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大魏軍方分為西北系、北方系、江南系、和京都系、其中實力最強的則是西北系,以秦國公為首。
其次是北方系以英國公為首、至於江南系以前是楚國公為首,但是自從先帝事變之後,楚國公府被滿門抄斬,就由勇毅侯府為首了。
至於京都系那自然是官家說了算了,裡面山頭林立各系之人都有,當然勢力最大的就是官家了。
當初也是存了西北勢力最大,,兒子去了西北也比較安全這才安排在西北,當然也就默認了忠勤伯府西北系的身份。
每家安排子弟從軍時,都是有勢力劃分的各家早就站好了,只有袁文殊他們家特殊,原來他們家是京都系的,但是被奪爵後又起復了就可以重新選了,這次袁維信選了西北。
本來只是想表個態這也是當時,袁文殊剛到西北的時候理國公態度冷淡的原因,畢竟一個剛剛靠上來的趨炎附勢之輩,能指望西北系二號人物給什麼好臉色?
這也是造成誤會的原因,畢竟袁文殊剛來的時候理國公也沒什麼好臉色,自然袁文殊也不會往這方面想。
在加上撫州職位的問題,袁文殊現在還以為理國公跟他們家有仇呢?要不怎麼會把他派到這火坑裡來。
結果誰都沒想到袁文殊一戰成名直接就簡在帝心了,要說這軍方的局面永興帝不知道嗎?
他當然知道了,這也是他故意放縱的結果,因為西北和北方邊境必須囤積重兵的原因,永興帝沒有辦法解決。
或者說歷代大魏帝王都沒有辦法解決,因為這是外部條件造成的,既然屯兵就必有統兵之人,時間一長自然就形成了派系。
所以先帝在位時開始扶持江南大營,重用楚國公、勇毅侯等人最後江南大營做大形成了江南系,再後來先帝開始整合京營,再然後京城就是一家獨大一切都是先帝說了算。
可是後來當今官家登基後先是把楚國公滿門抄斬,後來打散了京營調各系人馬入京統兵,重用中立的勳貴家族,這也就形成了現在京都系的勢力格局,可以說是魚龍混雜但是,也方便官家漁翁得利。
再有整個禁軍把持在官家手裡,這樣官家能夠從容的把控全域性。京城內各系人馬相互制衡,這樣才是官家最希望看到的局面,再也不用擔心前朝之亂了。
幾個地方勢力不需細表單說這京都一系,說之前要先了解京都的兵力分佈情況,首先是禁軍十萬人,這一支軍隊是官家獨立掌握的只聽官家的命令,其中將領都是中立家族出身,而指揮使正是富昌候榮喜。
然後是五城兵馬司、兵丁加上幫閒每城大概是一萬人合起來就是五萬,看著是不少可實力最差,裡面大部分都是街頭的地痞流氓,根本都不算在軍隊勢力內。
袁文殊的哥哥袁文紹現在就是南城指揮使,他這二哥哥也是個有能力的,硬是從九品幹到了南城指揮使,在兵馬司內也是交遊廣闊。
接下來就是監門衛了,京都一共有十二個城門每個城門需要三千人,再加上輪換總計五萬人馬也是戰力不高,但好歹算得上是軍方承認的勢力了。
接下來就是鬥爭最激烈的西郊大營,西郊大營共駐紮有二十萬人馬共分為二十個營,每營一萬人馬沒有固定的營號,一直都是每一任主將親自取得然後呈報官家。
雖然麻煩但是不論是將領還是士兵都非常滿意,沒有任何意見,之所以如此最大的原因就是,由每一任主將親自取名會有一種私兵的感覺。
而且這些士兵在外也從不說自己是哪個營的,只說自家主將是誰家的。
在官家的有意放縱下這漸漸地成了不成文的規定,而這些執掌兵權的家族也是痛並快樂著,因為這各營計程車兵都會攀比主家和待遇。
這也就導致各家的待遇是透明的,沒有喝兵血的事情發生,其實之前是有的不過傳開了之後,被官家撤了職。
因為西郊大營魚龍混雜的原因事情是藏不住的,每一家勢力都想擴大自己削弱對方,所以就導致一旦有什麼不好的事情發生,都會有對手落井下石而且多是出自三大勢力。
西郊大營裡西北系佔了五個營、北方系佔了四個、江南系因為楚國公的事,當時只有一個營的位置。
後來官家因為喝兵血,而撤去了兩個中立家族的職務,然後官家為了平衡勢力就把這兩個營都交給了江南系,至於剩下的八個營就由八家中立家族統領。
這京城的兵力分佈就是這些,可以這麼說當今官家不愧是上屆奪嫡勝利者,這京城的一切都被他玩弄於股掌之中。
而這一切我們正在返程的袁文殊是一無所知,他正走在回撫州的路上一路走的是悠哉悠哉的,這是一種逃避也是無奈。
正在想的出神的時候前方探馬來報,說是前面發現一隊人馬正在朝他們所在的地方趕來,看裝束應該是夏軍的。
袁文殊一聽馬上來了精神大聲喊道:“敵軍來了,都打起精神來他們沒多少人看著也就幾十騎而已,我們有五百人呢這要是大人物的話我們就立了大功了,到時候拿著賞錢吃酒去。”
士兵們聽了袁文殊的話之後也都是大喜過望,因為敵軍只有幾十人他們有五百呢,這還怕什麼那還不輕鬆拿下,到時候拿著這些首級換賞錢。
這時候對面的敵軍也發現了他們,這一行人正是逃跑的於巖和方繼業,當時他們逃跑時慌不擇路,就跑到了豐州和撫州中間這條路上來了。
本來他們應該走的是靈州到豐州那條路,不過也幸虧他們走的是現在這條路,要不然早就被甘崇嶽派去的人堵個正著。
要不說時也命也躲得了初一躲不了十五,命該有此一劫。但是對他們來說是劫對袁文殊來說就是福。
此時袁文殊還不知道對面來的人對他意味著什麼,他只是覺得可能是遇到潰兵了,順手收拾了換點酒錢。
這可能就是有福之人不用忙,自有神仙來幫忙,這不大餡餅就落到袁文殊腦袋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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