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直沒機會和張大人喝一杯。”馮銓不得不哭喪著臉停下腳步,肚子裡則大操張大少爺的祖宗十八代。可是就在張大少爺即將走到馮銓面前時,頭暈腦脹的張大少爺腳底一滑,整個人摔到旁邊一個戶部官員背上,手裡滿滿的一壺酒也灑到那個官員的烏紗帽上,那戶部官員勃然大怒,吸氣脊背一拱,張大少爺只覺得一股排山倒海的力量撞到,退後兩步摔了一個四腳朝天,“哎喲媽呀!”
“大膽!”崔呈秀也是大怒,一邊去扶張大少爺,一邊衝那戶部官員吼道:“好大的膽子,竟然敢故意把張大人撞倒,你活膩味了?”
“崔大人勿怪,是張大人自己站不穩摔倒的。”那看似文弱的戶部官員站起來,指著自己被酒淋得溼漉漉的官帽,惱怒的說道:“張大人還把下官的帽子也給淋溼了,這可是朝廷賜的烏紗帽。”
這時候,發現這邊情況不對的明熹宗和魏忠賢等人也走了過來,看到剛剛為朝廷立下蓋世奇功的張大少爺竟然一個小小的戶部六品官撞倒,明熹宗不由氣得七竅生煙,怒喝道:“張愛卿是朕的功臣,朕還沒來得及封賞他,你就敢羞辱於他?來人,把這個戶部主事的帽子摘了,官服扒了,推出午門廷杖二十,革職為民,永不錄用。”
“皇上,冤枉啊。”那戶部官員大聲喊冤,“是張大人先撞的微臣,然後又摔倒的,微臣並沒有羞辱於他啊。”
“少羅嗦,這麼多人都看到了,你還想耍賴?”同樣憤怒的還有張大少爺的乾爹魏忠賢,大喝著命令錦衣衛把那戶部官員拖出去廷杖,而錦衣衛指揮使田爾耕和張大少爺的關係同樣不錯,一揮手,兩個錦衣衛就衝了上來,把那戶部官員的烏紗帽扯去,拖去就走。也是直到此刻,好不容易回過神來的張大少爺才向崔呈秀問道:“崔大哥,這傢伙是馮銓的人。”
“不是。”崔呈秀搖頭,低聲答道:“他叫……,雖然是戶部主事,但馮銓剛當上戶部尚書沒幾天,還沒把他拉……。”
“皇上,魏公公,請息怒。”崔呈秀的話還沒說完,張大少爺就已經大叫大嚷著衝了過去,一把拉住那個戶部官員,回頭嚮明熹宗和魏忠賢跪下,磕頭說道:“皇上,九千歲,剛才確實是微臣無關,與這位……大人無關,微臣還不小心弄溼了他的官帽,應該是微臣向他賠罪才對。”
“咦?”明熹宗、魏忠賢和在場的官員個個都是一楞,心說張好古是吃錯藥了,一個小小的戶部六品主事,冤枉就冤枉吧,犯得著弄這麼大動靜為他求情麼?那戶部官員更是納悶,低頭去看張大少爺時,卻見張大少爺正好回過頭,滿臉諂媚的向自己諛笑道:“……大人,我可是久仰你的大名了,怎麼樣?有沒有興趣到我任下當差?如果有興趣的話,我老師張瑞圖大人現在已經是吏部尚書了,我去求他把你調過來……。”
這個戶部主事是誰?張大少爺為什麼這樣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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