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中隊長慘死的模樣,點了點頭,正準備下達命令,突然發現下方地面很是奇怪。
這裡的泥土很新,像是被人動過。
等等,被人動過?
柳川太郎面色一變:“清水君,快跑……”
“轟!”就在這時,埋藏於下方地面的二十公斤炸藥接收到電訊號,電雷管通電啟用,引起爆炸完成使命。
緊接著,一道震耳欲聾的爆炸聲猛然響起,整整二十公斤炸藥在一瞬間爆發出所有的能量,釋放出蘊含高額能量的衝擊波和烈焰,向四周以每秒幾千米的速度擴散,處於正上方的兩輛九十四坦克,以及跟在坦克後面的日軍步兵群,瞬間被爆炸衝擊波和煙塵籠罩,遭受毀滅性打擊。
這是,烏鴉坐飛機!
“吉星文!!!”待在後方陣地的一木清直聽到這個動靜,瞬間嚇了一跳,趕緊舉起望遠鏡,看著西門陣地前方的進攻部隊,雙眼血紅,忍不住發出蘊含憤怒的聲音。
卑鄙,狡詐,無恥,一木清直幾乎在一瞬間翻遍了所有能夠罵人的詞語。
“嗡!”在一木清直為之憤怒的時候,天空再度出現一個個高速運動的黑點,直徑82毫米的迫擊炮彈劃破長空,極其精準的落在日軍進攻部隊所在區域,實施火力覆蓋。
緊接著,西門陣地左側出現兩挺捷克式輕機槍,右側也是兩挺,梅開二度再次上演交叉火力扇區,對著還未消散的爆炸硝煙掃射。
不求精度,只求快速。
烏鴉坐飛機+火力覆蓋+機槍收尾,這是一套組合拳。
吉星文這套組合拳下來,直接要了第三大隊半條命。
“第三大隊進攻失利,請求戰術支援。”一木清直含恨閉上了眼睛,他明白,第三中隊和第二中隊基本上完了,能夠撤下來計程車兵幾乎少之又少,第三大隊不再具備進攻能力,必須請求支援。
很快,河邊旅團增兵盧溝橋,105毫米野戰加農炮群對準西門陣地,開始新一輪的炮擊,對日軍而言,盧溝橋勢在必得,絕對不能有任何閃失。
盧溝橋戰鬥,進入白熱化狀態。
……
平安里,懸濟堂。
受到新一輪盧溝橋戰鬥的影響,街道上行人很少,北平城內人心惶惶,很多人似乎已經明白了一點,日軍這次不是搞摩擦,而是來真的。
“戰鬥越來越激烈了。”餘華佇立於懸濟堂門前,聽著西南方向一道又一道高頻炮火聲,感受到其中不同。
雙方炮火頻率明顯上升一個烈度,除去105毫米榴彈炮,75毫米山炮,似乎還有150毫米迫擊炮加入。
這是一場炮戰。
希望宛平城守軍能夠撐住。——餘華心中默默想著,輕輕搖頭,不再思索這件事,邁步進入懸濟堂。
淡淡的藥香味傳來,裡面沒有客人看病,譚老正在看報,徐雪沒看見人。
“餘華小子,伱怎麼回來了,生病了?”正在看包的譚懷仁察覺到門口有人,抬頭望去,頓時見到這張熟悉的面孔,略微詫異。
“譚老好,我沒有生病,這次回來是有件事要與您商量一下,關於小雪。”餘華聞言,哭笑不得,隨即向譚懷仁作揖行禮。
待餘華話音落下,譚老卻突然站了起來,面容嚴肅,雙眼凝視餘華:“餘華小子,別動,讓我仔細看看。”
“怎麼?”餘華愣了一下,倒是沒有亂動。
譚懷仁環顧餘華一圈,而後抓起餘華的右手把脈,神態愈發嚴肅,過了半分鐘左右,這才鬆開。
“晚輩前晚沒睡,昨晚四點才睡了一會兒,可能有些不好。”看著譚懷仁的反應,餘華自然說出近況。
譚懷仁眉宇緊皺,揮了揮手:“不是這個原因,奇怪……為何會出現這樣的情況。”
“譚老,我自己怎麼了?”餘華尊敬問道,事關自己的身體健康,他可不敢大意。
“你的氣血在虧空,如果長期這麼下去,你可能活不過六十歲,但奇怪的是氣血虧空不該出現在你這樣的年輕人身上,二是你沒有氣血虧空的表現,平常有沒有盜汗、精神萎靡和疲倦無力?”譚老嚴肅說道。
餘華眉宇微皺,回應道:“沒有。”
“奇怪……當真奇怪,就好像有種不知名的東西,在消耗你的氣血。”譚老陷入沉思,對於餘華身上的情況,他百思不得其解,沒有病,但卻莫名其妙的氣血虧空。
不知名的東西,在消耗我的氣血?
餘華只感覺腦袋嗡的一聲,瞬間反應過來,注意力集中到腦海之中的金色數學符號、思維計算機和思維近似物理系統。
難道……是它們?
“餘華小子,你的氣血虧空已經有一段時間了,我先給你開個方子,你按照這個方子進補。從現在開始,你要儘量多吃彌補氣血的補品,平常多吃肉,如果能頓頓吃肉的話,那最好不過。”譚懷仁輕輕搖頭,暫時想不到餘華氣血虧空的原因,思索一番,只好先謀求治標——補氣血。
“晚輩記住了。”餘華聞言,知曉事情嚴重性,他相信譚老的醫術,這種民國時期的頂級老中醫絕不是開玩笑的,深呼吸一口氣,正聲回答道。
譚懷仁轉身回到診位,提筆寫了一張方子,遞給餘華:“先補一段時間,三個月後再看。”
話落,轉身前往藥櫃抓藥。
這張方子有很多補品,東北野山參,鹿茸,靈芝等人們熟悉的珍貴藥材,一眼看過去就很補。
“氣血虧空……”趁著譚老抓藥的間隙,餘華收好方子,思索今天突然暴露出來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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