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峰一眼就認出,此人正是西門慶。
看樣子是在汴京籠絡了大人物得到了一些職位。
根據某瓶梅來看,應該是理刑副千戶,相當於派所的所長級別。
此刻的西門慶,在馬車中可謂是春風得意。他這些天都在汴京疏通,以他女兒西門大姐夫君家為翹板,認識了蔡京的管家。
送上了不少錢。管家給蔡京上繳了三千多兩銀子。
這錢可不少,一般人拿不出來,蔡京見狀便給他安排了一個職位。
西門慶捨得花錢,從上次被陳峰暴打之後,西門慶就耿耿於懷。
他想過動用縣令關係誣陷此人,只是那武大郎身強力壯,加上那段時間自己得罪了花子虛,武大郎又和花子虛攀上關係,他沒敢下手。
現在不同了,他有官在身,此人見到他也要行禮,低他一頭。
若是不行禮,觸犯了律法,呵呵,他會上報朝廷,或者是將此人抓起來。
以前他不敢和縣令一起弄這種案子,後臺也不夠硬,如今他後臺硬了,花子虛他也不在乎,武大郎麼,不過是一個草民,隨便編造一點罪名就能將他發配邊疆,甚至弄死。
到時候潘金蓮還不是他的囊中之物?任他蹂躪?
想到這裡,西門慶笑了。
他看向武大郎,目光充滿了陰險的味道。
而陳峰看向西門慶內心也有很多念頭,他九月就要去汴京省試。如果這西門慶老老實實的陳峰也許不會將他如何。
只是看西門慶的眼神,想到此人是個威脅。儘早除掉為好。
陳峰並未避讓西門慶。直接從他旁邊過。西門慶卻是停下馬車,走了出來。
“大人!”旁邊兩個守衛拱手。
西門慶看向武大郎:“站住!”
“何事?”陳峰也讓趙三停下馬車,倒是要看看這西門慶想如何。
他如今解元公在身,又是陽穀縣縣尉,上面是當朝宰相,曾布如今可是如日中天。
西門慶冷笑:“武大郎,之前我們的事情還沒完,你不會以為我就這麼算了吧!”
陳峰:“哦?那你想如何?”
西門慶冷笑:“現在本官乃是山棟理刑副千戶,從六品,見到本官還不行禮?”
西門慶得意洋洋,等著看陳峰卑躬屈膝。
見陳峰不為所動,西門慶一愣:“怎麼,你敢觸犯大宋法律?”
陳峰並未說話,旁邊趙三道:“如今我家老爺有功名再身,見官可不行禮!”
“功名?什麼功名?”西門慶有些疑惑。
趙三:“我家老爺昨日考上了解元!”
聽到這話,西門慶愣住了,他知道最近大宋舉辦了科考,但武大郎成了解元公?這不是扯嗎。
武大郎沒讀過書,怎麼可能參加科考,還中了,還是解元公?
西門慶都覺得好笑,他不相信。
趙三道:“你若是不信,去陽穀縣打聽一番自然就知道了,再說了,咱家老爺不但是解元公,還是陽穀縣的縣尉,也是一個官,見你何須行禮?”
西門慶雙眼一震,解元公,縣尉?不可能!
這短短幾個月沒回來,陳峰怎麼又是解元公又是縣尉?不說解元公,縣尉也不是那麼好當的,這是有正式冊戶的,沒有朝廷封冊允許,一個百姓不可能當上縣尉。
西門慶著實是被整蒙了。
也被弄笑了。想不到武大郎居然還挺會扯。
旁邊兩個守衛收到西門慶的眼神,立刻站出來:“大膽!見到理刑副千戶不行禮,還口出狂言,妄言自己是解元公,是當朝官員,這是大罪,你們好大的膽子!”
“你們識相的,速速給大人行禮,否則……”
另外一個守衛也是道。
如今大人回鄉,他們一起陪同,自然是要好好表現。
西門慶道:“算了,既然他們不行禮,來人,將他抓起來送往陽穀縣治罪!”
說完之後,西門慶便是後退了幾步,陳峰雖然武力高強,但這兩個守衛乃是朝廷中人,若是他敢毆打他們,怕是罪名要落實。
到時候,陳峰鐵定玩完,他在動用關係,此人必定栽在他手中。
西門慶是樂意見到這一幕的,只是陳峰聽到這些笑了,這西門慶撞陳峰槍口上了。
正好收拾一番。
兩個守衛就要上來拿人,陳峰卻是直接一拳轟了出去,哐當,兩個人哪裡承受的住陳峰的拳頭,胸口劇痛,倒在地上。
而西門慶,也被一道影子一閃而過,他面前一花,眼睛劇痛被陳峰錘了一拳,踉蹌倒在地上。
陳峰的速度太快了!快的他們反應不過來。
“你,你好大的膽子,居然敢毆打官員?你,武大郎,你死定了,你完了!”
西門慶捂著眼睛既憋屈,又是興奮。
只要敢動手,他就有法子治罪啊!這人太莽撞了,而莽撞是要付出代價的。
陳峰:“我是解元公,也是陽穀縣尉,你們貿然動手,本官只是防衛,你們兩個將西門慶抓起來,本官不跟你們計較,可以放你們一馬,若是不然,你們三個都要進入大牢。”
兩個守衛被整蒙了,不知道該如何,但如果陳峰說的是真的,他們會吃虧啊。
陳峰看這兩個守衛也不敢對西門慶動手,畢竟是他的上司,也罷,陳峰道:“趙三,你去衙門叫人,擒拿西門慶,我要將他治罪!”
“是!”
趙三聽令,立刻駕著馬車跑了。
不多時,遠處一大群衙役趕了過來,其中就有曹恆,還有武松。
武松發配蘇鮑至今已經有一段時間,他回來了。
武松見到哥哥便道:“哥哥,可是出了事?”
陳峰首先和武松寒暄了幾句,得知武松在外一切都順利,也是鬆了一口氣。
看來陳峰穿越過來改了武松的命運,這樣陳峰也安心。
他就這麼一個兄弟,不出事最好。
陳峰點點頭:“西門慶要抓捕我,還讓人動手,我將他們打倒了。將他們抓起來,先關押大牢!”
“是!”
武松,曹恆等人立刻動手,現在陳峰功名在身,又是武縣尉,在陽穀縣他說什麼就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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