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士兵依令而行,把范文程拖到張大少爺面前近處,又掏出范文程嘴裡破布。嘴裡剛得自由,范文程就瘋狂哭喊起來,“少保大人,饒了我吧,我就是一條狗,我對你還有用,對你們還要用,只要你饒了我,我就給你當狗,你要我做什麼都行!少保大人,你不要殺我啊,不要髒了你的刀,我這個狗奴才血又髒又臭,不要髒了你的刀啊!求你了——!”
張大少爺笑容滿面,緩緩抽出腰間佩劍,將劍尖遞到范文程鼻上,劍尖還沒碰到范文程鼻尖,范文程就已經是大便小便一起失禁,哭著喊著哀求道:“張大人,張少保,張祖宗,我是你的狗,我給你當狗,你饒了我吧!我不想死,我不想死啊!”
“放心,我不會這麼殺了你。”張大少爺微笑著說道,范文程大喜過望,正要說話,張大少爺卻又補充一句,“因為我發過誓,要用世間最殘酷的手段處死你這個大明第一漢奸,建奴第一狗,所以,我不會讓你死得非常痛快。”
“啊——!”范文程目瞪口呆的慘叫起來。張大少爺則用劍尖在范文程臉上輕輕划著,向旁邊努了努嘴,旁邊立即站出三個滿臉獰笑的中年男子,張大少爺微笑說道:“建奴第一漢臣范文程範大人,給你介紹一下,這三位都是我專門從東廠請來的用刑好手,上次你的好朋友鮑承先鮑大人,就是死在他們的手了。對了,鬼見愁鬼番頭,上次你們殺鮑承先,殺了幾天?”
“回探花郎,小人等把鮑承先殺了一十二天。”一箇中年男子恭敬答道。張大少爺一笑,說道:“很好,我想起來了,我叫你們刻苦研究,仔細琢磨,爭取把范文程殺上二十一天,你們琢磨出一個章程來沒有?”
“請探花郎放心,早就準備好了。”鬼見愁獰笑答道:“小的們保證,二十一天之內,這個漢奸絕對斷不了氣,只會受盡世間最殘酷的折磨。”
“很好,那讓我見識見識你們的手段。”張大少爺收回寶劍笑道。鬼見愁獰笑答應,興奮的吼叫一聲,“那請探花郎看好了,剝皮魚,劉小刀,動手,請探花郎欣賞我們的手段!”
“請探花郎鑑賞!”剩下兩個東廠番役吼叫著答應,一起撲上,一個捏住范文程的嘴,強迫他的嘴張開,另一個開啟一個隨身皮箱,從箱中拿出一把尖嘴鐵鉗,必恭必敬的遞到鬼見愁手裡,鬼見愁接過鐵鉗伸進范文程嘴裡,夾住一顆牙齒用力一扳,范文程喉嚨裡發出一聲難聽得讓人噁心的嗚咽,半顆血淋淋的牙齒就隨著鐵鉗飛了出來。鬼見愁回頭解釋道:“探花郎,先把他的牙齒齊牙床扳斷,是防著他咬舌頭自殺,還可以用斷牙讓他受更多的罪,不知探花郎是否滿意?”
“當然滿意。”張大少爺點頭,微笑說道:“可是他撞牆自殺怎麼辦?先說清楚,二十一天內他要是痛快死了,你們三個這次來遼東的功勞可就要一筆勾銷了。”
“探花郎放心,這是劉小刀的拿手絕活。”鬼見愁獰笑答道。揹著刑具箱的劉小刀從箱裡拿出一把四寸小刀,微笑說道:“探花郎,小的最拿手的就是活抽人筋,一會鬼番頭把范文程的牙齒拔光後,小的就用這把刀把狗漢奸的雙手雙腳的手筋腳筋各抽一尺出來,讓他手腳都動不了沒法子自殺,而且還不會流很多血,絕對不致命。”
“好樣的,我對你們充滿信心了!”張大少爺鼓掌大笑,鼓勵道:“好好幹,讓我滿意了,除了重賞之外,我還會對東廠副提督宋公公打招呼,升你們的官。”
“謝探花郎。”三個東廠用刑好手大喜過望,趕緊答應,更加細心的象繡花一樣的在范文程身上用起刑來。先是把范文程的三十二顆牙齒一一扳斷或者拔出,防著他咬牙自殺,又把他單手雙腳十五指頭的指甲一一拔出,斷甲處揉上粗鹽,這才開始更為惡毒的活抽狗筋。隨著四條紅裡透白、整齊得簡直可以當尺子度量的手筋腳筋從范文程皮下抽出,范文程的慘叫哀嚎聲也抵達了頂點,“殺了我吧!殺了我!馬上殺了我——!”
“急什麼?殺你的時候還早著呢,慢慢享受吧。”張大少爺微微一笑,命令道:“把范文程押下去吧,今後我會每天都去欣賞你們的手段。還有,把袁崇煥押上來。”
手筋腳筋都被抽去一截的范文程哀號著,象是一條死狗的一樣被拖走了,褲襠精溼的袁崇煥也被拖到了張大少爺面前。看著袁崇煥臉上的絕望恐懼神情,張大少爺笑得益發開心,笑道:“袁大人,你不用怕,更不用擔心,我不會用對付范文程那樣的手段對付你的,我會把你帶回京城,交給三法司三堂會審,用國家法律制裁你,所以你也用不著自殺和咬舌頭,你還可以多活幾天。”
直到袁崇煥臉上露出喜色,張大少爺這才努努嘴,示意明軍士兵掏出袁崇煥嘴裡的破布,布條出口,袁崇煥倒沒有大喊大叫,只是用恐懼的目光看著張大少爺,全身顫抖得就象正在打擺子一樣。張大少爺微笑問道:“袁大人,給建奴當狗的滋味怎麼樣?我想,應該沒有你在福建當知縣的時候舒服吧?”袁崇煥不答,只是雙腿顫抖得更加厲害。張大少爺也不在意,只是微笑問道:“袁大人,忠心耿耿給建奴當了這麼多年狗,到頭來卻被主子出賣,雙手送到我的面前,感覺怎麼樣?能說說嗎?”
“事到如今,要殺就殺,要剮就剮。”袁崇煥終於開口,沙啞著嗓子說道:“腦袋掉了碗大的疤,十八年後又是一條好漢,袁某如果皺一下眉頭,就不算好漢!”
“這麼說,袁大人還以為自己是好漢了?”張大少爺笑笑,站了起來,忽然抬腿一腳踹在袁崇煥小腹上,踹得袁崇煥大聲慘叫,然後張大少爺又是狠狠一拳打在袁崇煥鼻子上,把袁崇煥鼻樑骨打得粉碎,但張大少爺還是不肯絕氣,赤紅著眼睛吼道:“拿鞭子來!”張石頭飛快送來馬鞭,張大少爺搶過,對著袁崇煥臉上身上就瘋狂的抽了起來,一邊抽一邊吼,“操你媽的十八代祖宗!大明朝廷有什麼地方對不起你?寸功未建,浪費老百姓那麼多血汗錢,升官速度比老子一刀一槍打出來的還快,就是一條狗,也該知足了吧?竟然還敢走私,還敢養敵,還敢資敵通敵,出賣戰友,出賣百姓,出賣友軍,冤殺殘殺國之重臣,你他媽的罪該萬死!死有餘辜!老子就是把你千刀萬剮,也難消心頭之恨!”
罵一句,張大少爺就抽一鞭,袁崇煥也慘叫一聲,最後被張大少爺抽得眼紅了,袁崇煥也瘋狂大吼起來,“掉哪媽!張好古,老子走到這一步,還不是你這條小瘋狗害的?當年高第到遼東,遼東巡撫本來就應該老子接任的,就因為你狗日的搗亂,高第才沒舉薦我,老子才把有問題的紅夷大炮給你!在錦州,如果不是你一定要查軍糧帳目,老子何必要指使金啟宗出賣你?如果不是你他媽的把建奴殺得那麼慘,差點斷了老子的財路,老子何必要把錦州右屯的糧食白送給建奴?一石糧食在遼東可以賣十兩銀子,你狗日的自己算算,你讓老子少賺了多少?如果不是你百戰百勝,老子隨便拿幾道報捷奏章去糊弄糊弄魏老太監和狗皇帝,早就當遼東經略使了!是你,是你!就是因為你這條瘋狗,把老子害到這一步的!”
“操你孃的!”張大少爺怒極反笑,跳起來全力一腳瘋狂踢在袁崇煥胯下,袁崇煥慘叫才叫到半截,就腦袋一低活活疼暈過去。張大少爺仍不解氣,又是一鞭抽在袁崇煥已經血肉模糊的臉上,吼道:“拖下去,看好了,老子有空,還會去收拾他!”
“遵命!”明軍士兵答應,一邊踢著打著袁崇煥,一邊象拖死狗一樣的把他拖到營中關押。張大少爺扔下馬鞭,吼道:“佟養性,給老子爬過來!”
“扎。”佟養性膽戰心驚的答應,果真四腳著地的爬到了張大少爺面前。張大少爺一腳踩在他的腦袋上,惡狠狠說道:“回去告訴皇太極,要投降可以,放下武器,出面替我招降建奴殘兵,還有遼東殘餘的建奴守軍,那我可以考慮饒他一命。否則的話,努兒哈赤老建奴全家,雞犬不留!”
“扎。”佟養性習慣性的答應一句,又戰戰兢兢的說道:“少保大人,那你能保證,如果我們全部放下武器,你能不殺我們嗎?”
“老子當然保證。”張大少爺想也不想就一口答應。佟養性卻還不放心,又用蚊子哼一樣的聲音說道:“少保大人,我們希望你的岳父熊廷弼熊督師也做出這個保證。”
“怎麼?不信老子的話?”張大少爺大怒問道。佟養性不敢答應,心裡則嘀咕道:“廢話,誰叫你的外號就是小白起?”
“老子保證。”熊廷弼站出來說道:“只要皇太極帶著建奴殘軍放下武器投降,又替我們招降了遼東殘餘的建奴守軍,老子可以保證你們的生命安全。當然了,陪老子們到京城走一趟接受大明朝廷審判是必須的,不過只要你們認罪態度好,又立下功勞將功贖罪,我大明萬歲慈悲為懷,也不會太過難為你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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