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建奴拿不到方子也造不出來。”
“可要是出現萬一呢?”宋獻策還是有點不放心。張大少爺淡淡說道:“話雖不錯,但要想留下吳三桂,總不能對他把膛線火槍吧?如果不讓他帶上膛線火槍,不是等於告訴他,我們根本就不相信他,他最好還是跟著他的父親和舅舅全家給建奴賣命吧?”說罷,張大少爺掙扎著坐直了身體,沉聲說道:“吳三桂的親情考驗這一關,是無論如何都要過的。人才難得,我們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儘量給吳三桂足夠的信任,力爭用信賴與義氣把他從親情那邊拉過來,否則的話,我們就算留住了吳三桂,到了在與山宗決戰的戰場上,我們也許就會為了猜忌和懷疑付出慘重代價。”
“既然東家堅持要讓吳三桂透過這場考驗,那學生也不會枉做小人。”宋獻策也是沉聲說道:“不過學生還是要提醒東家一句,山宗和建奴為了收買吳三桂,可是什麼手段都用得出來的。尤其是,我們在寧遠城裡隱藏得最深的那個內線,可是……。”
“這一點,當然也在我的考慮之中。”張大少爺揮手,命令道:“憲之,準備筆墨紙硯替我代筆,我要給老爸寫一封信,交代他替我辦點事。”史可法答應,張大少爺卻又捂著嘴劇烈咳嗽起來,開始宋獻策和張石頭等人還以為是有外人來了,張大少爺又在裝病騙人,趕緊回頭去看時,卻見房門緊閉,並沒有半個人影,再回過頭來時,張大少爺捂嘴咳嗽的手中卻已經滲出了血跡…………
“少爺!”“東家!”“張少保,原來剛才你不是裝病重,是真的病重了!快,郎中!快叫郎中!”
在陝甘戰場上政務軍務一手抓,沒日沒夜的一年多時間操勞下來,大明頭號工作狂張大少爺終於為自己的粗心大意付出了慘重代價,舊病復發,不幸病倒在了工作崗位上,無可奈何的躺到了病床上。訊息傳開後,孫承宗、洪承疇和吳淳夫等在陝官員紛紛趕來探望,也是直到此刻,勉強算是張大少爺老熟人的吳淳夫才驚訝的發現,一年多時間不見,張大少爺確實是黑瘦了許多,精神和身體也衰弱了許多——沒辦法,被穿越之前的張大少爺既是嬌生慣養又是酒色財氣樣樣來,身體本來就不怎麼好,穿越之後的張大少爺又是一個工作狂,恨不得一天干上三天的活,還自持才高不喜歡放權,大事小事一手抓,身體再不跨掉就真的沒天理了。
發現了這一點後,深知張大少爺在閹黨之中重要性的吳淳夫不敢怠慢,趕緊以六百里加急向魏忠賢告急,要求魏忠賢速派名醫過來診治。而訊息傳到京城後,明熹宗和魏忠賢主僕也是叫苦不迭,只好趕緊從太醫院裡揪出幾個最有名的醫生,又找來給明熹宗治好落水後遺症的西洋大夫,派錦衣衛一起送往陝西給張大少爺治病。不過這麼一來,鬧出了這麼大的動靜後,張大少爺病重的訊息,也迅速在京城裡悄悄傳開,並且被建奴和山宗的細作偵知,透過各種渠道迅速送到了寧遠和遼陽,送到了袁崇煥和努兒哈赤父子面前…………
“我沒聽錯吧?”袁崇煥驚喜萬分的大叫,“張好古那條小瘋狗又病倒了,而且還病得十分嚴重,是不是真的?老天爺真這麼開眼?終於給了小瘋狗一次報應?”
“會不會是裝病?那條小瘋狗,這種事情絕對幹得出來。”范文程如是說。
“馬上派人,不惜一切代價,摸清楚張好古這條小瘋狗到底是真病還是假病!如果真病了,就得摸清楚他病得到底多重!”努兒哈赤和皇太極父子如是說。
“報應!張好古小瘋狗的報應終於到了!”所有建奴和漢奸如是說,“願上天開眼,媽媽的祖石、母親的祖石、光明的祖石、生命的祖石和萬代開基的母石神祖大發慈悲,讓這條瘋狗一病不起,遭遇一切災難與不幸,受盡折磨和苦痛而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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