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便宜。
同時,他也有些惱火於洪竹的膽大,其時踩在靴腳下的紙片,也不知道有沒有被那些跪在地上地小太監們看到一角,這事兒如果傳了出去,範閒也很難保住他。
他在桌旁沉默了許久,終於從那種荒謬地失敗感與憤怒中擺脫了出來,深深地吸了兩口氣,決定還是要好好地利用一下這個驚天的訊息。
只是……
如果不能和洪竹當面交談,從皇宮內部著手,也根本沒有法子把這件事情地影響發揮到極致,總不可能讓監察院八處再去市井裡散佈流言。
長公主與太子有染?範閒可不想冒著陛下震怒,太后老羞成怒,清查監察院的風險扔出這些流言,他必須讓皇帝或者太后,親自發現這個宮廷內的醜聞!
他下了決心,一定要好好地安排一個計劃,同時。在趕在離京之前,與洪竹二人商定計劃實施的所有細節。
而說到計劃、陰謀這些字眼,擅長狙殺和小手段的範閒並沒有太多信心,他馬上想到了自己最得力的助手,那位白衣飄飄的公子,於是他馬上走出書房,直接穿過後園上了馬車,竟是連後方範府前宅傳來地宣旨聲音都沒有聽到。
馬車行至監察院那座灰黑方正的建築。範閒急匆匆地跳下車來,皮靴踩在天河大道兩旁堆著的殘雪上,發出哧的一聲。
一路往院裡走,一路便有迎面撞上的監察院官員滿臉震驚地行禮、讓路。這些官員們看著提司大人陰沉的臉色,急匆匆的步伐,心裡都在想,不知道是京裡哪位大人物又要倒黴了。
推門進入密室,並不意外地看見窗邊黑布旁邊的桌後。坐著一位穿著素色厚衣地年輕官員,在整個監察院裡,不喜歡穿官服,也有資格不穿官服的,就只有如今的四處頭目。監察院全權代理人物,言冰雲,小言公子。
範閒將身上披著的蓮衣扔到椅子上,將門關好。看著窗上的黑布皺了皺眉頭,直接走到窗邊,將那塊黑布扯了下來。
外面的天光和殘雪的反光一下子湧入了陰沉的房間之中,亮堂堂地。光線的驟然加強,讓言冰雲的眼睛被刺了一下,他下意識裡抬手去擋了擋。
“你又不是陳院長。”範閒皺眉說道:“不用總把自己藏在黑暗裡。”
言冰雲把手放了下來,有些無奈地搖搖頭,這塊黑布擱在這個密室的窗上已經有好些年了。已經成為監察院最別緻的風景,誰敢輕易去動?也只有提司大人才會如此不把陳院長地意思放在心上。
範閒看著言冰雲有些蒼白的面容,憔悴的神色,不由搖了搖頭,如今的監察院,陳萍萍不怎麼管,自己也懶得管,一切事情都堆在言冰雲一個人身上。看他這模樣。只怕許多天沒有好好睡一覺,範閒心底湧起淡淡歉意。
他走到窗邊。眯眼看著遠方地皇城,說道:“院長用這麼一塊黑布遮著,究竟是什麼意思呢?”
言冰雲沒有說話。
範閒看著遠方巍峨的宮城,忽然間對自己來監察院找言冰雲的決定產生了一絲懷疑,那件事涉及皇室尊嚴和慶國的將來,而小言公子,向來是以朝廷的利益為最高準則。
他回頭看了言冰雲一眼,實在不敢冒這個險。
關於太子不入皇子序列的問題,我以前就是這麼設定的,至於說這麼設定好不好,合不合理,那要另一說,只是我就喜歡這麼玩,根本不存在寫了老三忘了太子的問題,統共才四個數,我有五根手指頭,能數過來……也許不合理,但我不在乎。
再說李雲睿,以前就說過,雲睿十五生婉兒……京都事發時,雲睿才十二三歲,我認為但凡小女生,都是純淨地珍珠。
至於靖王說捉迷藏,這是帶的閒筆瞎話,似那般大的事情,當然不可能是在皇宮裡捉迷藏就能偷聽到的。身為皇族的靖王爺他的難處,是個最無奈的人,他只是提醒範閒秦家的事情,卻不可能把所有地事情都告訴範閒。
……靖王只是需要一個告訴範閒地理由,範閒也心知肚明地接受這個理由,聰明人,就應該不會問太多。這點我寫的很小心小意,應該沒什麼問題。
靖王如今年紀並不大,有朋友說看著和最初老花農地印像不合,感覺不對勁兒,那又是我設定的問題了,最初便是要寫這麼一個頹敗王爺,初戀早喪,便縱情聲色,早生早育,早生華髮,早生老態而已
……由此可見,男子應該惜情惜精,大家不要早戀。
書裡肯定有很多硬傷,這個肯定承認,只是認了……只怕也沒時間改,畢竟不是寫論文,我沒有那能力和精力,每日要寫,很辛苦的。請大家多多體諒,萬分感謝,謝謝大家一直以來的閱讀指正和諒解。
本章已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