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自己應有地地位,我只是順應大勢,真地沒做什麼。”
“是啊,全世界華人同根同源,就應該守助互望。”司徒美堂點頭道:“那麼,對於大陸,對於新中國,你是什麼態度?能和我們這兩個老頭子說說嗎?”
吳銘沉思了一下,苦笑著說道:“新中國成立,我更多的是一種觀望地態度,兩位前輩不會因為我傾向與美國。便會認為我對新中國是敵視的態度吧?”
“畢竟我要為馬來亞地未來著想,為馬來亞的華人著想,依賴美國對馬來亞的崛起是絕對有利的,國情不同,發展道路不同。這其實並不影響國與國之間的交往,然而,現在地國際大勢卻不是這樣。不是黑就是白,在中共的報紙上。可是已經把我和馬來亞列為美帝國主義的走狗兼打手,我可是什麼也沒說啊!”吳銘抱屈道。
“馬來亞的發展是有目共睹地,依賴美國也不是錯誤。”司徒美堂說道:“否則在馬來亞獨立的時候,美國要插手。華人可能要付出更大的代價還不一定能夠成功。但中國與馬來亞的華人畢竟都是炎黃子孫,彼此隔絕是不行地。”
“司徒老,在目前這種國際形勢下進行官方往來是不現實的。”吳銘耐心解釋道:“馬來亞需要一個穩定的環境發展,至少需要五年,工業才會初具規模,社會才能徹底穩定,如果此時向左轉,不說中共能否信任。單說美英等國的封鎖和打壓,就足以使馬來亞崩潰,國內馬來人勢力現在是被暫時打壓下去,如果有外力支援,難保不會死灰復燃,印尼對馬來亞一貫敵視,如果得到美英的支援,馬來亞外部也將沒有寧日,到時候,別說發展了。華人能否繼續掌權也很懸呢!”
陳嘉庚也苦笑著點了點頭,“司徒老,您是不當家不知柴米貴呀,我原來的想法也和您差不多,可是看著馬來亞一步步走過來。才知道是非常的艱難。內憂外患,無錢無基礎。形勢不能掉以輕心哪,南洋華人好容易有了一個家,可不能毀於一旦
“是我想得簡單了。”司徒美堂慨嘆道:“對毛ZD的為人,我是很佩服地,看著華人隔絕,我感到痛心哪!”
“隔絕?司徒老這話說得可過了。”吳銘笑著說道:“我們可沒有象美國那樣談虎色變,不準華人寄錢給中國的親人,不准他們公開談論自己的家鄉,甚至他們想回去定居,只要經過移民局審批,政府也沒有故意設定障礙,這些,陳老可以做證。”
“這沒錯。”陳嘉庚點頭道:“在某些方面,馬來亞要比標榜自己是自由世界的美國都要開放。國會正在審議馬來亞的節日問題,大多數可都是中華民族的傳統節日,而且漢學將被定為大學的必修科目,優秀文化和優良傳統的傳承將是馬來亞下一步的重點,文治武功,都是必不可少的。”
“這樣就好。”司徒美堂點了點頭,“比美國有些華人只會說外國話,學外國人強多了。”
“而且與新中國地交往已經有了一個設想。”陳嘉庚繼續說道:“官方往來不行就先進行民間交往嗎,我呢,幹完這一屆,幫著德華將馬來亞的根基打牢便要退下來了,到時候,我將做為民間團體的代表與新中國進行接觸,憑著我這張老臉,興許兩方都能賣點面子。”
“原來德華有這麼深遠的考慮。”司徒美堂讚賞的點了點頭,對吳銘說道:“我去大陸,是否可以把這些告訴中共領導人呢?”
“這些還是不要說地好。”吳銘笑著搖了搖頭,轉而鄭重說道:“朝鮮戰爭爆發,很有可能演變成一場中美大戰。據我個人判斷,麥克阿瑟與杜魯門之間是有矛盾地,杜魯門政府是不想打世界大戰的,這在核武時代是非常危險地。但是有限戰爭對很多人還是一種生疏的概念,把握分寸,見好就收,對各方都是有利的。憑藉新中國的實力是很難完成朝鮮統一大業的,現代化的戰爭最後比拼的還是綜合實力,後勤補給是重中之重。”
司徒美堂很詫異的望著吳銘,半晌沒有說話。
陳嘉庚突然若有所悟的輕輕拉了拉他的衣服,笑著說道:“德華對世界形勢的判斷一向準確,這可是金玉良言哪,可得記住了。”
司徒美堂眨了眨眼睛,會心的笑了笑,“謝謝,雖然我不太明白,但我已經全記住了。”
“中美都是大國,在沒有溝通渠道的情況下很容易發生誤會。”吳銘緩緩說道:“我在想,是不是可以建立一種非常規的模式,兩國互不承認,卻有會談關係,沒有外交關係,卻又互相派出大使在第三國進行長期會談;雙方還可以達成某種協議,即協議宣告,創造協議上你講你的,我講我的。這樣能起到表明兩國的立場、態度,並進行直接鬥爭和交涉的作用。甚至還可以同某些國家互派代辦,建立一種半外交關係的協議。當然,這只是我的一種想法,是否嘗試,嘿嘿,那就不取決於我們了。”一個人的抗日 龍騰南洋 第五十四章 創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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