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如果他執意不肯為自己澄清,舜山觀的名聲,真的會被他毀掉。
他看不見任何的希望。
他的人生被堵死了,為道門付出了一輩子的師父,臨近晚年,卻還要因為自己落個晚節不保。
他只是一個小人物,此時此刻他的眼前只有黑暗,沒有光明。
太陽照不到的地方,就是他所處的地方。
他走了一個小時,終於走到了山頂。
他看見了月光下的雲臺山道場。
好氣派的道場。
師父做夢都想來這裡修行。
師父說,能夠進入這裡修行的人,都是萬里挑一的天才。
無論品行還是修行,都非常人所能相比。
他不信。
他覺得師父沒有與這裡的人接觸過,所有的幻象都是美好的。
他將沾染血跡的道服脫下來,走到道場數十米外的一棵大樹下,將道服掛在樹幹上,用手指站著身上的血,在道服上留下了一個又一個清晰的字。
……
吳孟川終於要到了陳陽的號碼。
他撥通電話,等待對方接聽。
卻在這時,急促的腳步聲從門外響起。
“住持,出事了,出事了!”
一個弟子,慌慌張張的跑過來,遠遠就慌措的大喊著。
兩人向外看去,吳孟川的電話還沒接通,他問:“什麼事情?”
“喂,哪位?”
這時,電話接通,陳陽的聲音從電話裡響起。
與此同時,那弟子慌張而大聲道:“彭江江死了,他死了!”
“什麼!”
住持與吳孟川,手掌一顫。
電話那頭。
剛剛接通電話的陳陽,聽見這句話,也是一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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