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要住宿,沿岸的經濟全活了。而這些人每樣消費我們都能徵上稅,這些都是錢,金錢,一旦流通起來,它會自己生錢。所以,修這條路,無論多少錢都值,它會是平民百姓求生謀利的萬世基業。
此外,韶州鐵礦、煤礦蘊含豐富,也值得修這條水道。你說逆流向上辛苦,但從洞庭湖到廣州,這不是一路順水漂流麼,全大宋的貨物可以低運輸成本進入廣東,我兩廣市舶司不是更有競爭力。另外,這條江也不是一路逆流到京城的,頂多是半截逆流,半截順流,恰好符合水運標準——我們的船從廣州往上航行,進入洞庭湖後,那就是往長江下游漂流。
所以,我認為這段小運河能掙錢,我們何不試試?”
單鍔搖搖頭:“我看你是錢多了沒處花,我們修建這條運河,溝通洞庭,只能便宜了潭州(長沙),那裡才是上游下游的轉折點,從潭州放船進入洞庭,一路下行到廣州;潭州進入長江,則可以漂到揚州。你花錢,讓潭州得益,這不是有錢沒處花嗎?”
“那就小投資”,趙興撥開一隻香蕉遞給單鍔,繼續說:“我們也無需抬高韶州水位了,就現在地水位足夠了。且任憑漁民自家發展小舢板,如此一來,治河成本便會降低許多。但只要我們溝通了洞庭,韶州的煤鐵就可以暢快的運往各地,另外,潭州的經濟也可以帶動起來,形成‘廣州流域經濟帶’,我還準備將這條‘經濟帶’涵蓋荊湖南北。
荊湖北路轉運使謝麟謝大人已經跟我談好了,我舉薦你擔任郴州知州,民政的事情你無需操心,我派人幫你,你只管幫我將那條運河挖通,等運河挖通後,我要把它命名為‘單公河’,並修建鎮河寶塔,刻碑留念。”
單鍔接過香蕉,斜著眼睛看了趙興一眼:“朝廷那頭怎麼樣?趙大人疏浚通往大理的河流,並沒有跟朝廷說,但事後透過戰爭繳獲,把修河的錢還上了,荊湖可是咱大宋的土地,你從哪裡填補這個賬?這筆鉅款花出去,依朝廷現在地財賦狀況,政事堂大臣們會允許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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