閒著,參加洛川那場戰鬥的人員幾乎都聚集在他這裡,即使自己不到場,也有能做主的代表在,他們亂哄哄的吵鬧著,井亮採等人還沒有進入議事廳所在的院落,隔著院牆就聽到吵鬧了。
程爽才將兩位大人安置在旁邊的一座小廳,趙興帶著万俟詠匆匆而至,他向兩位大人行禮過後,井亮採憋不住問:“廳裡都在吵什麼,我剛才進來的時候,聽到有人在嚷‘不公平’,還說什麼他當先衝入賀蘭原的事情,莫非離人正在論功行賞,怎麼孫琮不在?”
趙興咧嘴一笑,很沒有自覺性的回答:“論功行賞倒不至於,我們在分贓呢,有些人嫌我給的分配方法不對……”
秦丹臉色一變,才要站起來,井亮採一敲他的膝蓋,插嘴說:“一場大戰過後,打仗的總是朝廷的軍隊,朝廷方面總要有個說法!”
井亮採這是隱蔽的提醒趙興,趙興若有所思的反問:“大人,我知道朝廷連年為封樁錢而苦,我很想知道,西夏人有封樁錢嗎?遼國人有封樁錢嗎?為什麼西夏人、遼國人不為戰爭撥一分額外費用,他們還能年年打入宋境,大肆劫掠一番,而我們,朝廷年年花的錢比他們還多,每年只能等待他們來搶劫?”
井亮採被問住了,秦丹也傻眼了,這兩個人愣了半天,才結結巴巴的說:“這兩國人出則為兵,入則為農,他們計程車兵無需付軍餉,而我大宋全是僱兵……”
趙興緊盯著又問一句:“為什麼這兩國的百姓願意‘出則為兵,入則為農’,而我大宋計程車兵,讓他們保衛家園,還需臉上刺字以防止他們逃亡?”
這個問題像個炸雷,炸的井亮採與秦丹坐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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