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只是年輕似乎太小了些……他有些意外,這名姓範的權貴人物似乎與很久沒見的姐姐十分相熟,有交情似的。
聽此人這般說,難道自己還真應該感激他?年輕人再次撓了撓頭。
天色入暮時,範閒與王啟年離開了這座院子,上了馬車。在馬車上,範閒眼視前方,促狹笑道:“老王,你家也在這片兒,怎麼一直不肯請我去坐坐?”
王啟年看著他臉上地笑容,心頭一苦,想到自己偷看大人與海棠的情書時,大人在最後的那句威脅,顫著聲音說道:“大人,我女兒還小……再過幾年吧。”
範閒一愣,險些沒一口血噴將出來,惱火地瞪了幹老頭子一眼,心想你這模樣還能生出如何水靈的女子來?
只是笑話罷了,只是王啟年憂心忡忡之下,做捧哏的功夫明顯下降了很多。
馬車停在了王啟年家的後門,車中已經沒有人,然而府中也沒有人。
兩名面容普通,穿著粗布棉襖的百姓,此時出現在了南城某位宗親府對面的巷口中。兩個人袖著手,半蹲在地上閒聊著天,只是聊天地內容似乎並不怎麼休閒。
“就是這家了,皇后地親戚死的差不多了,這是個極遠地親戚。”
“知道了又有什麼用?”
“如果是送藥進去,那一定有規律可循,我要知道,宮中那人多久需要一次藥。”扮成百姓的範閒往地上吐了一口痰,說道:“這藥雖不能壯陽,但可以壯膽,那位爺的膽子就靠這藥提著的,想要抓姦,你就得摸清楚這奸的時辰規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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