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呀,平時對自己要求的越嚴格,一旦突破了下限,就越不是人,俗稱變態。
島勝猛見主君目不轉睛盯著自己,忍不住低下頭,雙頰飛霞。這和她在床上的瘋狂形成鮮明對比,看得義銀不禁食指大動。
只可惜,此時不是順勢啪啪啪的好時候,外面還有一堆人等著義銀接見呢。
義銀用手指搓了搓下巴,問道。
“她們什麼時候到的?”
島勝猛恭謹回答。
“稟君上,您從直江津發來的信件剛到,真田姬便到了大胡城,說是要向您負荊請罪。”
義銀哼了一聲,說道。
“真田信繁這個滑頭的山猴子。
她前腳賣了霧隱才藏與猿飛佐助, 讓她們到御館向我請罪,後腳自己就來了大胡城裝乖寶寶,真是越來越混賬了。
罪過都讓猿飛佐助頂了去,她還能有什麼罪?關東侍所盡出這種讓我操心的狡猾之徒,真讓我感到頭疼。
那本莊繁長與加地景綱呢?她們什麼時候來的?來做什麼?”
聽得義銀撒嬌一般的埋怨,島勝猛心中一甜,主君在她面前如此放得開,是真沒把她當做外人看。
欣喜之餘,她打起精神說道。
“她們兩人比真田姬來得晚些,我與她們談過一次。據說,與大熊姬有些關係。
您在直江津把大熊姬嚇得不輕,她回去一抖摟,一群人被嚇破了膽。
中下越這些人,我還是瞭解一點的。說她們不滿上杉殿下,那是沒錯。但她們絕不敢違背您的意思,擅自胡來。
只是趁著上杉殿下戰敗,說了些風涼話,沒做什麼越界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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