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女人再次被他這句話逼到了絕路去。(首發)
身旁的男人,健碩的身軀也微僵。莫懷遠原本,只不過是想讓安然完成她自己說過要做的事而已,卻完全沒想到鄒衍會給她擺出這樣的難題——
當時,她興致勃勃地說,鄒衍幫了你好多啊,咱們請他吃個飯吧妲?
現在,鄒衍問,你要謝我什麼禾?
因為兩個司機不能喝酒,兩個女孩子是自己喝了三兩瓶酒的,此刻,低純度雞尾酒的後勁燒得那小女人臉蛋嫣紅欲滴,也是在鄒衍眼神的逼迫下,說了這句話:“謝謝你,幫了莫懷遠那麼多!他說整個市政裡,最信任的就是你了!”
鄒衍聽了這句,心下微微被觸動。
“那也該是莫副市長自己開口謝我才對,”鄒衍淺笑一下,再次不著痕跡地淡淡逼了一步,緩聲道:“你呢?安工程師你以什麼立場,謝我?”
一定要叫她說出那幾個字是嗎?不說不行,是嗎?
臉蛋早就被酒精燒得紅得徹底,小手也險些將桌布都抓爛,她嫣紅的小嘴,卻被女人天生的矜持擋著,說不出那幾個字來。
莫懷遠最終被弄得受不了,搖搖頭,臉色沉下來,攬住她,對鄒衍道:“算了……”
——不要這麼逼。有他在身邊,她不想說的話誰又能逼她說?
這個鄒衍,也是反了天了。
他自己都不忍心逼迫的事,誰給了這些人膽子?
“我也就是問一句再普通不過的話而已,”鄒衍冷笑,盯著安然,也讓她清楚看到莫懷遠給她的縱容和讓步,“安工程師,這都為難嗎?”
氣氛有點微微地變了,原本安然只是矜持而已,現在,卻被鬧得好像是特別不知好歹一樣了。
那小女人臉色也有點沉,酒精燒得她渾身難受,連被人盯著都難受了。
“鄒衍。”莫懷遠嗓音一沉,冷冷的一句直逼了過去。
別太過分!
那個教馬克思主義理論的女孩子也被嚇到了,放下了透明酒杯,小心翼翼的,輕輕扯了扯鄒衍的袖子,無聲地勸慰著他——這樣逼一個女孩子,不好吧?
鄒衍沒喝酒,一丁點兒都沒醉,行為卻像是醉了一樣。
冷笑一下,他壓了一下心裡莫名竄上的火,說:“我的時間不是很多了,所以這才想等個結果出來。不過你放心,我耐心不夠,可是幸好,你身邊的這個人,他耐心夠,夠得讓我佩服。我想替他敬你一杯,勸安工程師你以後,手下留情。”
說完,鄒衍手一揮,叫了服務員進來端幾杯酒。
他這樣是有一點過了,等一下還要開車呢,那個陪同他來的女孩子神色慌了,想阻止,但明顯不是她能阻止的事。
慌亂地看一眼對面的莫懷遠,他臉色已經鐵青到了極點,他懷裡的小女人,臉上灼灼的紅也褪去,顯露出了一點蒼白。
“你想酒駕麼?”莫懷遠窩著火冷冷問了一句。
那個教書的女孩子馬上搖搖頭,說:“沒關係,等一會車放這裡,我們可以打車回去!”
說完,才心裡“咯噔!”一下,覺得自己是說錯了!完蛋,她這是火上澆油嗎?
倒了滿滿的兩大杯酒,橙黃色的晶亮液體在杯子裡冒著泡,鄒衍自己拿了一杯,另一杯推到了安然面前去,說:“市政這個組織就像個大染缸一樣,待得久了就知道,要想不被染色只有兩種辦法,第一自己夠強大,以正氣壓邪風;第二跟著同流合汙,反正都是無傷大雅的小事,世上黑暗面多了誰顧得了誰!”他冷笑一下,“當然!安工程師,我見了你才知道有第三種,原來在市政也可以沒心沒肺,想要什麼要什麼,只要有人護著就行了!”
她安然,練了一身的好本事,也帶了天生的好身家!
教書的女孩子被嚇得出來了,輕輕扯他的衣袖,勸慰:“你不要再說了。”
對面,莫懷遠臉色已經冷到了一定地步,拳心慢慢攥了起來,當著外人的面,他不想鬧得難堪;鄒衍算是他的心腹和最信任的人,也沒錯,可他說的話,字字句句都直逼著安然而來,別說以前她就很少受氣,在一起的時候他自己都不會給她半點氣受,什麼時候輪得到他?!!
“我得說。”鄒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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