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一種悽麗的愛情。
但神駐柊不同。
她喜歡一個人的方法如果那也算喜歡的話。
神駐柊向家主報告了男方的姓名,親自動手行刑。
她將自己的愛人腹部剖開,將內臟血淋淋地取出,臉上浮現出施虐者癲狂的笑容,眼淚卻大滴大滴地湧出。
歡喜與難過,鮮血與內臟構成的滑膩手感讓她欲罷不能,心情也宛若打翻了怪味瓶一樣奇奇怪怪的。
“禍因也是在那個時候埋下的。從那天開始那個瘋子女人就喜歡上了那種對心愛之人施虐者的立場儀式也是因為她失敗的。”
神駐蒔繪目光黯淡:“她是主動的而且是滿懷惡意的投入了幽泉之中。再出現的時候已經變成了‘禍’永世、我、家主大人都被殺了。”
“引魂花開了一半是永世的血我的血被她的血給汙穢了。還需要一位鎮魂雙子才能重啟儀式。”
聽了神駐蒔繪的解釋,北川寺終於將所有的謎題都弄明白了。
“原來如此。”
一切因果全部都在閥女的身上,神駐村的慘劇都是她一手造成的。
從小教育便嗜殺成性的她,將那份喜歡與人與人之間的喜愛給弄混了,最終為了實現她心中的欲求,而將神駐蒔繪的血液給汙濁。
整個儀式本應該是沒有絲毫問題的。
但閥女,神駐柊的存在,卻是最大的問題。
可是
若是想再一次重啟儀式,便需要新的鎮魂雙子?
北川寺心中下意識地浮現出了一張少女的臉龐。
“麻宮同學麼?”
難怪麻宮永世說麻宮瞳才是解決這一系列事件的鑰匙。
原來是這麼回事。
至此
神駐村所有的謎題,都已經有了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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