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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元基趕緊跟上去:“你要幹什麼?”
“打狗!”
“哪來的狗啊?”
“誰敲門誰就是狗!”
走到門後,陳陽一把拉開大門,黑著臉吼道:“敲什麼敲?”
眾人被他突然的出現,以及這一副金嗓子嚇了一跳,半天沒能反應過來。
“陳玄陽?”
他們看著陳陽,旋即一指身後的周正等人:“你欺負我孫子?”
陳陽罵道:“欺負了,不爽?想動手?來,我就站著,打我!”
這群人又愣住了。
這是……求打?
用最強的氣勢,最大的聲音,說出最慫的話?
反差過於大,讓他們一度以為是不是自己聽錯了。
“你討打?”一老頭有點不確信的問道。
“對,我討打,打不打?不打滾!”陳陽罵道。
老頭兩道劍眉一挑:“嘴這麼髒,欠抽!”
說罷,抬手就要抽。
“嘭!”
手還沒沾到陳陽,陳陽便後抬右腿,一腳把他蹬踹倒飛了出去。
然後在一群略顯懵逼的眼神注視下,罵道:“在我陵山道觀行兇?誰給你的狗膽子?”
都一群什麼玩意兒,平常沒人教他們做人,但到了這裡,誰慣著你啊?
被踹飛的老頭一時沒忍住,噗的噴出一口老血,一手捂著心臟,一手指著陳陽:“你,你……你還手!”
“都讓你抽到臉上了,我還能站著給你打?”
陳陽看傻比似的。
換做平時,他肯定不還手。
敢在道觀動手,自己什麼都不用做,自有老天爺教你做人。
可他現在情緒很煩躁。
這群傢伙還偏要往上湊,不是討打麼。
“動手!”
其他人怒道,紛紛就要出手。
陳陽輕哼一聲,揚起劍,也不打算留面子了。
本來還想敲他們一筆竹槓。
不管了,先把心裡這股不順給撒了再說。
千金難買我開心。
別說這群人裡,有不少都是開竅的。
但就算是冰肌玉骨的來了這裡,陳陽也不怵的。
在這裡,陳陽就等於被加了一個十項全能999增幅的buff。
“玄陽?”
遠處忽然響起一個帶著詢問語氣的聲音。
讓劍拔弩張的氣氛,暫時中止。
大家回頭,尋聲看過來。
他們看見了一個年輕的女子,穿著道士的衣服,一把沒有劍鞘的劍,緩緩的飄在她身後,此刻正一前一後的聳動,像是爬山怕累了正在喘氣似的。
“楚道長?”
有一老道士認出了楚清歌,眉頭皺的很緊。
“楚道長。”陳陽也喊了一聲,沒什麼表情。
沒有見過楚清歌的人,相互詢問之下,得知楚清歌的身份,皆是露出了一抹驚訝。
雖然沒見過,但這名字,他們是聽過的。
但真人還是第一次見。
楚清歌看了老頭一眼,又看向陳陽:“怎麼了?”
陳陽搖搖頭,沒說,回頭對劉元基道:“老劉,請楚道長進去坐一會。”
“這裡有點事情待我處理。”
楚清歌看著坐在地上的周正等人,又看著這群老頭。
這群老頭什麼人都有,有和尚,有道士,也有練功服都沒來得及脫就過來,一看就是武協的人。
“他們欺負你?”楚清歌問。
地上的老頭嘴角抽了一下。
我欺負他?
是他不尊老愛幼!
被欺負的是我!
你哪隻眼睛看見我欺負他了?
要不是忌憚楚清歌的身份,老頭早就跳起來罵人了。
“楚道長。”一個老道士走出來,稽首道:“陳玄陽欺負了我的徒弟,你也看見了,他們被囚禁在這裡。”
楚清歌根本不理他,只是看著陳陽:“他們是不是欺負你?”
陳陽有點摸不清楚清歌到底要幹什麼了,看這架勢,似乎是要為自己出頭。
可又怕她藉此給自己施加壓力。
“我能解決。”陳陽說道。
楚清歌哦了一聲,說道:“那我先進去,你處理好進來。”
“好。”
楚清歌跟著劉元基進去了。
陳陽道:“想給你們徒弟兒孫討公道?且不說他們有沒有理,你們今天敢動手,我讓你們一個也走不了。現在要下山還來得及。”
他們向道觀看了一眼,楚清歌已經進去了,但保不齊還會出來。
不過陳陽沒和楚清歌說,這裡的事情,就還是他們雙方的事情。
“把人放了。”這群人的口氣也軟了一些。
“不放。”
“你放不放?”
“不放。”
“你……”
“想動手?來,這次我不還手。”
“哼!”他們才不信。
陳陽等了好一會兒,也沒人動手,說道:“不打就滾。”
然後轉身就要走。
“站住!”
“陳玄陽,把人放了!”
“你不要太過分了!”
陳陽刷一下止步,回頭指著自己問:“我過分?”
“你們就不問問這群畜生東西,為什麼來我這裡?”
“就不問問他們,為什麼會被困在這裡?”
“你們是不知道,還是知道裝作不知道?”
侯家武館的館主,侯生說道:“小輩的事情,我們不多管。”
陳陽差點笑出聲:“不管?那你們來幹嘛?”
“既然是小輩的事情,這就是我們之間的解決之道。”
侯生道:“他們是小輩,陳真人可不是。”
“我不想知道他們做了什麼,我只知道,我的孫子,做任何事情都一定有理由。他若是得罪陳真人,也定然是陳真人做了什麼天怒人怨的事情。”
“陳真人,你應該檢討自己。”
“笑話。”陳陽道:“你們既然不想跟我好好解決,那就讓他們在這待著,我看誰耗得過誰。”
這一次不管他們怎麼喊,陳陽都不理會。
啪一聲關上大門,阻隔了他們的聲音。
他這一走。
侯生一群人又喊了一陣,半天不見反應。
最後有人提議:“先帶人下山吧。”
其他人默不作聲,算是默認了。
可是。
很快他們就發現,人根本就帶不走啊。
不管他們使出什麼法子,這群弟子孫子,一個個身上就好像被一座山鎮壓了,宛若千斤重,根本就站不起來。
忙活了半天,他們總算是明白,陳陽為什麼能這麼有恃無恐了。
“這小子到底使了什麼妖術?”
一群人,紛紛看向其中的幾個老道士。
幾個老道士也皺眉。
符篆之術?
可是也沒見到符篆啊。
道法?
定身咒?
這樣的道法,以陳陽的道行,就算能施展出來,也不可能有這麼長的時效。
一時間,他們也有點迷糊了。
後院。
陳陽泡了一杯茶,與楚清歌面對面坐著。
“太白山的人來找你了?”楚清歌主動問道。
“嗯。”
陳陽心想,那都是什麼時候的事情了,您訊息可真夠滯後的。
“他們的態度,不好?”
“談不上好不好。”
“哦。”楚清歌道:“今天,又來了一些人?”
“嗯。”
“他們的態度,也不好?”
“就那樣。”
陳陽忍不住了,問道:“楚道長,你是不是想讓我過去?”
“是。”楚清歌道:“這是身為靈脩的責任。”
陳陽剛想說話,又聽她說:“但這是你的事情。”
“我也是聽說你被人逼宮,才過來的。”
“這樣的遭遇,我也遇見過,但是我比你幸運,有師父師叔師兄維護我。”
“不用管他們,你不想去就不要去,這幾天我就住下來,再有人來的話你告訴我,我來處理。”
陳陽怔了怔。
這是……來幫我的?
他還是有點不敢信。
楚清歌,一直以來給他的感覺,就是一個循規蹈矩的道門弟子。
另外就是不太擅長處理世俗的關係。
所以整個人看上去,給陳陽一種呆呆的感覺。
但她也不是真的呆,只是面對圈子外的人,才會偶爾出現這樣的情況。
而在圈內,還是很有威嚴的。
陳陽不由得想到了楚清歌去武當山時,那群真人住持,表現出來的侷促。
“嗯。”陳陽點點頭。
他相信,楚清歌這些話都是真心的。
也相信她來找自己,真的是想給予自己保護。
只是,總有一點怪怪的感覺。
“外面的事情解決了嗎?”
“差不多……”
“咚咚咚!”
“陳玄陽,你出來!”
陳陽一頭黑線,有點尷尬。
這特麼的,關鍵時候,給點臉行麼?
楚清歌問:“怎麼回事?”
陳陽不疾不徐的將事情經過說了出來。
聽完後,楚清歌道:“可以理解,但他們的做法,過分了。”
“當年萬行雲的事情,對他們的影響很大。”
陳陽道:“不至於這麼大才對。”
“的確不至於。”
“應該是被人利用了。”陳陽隨口說了一句。
楚清歌嗯一聲,顯然也猜到了。
萬行雲的事情,對他們影響真的很大。
可這份影響,主要針對的是侯生這群年紀的人。
周正他們也就二十多歲。
事情發生的時候,他們有的都還沒出生。
就算老一輩的告訴他們,他們也不可能真的有那種危機感。
“想好怎麼解決了嗎?”
“想好了。”
陳陽站了起來,說道:“後天,就去太白山。”
“嗯?”楚清歌沒明白。
去太白山,和外面那群人,有什麼關係?
陳陽道:“楚道長,你說我去太白山,是不是得收點利息?”
楚清歌道:“應該的。”
陳陽道:“但是我沒什麼後臺。”
“你想做什麼?”
“我不多要,該我的給我就行。”
他望向道觀外:“外面那些人,平白無故找我麻煩,我找他們要點心理損失費,不過分吧?”
“應該的。”楚清歌也站了起來,說道:“我陪你過去。”
“好。”
兩人向外走去。
劉元基在邊上聽的目瞪口呆。
這位道門的大師姐,是要助紂為虐嗎?
神特麼應該的。
陳陽跟著胡鬧,你一道門大前輩,也跟著胡鬧?
劉元基跟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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