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鋼炮,回答:“目前看來,似乎含錳30%的鋼炮效能最佳,把庫房裡的所有地錳鋼炮都給我拉到船上去,另外,新式火藥制的手雷也都給我帶上。”
趙興說完,黑人隨從泰森已經牽過戰馬,趙興翻身上馬,衝万俟詠揮了揮手,催馬跑開。
燕瑛癱坐在地上,帶著哭腔衝万俟詠喊:“万俟大人,這是謀反,謀反啊。”
万俟詠振振有詞的回答:“你錯了,我家大人是護送朝貢使上京。請記住,你現在也是廣州官員了。嘿嘿,陳不群大人帶領兵船進入長江,想必,現在長江江面已被封鎖,傳信的快船根本無法通行。而從陸地傳訊,那可要七八個以後才能傳送到京師。所以,即使你從陸地傳信,說我家大人私自出兵,且不說這訊息真假,即便是真,訊息傳到京城也是七八個月後了,這樣的訊息是無效資訊,而你脫不了一個‘知情不報’之罪。
想想看,你現在什麼事不做做好。如此,你還可以祈禱我家大人確實是護送朝貢使入京,大家都相安無事,否則的話,你也是叛賊同黨——當然,我早已是同黨了。不管我家大人是不是叛賊!”
此際,揚州剛剛結束迎候外國朝貢使的工作,那些朝貢使在官員的安排下開始入住官舍,一封從京城來得急報帶來了令人目瞪口呆地訊息:小皇帝趙煦薨了,年僅19歲。
這比真實地歷史上、趙煦死亡的日期,提早了一年。
這下子,身在揚州地禮部官員手足無措,他們急急向朝廷發出詢問,希望朝廷交代一下如何安排朝貢使,但朝廷已經顧不上他們了,政事堂大臣在商討由誰繼位的問題,深宮裡的向太后出山,招集大臣共議立嗣問題,章悼無視母儀,厲聲說:“按照禮律,當立先皇一母之弟,神宗帝庶子簡王為帝。”
向太后涕淚答:“哀家無子嗣,那麼諸王都是神宗帝的庶子。故此,無論立誰,都是趙家子孫。”
章惇又說:“如此,則以長幼為序:申王當立。”
太后又說;“神宗皇帝諸子,申王雖長,但有目疾。次即端王,當立。”
章惇厲聲呵斥:“端王輕佻,恐不當為帝。”
面對太后,章惇如此不留情面,在場的大臣無不皺眉,知樞密院事曾布看不下眼,大聲指斥道。“章惇,聽太后處分!”
連名帶姓稱呼人,在古代是極不禮貌的行為。這說明曾布急了。章惇無言以對,默然而退入班列,向太后遂曰:“先帝嘗言端王有福壽,又仁孝,不同諸王。如此,就立神宗之子,先皇(趙煦)之弟端王趙佶為帝(即宋徽宗)。可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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