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文殊從盛家出來,就直接往袁家的方向走去,出去這麼久了怎麼也得回去一趟不是?
到了袁家之後,袁文殊先是去往袁維信的書房,按照袁維信的習慣來說,這個時間袁維信會在書房看書。
果然不出袁文殊所料,袁維信果然在書房裡,看到袁文殊進來,袁維信放下手中的書道:“回來了?你這次可是去了不短的時間啊。”
“父親,兒子這次是出去練兵了,這才剛剛回來。”袁文殊回道
“為父知道你去練兵了,我的意思是說,你這次怎麼還把兵帶出去練了?”
“這可是犯忌諱的事情啊,我還聽說,你把訓練成計程車兵,都收做親兵了?”袁維信問道
“是的父親,孩兒這次之所以要把兵帶出去練,也是因為孩兒有些想法,在西郊大營裡實現不了,所以我才把兵帶出去練了。”
“至於說收親兵的事表面上看是個忌諱,但實際上,這些人裡是有監軍司的暗探的。”袁文殊道
“什麼,監軍司的暗探?不是已經有兩個副將了嗎?”袁維信奇道
“當然了會有其他的了,父親您又不是不知道,我們這位官家歷來如此,對於兵權異常的執著。”袁文殊道
“這為父倒是知道,可是,你既然知道有監軍司的暗探,為何又要收那些人為親兵啊?”袁維通道
“父親有所不知啊,只有這樣做,官家才會真正的放心,我這個年輕的西北繼承人。”
“不光如此,我這次還要貪一點才行,有貪心的同時,身家性命在握在官家手裡,只有這樣做,兒子接下來這幾年,才能真正的高枕無憂。”袁文殊道
袁維信聽了袁文殊這番話之後,滿意的點了點頭,自家兒子能有這樣的心思,何愁袁家不興啊。
其實自從袁文殊回京之後,雖然看起來一帆風順風光無限,但是隻有袁文殊自己知道。
他其實一直在被動的往前走著,他在不停的自汙,表現自己的弱點。
袁文殊做這一切的目的,就是能安穩的把這三年過去,讓永興帝能夠更放心自己。
這樣一來,沒準自己還能出去打個架什麼的,不至於坐困京城三年之久啊。
這種事情就和競爭一樣,一步趕不上步步趕不上,袁文殊要保證自己到時候,不被顧廷燁落下太多。
要不然到時候,哪怕是袁文殊準備了多種陰謀詭計也無濟於事,因為到時候,他是伯而顧廷燁是侯。
從袁維信書房裡出來就直接去了前廳,因為按照袁文殊的估計,此時前廳應該已經有人在等他了,他要是不去的話,估計一會下人就找來了。
其實也不是外人,就是袁大娘子和自己的兩個哥哥而已,至於袁文殊為什麼知道他們在等他。
那是必然的,這一段時間以來,這整個京城但凡有點能力的家族,都來拜訪過袁家了。
其目的,不外乎就是想知道,袁文殊到底去訓練什麼了,至於他們為什麼這麼好奇?
這就是京城裡的固有傳統了,其實不外乎就是那麼幾家勢力,無非就是來探探底。
他們也知道不會有什麼收穫,但是萬一呢,萬一套出點什麼東西來,那就不白來。
到了前廳裡之後,果然如袁文殊想的那樣,袁大娘子加上他那二位哥哥都在此處。
“母親和二位哥哥,這是在等我?”袁文殊明知故問道
“三郎你總算是來了,你這一回來就去了父親書房,聊到現在才出來。”
“你一回來我們就知道了,母親和我們就在這等你了,沒想到你直接去了父親那,害的我們在這一頓好等。”袁文純玩笑道
“大哥,你這可就錯怪我了不是,我本來想著從父親書房一出來,就去給母親問安的,誰想到你們在這裡等我啊?”袁文殊喊冤道
“好了,好了,三郎啊,其實你應該知道,我們在這等你是為了什麼。”
“你要是不方便說呢,那我們就不問了,一會一起吃頓團圓飯,你也有一個多月沒回來了,就當給你接風洗塵了。”袁大娘子打斷道
“母親,其實沒什麼不能說的,我這次是又有了一些新的想法,所以我在年前的時候挑選了一批人。”
“年後我就帶著他們出去訓練了,上次的訓練方向是整體,這次就是小規模了。”
“在一些特殊的地方,這些人的殺傷力會非常強,多了不敢說吧,如果是城內這種地方,沒有個千八百人是拿不下他們的。”袁文殊道
“啊?這麼厲害的嗎?”袁文紹驚訝道
“那當然了,我這一個多月的苦可不是白吃的,沒有這樣的能力,那我不就浪費時間了嗎,要知道他們可只有四十幾人而已。”袁文殊道
“三郎啊,那你以後有何打算啊,你這次把這些人都收到府裡當親兵了,那官家那怎麼交代?”袁大娘子道
“母親不必擔心,我這次打算和官家做個買賣。”袁文殊道
“不要胡說八道,官家是九五之尊,怎麼會同你做什麼買賣?”袁大娘子道
“母親你信不信,就我今天在府裡說的話,晚上就會被送到官家的御書房裡。”
“我又沒打算做什麼大逆不道的事情,我就是想拿這訓練方法跟官家換點好處而已。”袁文殊道
“那,那也不能如此的放肆啊。”袁大娘子擔心道
“母親請放寬心不會有事的,作為官家,總不可能白要臣子的東西對吧,所以,我這就是想多要點好處罷了,官家會理解我的。”袁文殊道
之後這場談話就這麼結束了,袁文殊回了自己的院子休息了一會,就到了晚飯的時間了。
一家子在一起吃飯的時候倒是都沒多說什麼,畢竟該說的下午的時候都已經說過了,如今就是單純的吃個飯而已。
對於袁文殊來說,他的目的已經達到了,相信今晚,官家就會收到他下午說的話。
到時候,那就是官家怎麼考慮的事情了,袁文殊就沒必要在為這件事情費心了,畢竟最終的決定權在官家手裡,這已經是袁文殊所能做的極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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