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周圍小島,鄭居中一旦出了海,大海茫茫,海上的事我們說了算,他想去小島上尋找,除非我們肯引路。”
趙山一愣神,指著外面的鞦韆架,說:“那位鄭居中怎麼又回來了?”
鄭居中趕到地時候,大家正準備離開秋千架去騎馬場,昌國驚訝的問:“怎麼,太宰,你沒有提上款嗎?”
鄭居中懊惱的拱了拱手:“縣主,票行今天倒是沒放假,賬目也讓我查閱了,但要提款不行,他們說需要縣主簽署文書,這叫‘授信’,只有在授信過後,票行才給撥款。還說這是規矩。”
昌國遺憾的望了一眼騎馬場,怏怏的回答:“如此,且隨我來吧,諸位,我怕是今天玩耍不了。要回房去書寫文書。”
藏書樓裡,源業平跟趙山一人舉著一架望遠鏡觀察著公主這裡的情況,源業平回答:“沒事,鄭居中走的時候我就知道他要回來,他雖然是處理皇家事務的太宰,可以查閱官家地私產,但卻提不出錢來,縣主沒給他相應地文書。”
趙山哦了一聲。答:“不會是藉機把縣主從她們身邊引開吧?”
源業平嘿嘿一笑,還沒有回答,趙山天真的問:“其實,嫡父何必這麼緊張,縣主要嫁入趙家也不算什麼大事,只是姐姐不能嫁入皇宮,我知道那宮中可不好玩了,阿母常說大戶人家規矩多。咱家地規矩已經夠多了,皇宮裡想必更令人頭痛。”
源業平放下望遠鏡,沒有回答小孩子的話。
湖洑山上,趙興正帶著官員們試用新槍,這是一種騎兵專用的馬槍。可以騎在馬上單手放槍,官員們把玩著這種槍支,大量揮霍著彈藥。他們開槍雖多,獵物卻不多。只有趙興的收穫勉強值得一看。
“不錯”,趙興放完了槍,撫摸著槍身讚歎:“這種槍已經足夠了,有了這種槍,我想皇宋應該被推到了與它的創造相當的地位。”
趙興地意思是說:創造力一旦被激發出來,那就像一塊下坡的石頭,會越滾越快。宋人的創造力原本就很旺盛,現在這種創造力被他激發出來。而後宋人憑藉著這種創造力,取得了現在的地位,這是與宋人的國力相稱的地位。憑藉著這種槍支,趙興有可能將宋朝的輝煌更往前推一步。
但遺憾的是,他部下地軍隊雖然掌握了火器,至今卻缺乏大規模聯合作戰的經驗。到目前為止,他所遭遇的都是些小規模交手,陴路支的規模稍大一點。但從沒見過火器的波斯人被他地武器嚇壞了。所以那場戰鬥並不能實現他練兵的目的。
而中國北方的敵人卻不一樣,他們可謂是這個時代最強大地、最兇悍的軍隊。這群北方遊牧人曾橫掃了半個歐洲,半個阿拉伯世界,以及半個印度次大陸,與這支蝗蟲部隊交手,趙興還顯得底氣不足。
要知道,激怒的遼人與金人一戰可以出動數十萬騎兵,即使擁有了快槍,趙興仍顯得信心不足。
宗澤對空放了一槍,徒勞無益的想射下一隻小鳥,他嘆了口氣,清醒的回答:“現在還不行,官家才折騰完畢,如今我皇宋外強中乾,連朝廷百官的薪酬都要從地方事務局借支,在這種情況下,我以為守穩當前方是最佳……我們還需要一段時間籌集錢糧啊。這戰爭一旦打響,可不是一年兩年的事情。”
此時,陝西的劉仲武憑藉燧發火槍地威力,開始對吐蕃展開進攻,吐蕃趙懷德等人很乖順,立刻表示投降,大勝的訊息傳到朝廷,朝廷決定調劉仲武去淮南西路,平定那裡爆發的叛亂。
這場叛亂因花石綱而起,但朝廷真要剿滅叛亂,他們忘了近在咫尺有趙興的軍隊,所以調劉仲武就任淮南西路鎮撫使的目的不在於防賊,而在於防備趙興再次“入京獻俘”。為了防止劉仲武賣身投靠,他們還特地選了一名頂看不上趙興的新黨干將(也就是馬屁精)高永年,出任淮南西路轉運使,以牽制劉仲武。
糟糕的是,劉仲武剛走,吐蕃趙懷德等人再次叛亂,因此,大宋前期吐蕃戰爭所耗費地軍費等於打水漂了。此舉只驗證了一條簡單真理:一次不徹底地勝利比戰敗還糟糕。
也在這時間,渤海國突然大舉向遼國反擊,遼東平原被渤海人顛覆活動弄得焦頭爛額,渤海國這次居然打的很頑強,面對遼國騎兵,他們軍中一支神秘地火器部隊展現出巨大的威力,一戰全殲了遼東的臨海軍,就此,渤海國的勢力擴張到了毗鄰山海關的地盤,窺視遼國上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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