著細川藤孝,見她抬頭呆呆望著自己,冷笑道。
“怎麼了?怎麼不動了?
好一個明智光秀,好一個細川藤孝,你們到底把我當成什麼了?我難道連醉一醉,裝一裝的喘息之機都不能有嗎?
好一個李代桃僵,我是伱們的玩物嗎?”
細川藤孝慌張開口。
“請您聽我解釋。”
但她話音未落,就被義銀掀翻在地,義銀紅著眼含著淚,咬牙切齒說道。
“解釋什麼,你不都看到了嗎?
我就是賤,我是隨便讓人玩的男表子,你不都看到了嗎!”
細川藤孝很想哭,不是為自己的惡行暴露,擔心自己的生命安全,而是為義銀遭受的苦難流淚。
她還想說些什麼,義銀已經壓在了她的身上,在她耳邊說道。
“你不是一直想要我嗎?
好,我都給你,今天我就讓你好好品嚐品嚐我這個男表子的滋味,滿足你多年的心願!”
室內再次吹響了粉色的號角,終於可以放開身心大戰一場的兩人,心中同時浮起一個念頭。
我真是一個畜牲呀。
———
這一夜,明智光秀與蒲生氏鄉在門外迷茫得看著天。
明智光秀將自己編造的男畜理論告知了蒲生氏鄉,不知道為什麼,說著說著,她自己都信了。
蒲生氏鄉不是色令智昏的細川藤孝,但不知道為什麼,蒲生氏鄉聽著聽著也信了。
因為,沒有人會認為斯波義銀是一個放蕩的男人,他是神聖不可侵犯的天使,這是生涯不煩光環下的規則之力。
義銀是為了斯波復興付出一切的殉道者,他是為了拯救武家亂世而誕生的聖人。
明智光秀確信,蒲生氏鄉也確信,這就是她們交流後的共識。
當然,明智光秀不可能把整個鳩佔鵲巢計劃透露給蒲生氏鄉,蒲生氏鄉僅僅是一個幫義銀打掩護的看門人,她沒必要知道這些。
蒲生氏鄉也知道明智光秀有所隱瞞,但她也不願意再去深究。
她知道主君有很多隱私瞞著自己,但她不在乎。她只想成為主君的助力,保護這個為復興斯波犧牲一切的男人,她心愛的男人。
這一夜,對明智光秀與蒲生氏鄉而言,是格外漫長。
這一夜,對細川藤孝來說,又是格外短暫。
這一夜,義銀幹了個爽。
天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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