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範閒從懷裡取出一份房契扔給他,唇角微翹說道:“給你包二奶。”
大皇子不知如何言語,惱火地瞪了他一眼,又說道:“人前人後一張詩仙雋永雅緻臉,誰知道卻是一張尖酸刻薄狐狸嘴。”
“這話倒也確實。”範閒傲然說道:“名聲這東西我已經足夠多,接下來,咱就要把這臉皮撕了陪大傢伙好好玩一遭。”
大皇子心頭微驚,皺眉說道:“晚上你請了這麼些人,究竟想做什麼?可不要胡來。”
“怎麼會?都是天潢貴胄,我巴結還來不及。”範閒冷笑說道:“不過你的想法我也清楚,不想兄弟鬩牆也簡單,趕緊打垮他們。”
大皇子不贊同地說道:“這話說的難聽,都是一父同胞,靜候聖裁便是,你也有些分寸才好。”
“別介。”範閒搖頭道:“還是那句老話,我可是姓範的……不過你也放心,我可沒有砍自己手指頭的愛好,只要今天晚上之後,他們肯老實一些,我自然也不會做什麼。”
大皇子笑了起來,範閒思忖了會兒後也忍不住自嘲的笑了起來,話說從古至今,史書可見,極少有那位年輕臣子敢像自己這樣當面威脅太子、皇子,更何況還是用的這種教訓地口吻,這事情顯得確實有些荒謬。
範閒堅稱自己姓範,但他清楚,如果不是因為自己本來應該姓李的緣故,自己斷沒有足夠的實力去和皇族子弟們談判,甚至連這種資格都沒有,依照自己的行事風格,只怕許久之前就死翹翹了。
所以當他在御書房等了很久,終於見到那位掀簾而入、姓李的皇帝老子時,他表現的還算尊敬,只是眉眼間偶爾露出幾絲冷意與倔犟。
正所謂一路演來,始終如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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