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間這麼搞,那就容易死人,我相信陛下一定喜歡我的決斷。”
他還有句話沒有對妻子說,所謂曖昧,必然是雙方面的,所謂決斷也是互起作用的,今天認祖歸宗,是他向皇帝表示赤誠,也自然看清楚了……皇帝不想讓他接這個天下。
這個事實,讓範閒有些放鬆,而放鬆之後,卻多了一絲深深的隱憂,憂不在當下,而在當年,正如陳萍萍在那個夜裡確認的那樣,範閒也終於確認了,天子有疾,有心疾。
馬車停在了靖王府地門口,早有各色下人在府外侯著,將範府來的貴客們接入王府之中。
範閒領著婉兒跟在父親和柳氏身後,邁步而入。
一眼望去,府中園景依舊,只是湖那邊的白紗卻沒有懸起來,想來也是,今時是冬日,怎會掛紗遮光,只是側頭看著身旁溫婉無比的婉兒,範閒依然想起了初戀時的辰光。
一個有些蒼老恚怒喜悅諸般複雜的聲音響起,把範閒從難得的短暫美好時光中拉了出來。
“你個小狗日的,還知道來看老子!”
靖王爺怒氣衝衝瞪著範閒,但那雙瞪地極大地眼睛裡,不知為何,卻流露出了一絲傷感與懷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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