詳了一眼信紙,信是寄給遠在江南的兒子地,這才開口說道。
一位黑衣人站在他的面前,深深一禮,說道:“鄭拓和袁伯安一樣,都無子無女,估計都是監察院的人。”
範建皺著眉頭說道:“袁伯安真是監察院的人?難怪我那親家倒的如此之快。”
黑衣人沉聲說道:“但鄭拓有個侄子,據屬下調查……應該是他的親生兒子,只不過他怕宮裡拿這個兒子要脅他,所以一直不敢認。”
範建眉頭一挑,微笑說道:“很好,我們可以要脅他了。”
黑衣人沉默著一點頭,雙手平放在身側,只見此人的右手虎口往下是一道極長的老繭,如果是範閒看見這個細節,一定能夠聯想到高達那些虎衛們因為長年握著長刀柄而形成的繭痕。
範建望著黑衣人說道:“跟著我,確實沒有太多事情做,這些年來你也閒的慌了,不要怨我。”
黑衣人笑了起來,誠懇說道:“十一年前,屬下防禦不力,讓太后身邊的宮女被瘋徒所殺,已是必死之人,全虧大人念著舊情,暗中救了下來。如果不是大人救命之恩,這些年來,只怕屬下早在黃土下面閒的數蛆玩。”
範建笑著搖搖頭,說道:“你就是這種佻脫性子,一點兒都不像虎衛,也難怪陛下當年最不喜歡你。”
然後他說道:“盯著鄭拓,必要時,把他兒子的右手送到他的房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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