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下去,王愛國捂著自己的嘴滿臉震驚的看著大臉道:“你,你特麼這是什麼鬼東西?”
“哦,我出海前買的,叫什麼鐵豆。”大臉看了看包裝袋對王愛國說道。
王愛國也看了看包裝袋,果不其然,這上面真的寫的是鐵豆。
“這玩意真是不辱此名啊,這硬的真的和鐵一樣啊。那麼硬的東西,你居然自己不吃給我吃?”王愛國一臉無語的看著大臉說道。
大臉呵呵一笑道:“不是啊,我吃過了,咬不動所以才給你吃的。不過現在看來,呵呵,你也很勉強啊。如果你都不行的話,看來這個船上應該沒有能吃這個東西的人了。”
聽了大臉的話,王愛國一時語塞。這一刻他開始迷茫了,他在這群人的心目中到底是個什麼形象?
“我,我是大白鯊嗎?”
大臉連連搖頭道:“不不不,你怎麼可能是大白鯊呢?要我說,你最接近的還是饕餮。”
王愛國:“……”
呵呵,我要是饕餮,我現在一口吃了你。
……
就這一口鐵豆,害的王愛國疼了一天,但是不得不說,王愛國也是挺厲害的。雖然牙很痛,可是那一顆鐵豆也沒有好過,直接就被王愛國咬碎了。
對此,大臉的解釋是,這就是傳說中的傷敵一千自損八百。
聽到大臉這個解釋,王愛國微笑著點了點頭,然後內心一片mmp。
沒事,反正大家在東河艦上還要過好幾年的,風水輪流轉,別讓我找到機會,不然!!!你特麼等死吧!
…….
第一週就這樣開開心心的過去了。
到了第二週,本來大家心情還是可以的,直到船上各處出現了老鼠的蹤跡。
可能老鼠也已經習慣暈船了吧,以至於本來夜間出動的老鼠,下午就可以堂而皇之的出現在大家的視野裡。
海軍最大的自然界敵人,一個叫颱風一個就叫老鼠。為什麼小小的老鼠能和颱風齊名呢?
很簡單,雖然它個子小,但是架不住兄弟多啊。
這老鼠也不計較,上到瓜果蔬菜排骨大米,下到木板鐵板水泥電線,基本上沒有一樣東西不吃的。
好吧,這還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老鼠會咬人。
被老鼠咬到是很可怕的,據北方的老班長們說,老鼠身上有鼠疫病毒,這玩意有傳染性而且還劇毒無比,一旦發作基本必死。
也正因為如此,一旦被老鼠咬了就要立刻去打疫苗。但是現在在船上,打疫苗這件事情就會變得很麻煩。離碼頭近的話還能用軍艦送你回去,但要是遠的話就只能申請直升機了。
對於老鼠的出現,隊長最淡定,畢竟他在船上生活了那麼多年,什麼大風大浪沒見過。
看著大家著急忙慌的商量如何捉老鼠的時候,隊長淡定的擺擺手道:“你們淡定一些好嗎?不就是老鼠嗎?你們把吃的收收好,它就不會出現了。”
“隊長,你是怎麼做到那麼淡定的?”大臉緊張的看著隊長。
對於老鼠,大臉是最害怕的那個。據他自己所說,小時候他的臉就被老鼠咬過一口。對此,王愛國表示,難怪這貨的臉那麼像米老鼠呢。
隊長聳了聳肩膀,平靜道:“你要是在船上住二十年,你也就習慣了。我跟你說,很多事情你要換個思維想象,船上那麼寂寞,有個小動物陪你,是不是也不錯呢?”
隊長剛說完,王愛國就從邊上著急的跑了過來道:“隊長隊長,老鼠剛剛又出現了。”
“出現就出現了,你激動個啥呀?”隊長一臉的不屑。
王愛國看了看隊長,又看了看門外,最後撓撓頭道:“其實我也不是那麼激動啦,畢竟老鼠咬的是你的被子。恩,現在你被子裡面的棉花毯有了一個缺口了。”
隊長:“…….”
“來人啊,取我青龍偃月刀,我今天不殺光這些老鼠,誓不罷休!”
一瞬間,淡定隊長變成了暴躁隊長,一副雙眼噴火要和老鼠拼命的架勢。
…….
這大下午的就跑出來溜達,沒東西吃就把人被子給咬了,這說實話真的有點過分了。
然而雖然隊長有著二十年的跑船經驗,並且現在極度仇視老鼠。但問題是,他連一隻都沒有打死。
沒辦法,人跑的再快也沒老鼠快啊。
第二天一大早,王愛國剛睜開眼睛,突然間就看到了隊長已經嚴肅的站在了自己的身邊。
這給王愛國嚇了一跳,直接就跳了起來,緊張的道:“隊長,你幹啥呢?”
隊長死死的盯著王愛國,一臉嚴肅的道:“胖子,看到你每天睡在那麼小的床上,我真的覺得心裡有些過意不去。所以我考慮了一下,我決定和你換個床位。你睡工作間,我睡這裡。” 手機端::
“可是上頭不是說了嗎?新兵是不能睡……”
王愛國話還沒有說完,隊長就壓著他的肩膀認真的道:“沒事,你安心睡。我身為你的隊長,為你創造一個舒適的環境是我應該做的。艦領導那裡我去幫你說,你現在只要把東西搬進工作間就可以了。”
看著隊長如此認真的表情,王愛國感覺哪裡好像不對勁,但是有說不出來。
於是就在隊長半推半就的情況下,王愛國稀裡糊塗的拿著自己的被褥和床墊走進了工作間。
進入了工作間,王愛國本能的在四周看了看,結果發現也沒有什麼特別的啊。 : :
疑惑中,隊長已經幫王愛國把床墊什麼鋪好了,然後一臉激動的搬著自己的床墊去了王愛國的床上。
“這什麼鬼啊?”看著隊長樂呵的背影,王愛國一臉的懵逼。
…….
又隔了一天,王愛國大早上睜開眼,結果又看到了隊長。這一次隊長不是什麼認真嚴肅的表情,而是雙眼佈滿血絲一副疲累的造型。
王愛國又愣住了,這又是什麼鬼啊?
“胖子啊,我想問問,之前你睡在你的床鋪,睡得好嗎?”隊長神色複雜的說道。
王愛國看著隊長一臉的茫然,什麼叫睡得好嗎?這不就這樣睡著嗎?還能睡出什麼花樣來嗎?
說著,王愛國撓了撓太陽穴道:“還行啊,怎麼了?”
“你就沒有發現有什麼異樣?”隊長不依不饒的道。
王愛國思考了好一會兒,最後搖搖頭道:“沒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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